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沅不解:“我记得我们大队有安排民兵巡逻和值班吧!”
“他们竟然敢来偷东西,要么是有把握,要么是蠢?”
“你猜的没错,这伙人来的不少,当晚两个负责值班的民兵都被打晕打伤了,好在景聿睡不着出来闲逛发现了不对劲,他边打小偷边喊人,住附近的人就去帮忙了,大家齐心协力,大部分小偷就被抓住了,有一两个趁机跑了,但还是被景聿抓了回来。”
沈红运喝了一口汤,又继续:“抓完人第二天我们就把人送公安局了,公安局同志查的很快,这伙人是混黑市的小喽啰,没工作又不爱读书,听说了咱们绿水大队到处铺货,粉条和水果果篮,不是什么大厂子又住在乡下,就想着应该能偷点发发财。”
“我们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偷到了三分之二板车的粉条,大队部也弄的翻的乱七八糟,钱倒是没得逞,二大爷他们几个也没傻到把钱放在办公室里,这不是钓人犯罪嘛!”
“景聿他没受伤吧?值班的人伤的严重吗?”
听到没什么损失,沈红沅也就放心了。
回话的是她娘薛琼花,“放心,小景身手好,那几个小偷打不过他,他没事,倒是值班的人被突袭受伤了,不过是小伤,养个几天就好了。”
“没事就好。”
“你二大爷他们也觉得这点很庆幸,碰上的只是想要财的小偷,而不是要命的罪犯,粉条没了还能继续做,顶多损失点钱,人没了大家都不能安心了。”
“是这样,人没事最重要。”
沈红沅说着觉得嗓子有点干,拿起水杯喝水。
放下后,她又想起一个重要的点。
“公安同志那边确认了没有漏网之鱼?我就怕有幕后谋划的人没被供出来,整的哪天又来报复咱们大队,比如放火投毒什么的,这种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