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止戈,你完蛋了,你竟然敢私自调动大军,你完了,没人救得了你。”
韩少指着白止戈大笑,就像是,自己已经赢了。
然而,下一秒,一名战士,直接一个枪托砸在了韩少的脑袋上,当即就把韩少砸的眼冒金星,额头都流出血来。
都不需要白止戈和典沉的命令,这些人,就知道不能允许任何人辱没白止戈,这,就是差别。
能够成为白止戈警卫团的一员,那可是十万止戈军中精挑细选的,不仅忠诚度没的说,其精锐程度,更是没的说。
此时此刻,韩少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懵,然后咬牙切齿的看着四周,看着自己调动过来的手下,这一刻,竟然有些畏惧的收起了枪,当即就愤怒了。
“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把枪收起来的,一个个的,看不出来我被欺负了吗?你们是听白止戈的,还是听我的,全都把枪给我举起来,我倒要看看,他白止戈,是不是真的敢命令手下开枪,敢在大夏境内,开启大战,这是死罪,罪无可赦的死罪!”
的确,两方人马,如果在境内开战,那罪过,可就大了。
不管谁赢了,都会给人一种内讧的感觉,尤其是如果发生了大规模的死伤,那,真就是不可收拾的局
面了。
韩少在赌,赌白止戈不敢这样做,他在赌白止戈和他一样,都只不过是调动大军充充场面罢了,会动手,能动手,但绝对不敢太过分。
只要他韩少手下的人马听他的命令,保证不怂的话,那么,今天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最不济,他韩少,也能安然无恙的脱身,这才是事实。
或许是韩少的命令起到了作用,也或许是,身为战士的尊严,让他们感到了憋屈,又加上不得不服从命令,所以,之前把枪放下的这些人,重新把枪给举了起来,和白止戈的人,形成了对抗的形势。
而到了这一步,韩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看着白止戈,韩少冷笑道:“白止戈,我刚刚说的没错吧,除非你想死,否则的话,你就是虚张声势,你什么都做不了,不过就是吓唬人罢了。”
“私自调动大军回境,这已经是触犯了军法了,已经是大罪一件了,若是敢命令手下出手伤人,一旦造成恶劣的影响,白止戈,没人能够救得了你。”
韩少信心满满的开口,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对白止戈的恐惧,竟是也渐渐的消散了许多,不但如此,他仿佛看穿了白止戈,竟是变得有些疯狂起来。
白止戈调动兵马,那是私自的行为
,是不允许的,可他韩少,却是名正言顺的,有手令,有权力,他别说调动了,就算命令手下开枪,那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才是占据了上风的那个。
白止戈还没有开口,典沉就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白止戈终于出声阻拦了。
“典沉,人家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听不懂呢,呵呵。”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就是一个蠢货,若非,我顾念在场的都是大夏军队的同仁,不忍心让他们命丧于此的话,今天,说不定,还真要杀一个血流成河呢。”
白止戈是心慈手软之人吗?
不可能,这种话,对真正了解白止戈的人来说,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而对于白止戈的敌人来说,那就是最大的讽刺了。
白止戈如果都能算是心慈手软的话,那他们,简直就是吃斋念佛,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大善人了。
然而,白止戈说的话,听在韩少的耳朵里,却更加坐实了韩少的想法,那就是,白止戈怂了,看到他韩少硬气起来之后,白止戈,是真的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