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功夫,你!你要做什么,我们可是外交人员,你不能打我们。”
女人惊呼一生,飚出一段外语。
裘德考深吸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一叠绿票子。
“朋友,是我的不对,我愿意为此付出一点心意,就当没见过我们如何。”
阎建邦却浑不在意。
打了个响指,两人瞬间变得迷茫,眼神空洞。
“站住别动!”
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给套上黑头套。
阎建邦抓起两人,很快消失在巷子里。
刚抵达新月饭店,立刻就被棍奴拦住。
“别拦我,让张曰山出来,见见老朋友。”
随手丢下裘德考和那名外国女人。
阎建邦从怀里取出通行证。
棍奴检查了下,立刻摆手放行,客气道:“的确是咱们饭店的标识通行证,只是客人还请告知来历,他们又是什么人,外宾出事,谁都承受不了。”
阎建邦现在还是易容后的样子。
暂时不想这件事扩大,几乎刚刚见过他的人,全部都被催眠暗示。
消耗有些大。
阎建邦只得弄出点灵泉水喝下,这才恢复。
等来到新月饭店后院。
早有听奴棍奴去禀告,尹楠风和张曰山,相继走出来。
当解开头套,看到还有呼吸的外国男人面貌,他们戒备消散,又惊又疑,副官瞪着眼睛说道:“裘德考,你是谁。”
“我说才不久就把我忘了吗。”
阎建邦在脸上搓了搓,立刻露出熟悉面孔。
两人松了口气。
“你小子大半夜不在家睡觉,怎么把他送来,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我今天去了鬼市转悠,偶然遇到这老小子想要埋伏我黑吃黑,原来他就是让狗五爷倾家荡产的那个长沙传教士?”
阎建邦拙劣的表演,让副官都有些看不下去。
不过他也清楚,这小子能力很奇特,只是这件事很大,他一时间也有些迟疑,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在这等会,我得上去和佛爷说声。”
阎建邦眯起眼睛,侧耳倾听半晌,别墅里还有其他人声。
很快,张大佛爷穿着睡衣走出来,看气色可要比上次遇到时候好许多,估计他们已经开始服用那张药方。
洗髓丹能够改变人的体质,这也算是一种投资。
只不过这灵泉水,暂时他还不想暴漏出去。
这需要作为他日后发家的资本。
“又见面了,你仔细说一说,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阎建邦耸了耸肩,又道:“现在你们去东直门附近,说不定还能找到裘德考那两个被我打昏的保镖,放心他们俩已经被我催眠控制,我就在这说,不赏我喝口茶吗。”
张大佛点点头,示意尹楠风去准备。
副官诧异,心里也有疑问,但佛爷没开口,他也不敢问。
三人在房间客厅坐下。
阎建邦遂交代了在鬼市遇到这人的过程,没有半点保留,毕竟去鬼市自然会知道。
“这东西,是我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战国帛书一露面,就被张大佛爷夺了过去,摩挲半晌,说道:“这竟然是真品,不是说东西已经被他卖了,怎又会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