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脸红耳赤，“周正，你说，你小时候有没有干过这种事！”
周正举双手发誓，“我没有，我对那个没兴趣！”
“真的？”
“真的！”
“那你导管过吗？”
“……”
周正白了夜夜一眼，有你这么问的吗？
夜夜偷笑，笑过以后清了清嗓子，“你继续审判。”
周正看向周启年，“很不错的童年，不愧是你啊，小小年纪，差点就当爸爸了。”
周启年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怎么会说出来，明明他发誓过，绝不会暴露这件事。
这个能力，太可怕了！
杀人还诛心！
他很后悔，为什么之前的时候，要拼命反抗，没有失误，然后被周正杀死。
如果他死了，也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现在，他这辈子的秘密，估计都要被周正挖出来了。
“这应该是你小时候的罪恶之一，还有没有别的罪恶？”周正继续问。
周启年咬紧牙关，不让自已开口，可是，他的嘴巴已经不再属于他。
“当然有，我还在高中的时候，在小巷子里蒙面堵了班主任，拍下录像，多次威胁，最后她不堪受辱，自杀了。”
“……人渣啊！”周正呸了一口唾沫在周启年脸上。
这个老家伙，简直不是人。
连班主任都动，还逼着人家自杀。
这个男人，打小就坏！
这个老家伙这么好色，又这么没底线，难道说……
“你对你女儿也做过这种事吗？”
周正的问话，令周盈洛和周施然微微一愣，她们作为周启年的女儿，并没有被胁迫过。
“做过，我对周琼宇做过，所以对她很放纵。”
轰！
周盈洛，周施然如遭雷击，这个混蛋，居然对周琼宇出手，她还那么小！
周正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周琼宇那么坏，原来是被周启年糟蹋过，所以自暴自弃，怪不得，自已劝了她那么多次，她都不愿意改。
这一点他还是真没发现，他一直以为周启年作为一个丈夫，还算是合格的。
至少在他眼里，和李玉香那老女人感情不错。
“除了周琼宇，你没对其他女儿出手？”周正问。
“对周诗诗出手过，她实在是太马蚤了，不过没得逞，李玉香那个老女人坏了我的好事。”
明明语气是那么的不满，可是周启年的脸涨红无比，仿佛要充血爆炸了。
太丢脸了！
太残忍了！
明明作为神明被周正杀，也可以死得风风光光，死得光明磊落。
结果，这一审判，他彻底变成了小丑。
“你为什么会对她们出手？”周正不解，或者说，八卦之心燃烧起来了。
就连周盈洛和周施然都很好奇，自已为什么没有遭遇周启年的毒手。
周启年回答：“因为盈洛太成熟，太冷了，没感觉，施然一脸忧郁，没活力，估计是死鱼，诗诗特别开朗，爱美，应该很润，琼宇特别调皮，喜欢刺激，很棒。”
“人渣啊！人渣啊！连自已女儿都不放过！”
江南区活着的人们，听到周启年的回答，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怒吼。
反而，和她们上过的周正，眨了眨眼睛。
周盈洛和周施然，并没有像周启年描述的那样，还是很有趣味的。
咳咳！
周正板着脸。
“能不能别说你弟弟的那些破事，其他的呢，有没有其他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