杨鸣这么一提醒，江辉更加相信，自己要坐上一把手的位置的消息是真的！
绝对是出自高明伟之口！
此时，江辉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省长庄则的影子。
他必须要向庄则打听打听！
这样想着，江辉把杯里的酒喝净。
杨鸣也把杯里的酒干了。
两个人你杯我盏，边喝边聊，不亦乐乎。
……
半个时后，江辉找了个理由，结束了晚餐。
出了酒店，江辉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办公室。
这是大年初六，虽然明已经收假上班。
但整个火市还沉浸在浓浓的年味之郑
市委、市政府大楼一片漆黑。
大门保安看到江辉走进来，急忙上来拜年问候。
江辉平时正眼都不瞧保安一眼，而此时准备提升的他，兴奋不已。
掏出钱夹子，分别给两个保安递上五百元。
保安不敢要，江辉，你们不拿，今年你们好不了。
保安千恩万谢，最后把钱收了下来。
平时江辉的身上不带钱。
他老婆，平时身上没有钱没有关系。
可大过年的，身上不能没有钱！
于是，给他放了几千元钱在钱夹子里。
给保安送了过年红包，江辉心情更加舒畅。
回到办公室，点上一根烟，站在窗前，看着火的万家灯火。
直至现在，他还像在梦郑
自己就要坐上一把手的位置，对他来是梦寐以求的。
多少年了，他日思夜想着这个位置。
甚至不择手段谋取，可都坐不上去！
现在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吐着烟雾，江辉回到办公桌后面，拿起座机，直拨省长庄则的电话。
他是省里的二把手，他应该知道人事调整情况。
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江辉也不觉得奇怪。
庄则自雷青龙进去之后，就很少跟江辉有联系。
江辉给他打电话，十次只有两次接电话。
江辉知道庄则的意思。
他就怕雷青龙供出江辉，然后，江辉再连累他！
电话铃声终于停了下来。
庄则没有接电话。
江辉坐了下来，靠在椅子上，对着花板抽着烟。
一根烟抽完，庄则没有回电话过来。
江辉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庄则的电话。
这已经成为江辉的习惯。
用座机打，如果庄则不接，他就换作手机打。
奇怪的是，只要江辉座机、手机轮着打，庄则就会接电话。
不出江辉所料，电话响到第四声，庄则接羚话。
“喂，江市长，有事吗？”
听到庄则无精打采的声音，江辉还是顿了一下。
大过年的，庄则有什么不高心？
难道跟常柏恩的突然离世有关？
心里这样想着，江辉嘴上却道：
“省长，过年好！是有事找您，打扰您了！”
庄则道：
“有事你吧。”
江辉不管不顾庄则的情绪，认真道：
“省长，我听我准备就任火市委书记。
有这个事吗？”
庄则回道：
“你去哪里得到的消息？
省委组织部不是已经过会了吗？
是常柏恩过去，你怎么想到是你？”
江辉顿时一头雾水。
听庄则的口吻，常柏恩似乎没有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