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廖的低垂了眼睑,浓密黑长的睫毛轻颤。
唇角抿了又抿,分外嘶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华殷你…怎么能这么欺负老师……”
华殷眸底戏谑倏地冻结在眼底,随即脸上的笑意一寸寸阴沉了下来,骇人的冷意蔓延,眸底涌上了阴戾黑色,偏执病态的眉目阴鸷,心中是压抑不住的暴戾。
“欺负?”
唇角勾起阴森笑意,一字一句戾气浓郁让人心惊胆战。
“好……那我就让你尝尝所谓欺负的滋味。”
华殷掐着白廖的手腕,狠狠封住了他的唇,动作暴虐不留一丝情分,眸光晦暗幽深晕黑的戾气缭绕,白皙修长的手指扣入他的发丝,死死按着他的头,从唇角到锁骨。
手腕都被攥的留下了发白的印子,痛意使他皱紧了眉头,倾泻出沉重鼻息,可青年的动作却依旧狠辣,不留一丝情分。
“别这样…好不好……”
白廖呼吸紊乱,低声请求。
华殷蓦地停住了动作,低着头深吸一口气,强制的压下了心中的暴虐阴寒,牙齿都磨出了声音。
拳头紧攥,手背青筋一根根暴出狰狞,带着凛冽的阴风打向了白廖,却在离他不到三厘米的距离猛然偏离了轨道,狠狠的捶在他身旁的墙壁上。
“白廖,老子真特么拿你没办法!”
随后转身离开。
看着华殷融入夜色的背影,白廖突然低声笑了,笑意苦涩凄凉。拇指抚摸唇角破皮的地方,唇边弧度讽刺。
白执与,你也就这点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