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轻声呼唤,声音如同春风拂面。
姬康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他虽年迈且有病在身,但那方面的欲望反而愈发强烈。
或许是受了曹鲲的刺激,姬康在寝宫中放纵作乐,不分日夜,再加上用丹药助兴,可谓是不知死活。
有道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试想,一个患病的老头子,哪里禁得住刮骨刀。
不到两天,病情不可遏制的加重了,马上风,四肢无力,口眼歪斜,差点儿就驾崩了。
得知姬康重病,诸皇子立马行动起来。
其中,齐王姬宽表现得尤为积极。
他为了表现自己的孝心,以身试药,日夜为姬康祈福。
姬康被他的孝心感动,特许他入宫侍候。
这姬宽素有仁孝之名,生活俭朴,每日一餐,衣袍数年不换,屡次得到姬康褒奖。
这次奉旨入宫,更是让他如鱼得水,趁机拿出金银宝物贿赂宦官妃嫔,得了好处的宦官妃嫔,谁不与他在皇帝前称赞?
太子姬高得知姬康受宠,嫉恨交加,坐卧不安。
他知道姬康不喜自己,而姬宽又故意表现得仁孝顺从,得到了姬康的宠信,其目的昭然若揭。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姬高秘密前往了魏王府,找曹鲲商议对策。
“魏王,如今姬宽入宫,深得父皇宠信,我该如何是好?”
姬高神色焦虑,眼中满是担忧。
曹鲲轻叹一声:“世间英雄好汉,皆知妇人之言不可听,但席上枕边,偏是妇人之言最能入耳,陛下如今年老体衰,多疑多虑,更易受他人蛊惑,殿下若再犹豫不决,只怕性命危矣。”
姬高闻言,脸色发白:“可是兄弟自相残杀乃是大恶,我本意是想等他们先动手,再以大义讨之。”
曹鲲冷笑:“欲成大事者,岂可瞻前顾后?难道非要死到临头,才肯奋力一搏?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殿下!”
姬高攥紧拳头,眼巴巴的问:“魏王有何良策?”
曹鲲:“如今陛下重病,殿下可让百官上书劝谏,暂代朝政,以安天下,匡扶社稷。”
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就依魏王之计行事。”
于是,太子姬高开始联络朋党爪牙。
百官或是收了好处,或是趋炎附势,纷纷联名向皇帝劝谏,请求让太子暂代朝政,处理军政事务。
皇后萧韵也到寝宫声泪俱下的苦苦劝说姬康,希望他保重龙体,让太子监国理政。
姬康躺在病榻上,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知道,自己已时日无多,而诸皇子之间的争斗也愈发激烈。
为了玉京的稳定,为了大乾的江山社稷,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终于,经不住各方劝谏,姬康下旨让太子监国理政。
这一旨意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玉京城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太子党弹冠相庆,姬高志得意满,意气风发,以皇帝仪仗出入皇宫,夜宿宫廷,任用亲信,生杀予夺,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皇帝。
诸皇子则如丧考妣,惶惶不可终日,有大臣弹劾吴王姬慎僭越,吓得姬慎连夜逃离玉京,回到了封地,闭门不出。
齐王姬宽躲在皇宫中,每日侍奉姬康,以泪洗面。
朝堂波澜涌动,每天都有人升官,每天都有人被关进大牢,党同伐异,权力之争,腥风血雨。
晋王姬非高塔之下,身姿挺拔如青松,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羁之气。
益王姬桂温文尔雅,手中轻摇一柄白玉扇,扇面上题着“淡泊明志”。
淮王姬由纵马狩猎,犬逐草丛,弓如满月,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