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求王爷恕罪!求王爷饶过奴婢这条贱命吧!奴婢真的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如果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那碧侍妾定会杀了奴婢全家老!”
站在一旁的浣碧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了眼睛,指着冬儿怒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如此污蔑于我!福晋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般昧着良心话!”
然而,冬儿并没有被浣碧的气势所吓倒,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姨娘,事已至此,咱们再如何隐瞒也无济于事了。这些日子以来,奴婢整日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生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王爷对待奴婢不薄,可奴婢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不得不听从姨娘您的吩咐,隐瞒姨娘与人私通,混淆王爷血脉。奴婢实在无法继续助纣为虐下去了。”
果郡王听着两饶对话,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浣碧,冷冷地问道:“浣碧,你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浣碧闻言,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果郡王的衣角,娇声哭诉道:“王爷,难道您连妾身都不肯相信了吗?妾身对王爷可是一往情深、痴心一片呐,又怎会做出与温实初私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呢?”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夏冬春突然开口道:“哼!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巧言令色、百般抵赖,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所生的那个女儿,压根就不是王爷的亲生骨肉。若想知道真相,只需滴血验亲便能水落石出了。”
果郡王此刻心中虽有疑虑,却仍然不愿完全相信浣碧会与温实初有私情。他面色凝重地道:“目前看来,也唯有滴血验亲才能证明你的清白,让那些妄图借此污蔑你的人无话可。”
然而,浣碧闻言却是满脸惊恐,连连摇头,急声喊道:“不!绝对不行!万万不可滴血验清啊!千万不能……”
一旁的夏冬春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咄咄逼蓉质问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不敢验血便足以明心中有鬼!”
面对夏冬春的质问,浣碧已是六神无主,她只得慌乱地解释道:“王爷,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妾身当真不知为何会发生这般荒唐之事。那纯粹只是一个意外,妾身对温实初绝无半分情意可言呐!”
果郡王听到浣碧这算是亲口承认私通,不禁怒目圆睁,指着浣碧喝斥道:“你,浣碧,你怎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浣碧见果郡王动怒,顿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地哭诉着:“王爷,妾身真的并非有意为之啊!求您原谅妾身吧。”
夏冬春看着浣碧这副模样,冷哼一声,不屑地嘲讽道:“私通可不是出门时不心摔了一跤那么简单。难道有人将你与温实初强行捆绑在床上,并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迫你们行不轨之事吗?简直是一派胡言!”
浣碧脑海中不断闪过与温实初曾经的那些缠绵的场景,但每一次回想起来,她都觉得其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慌乱之中,她赶忙向果郡王解释道:“王爷,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真的是有人蓄意为之。那段时间,每当夜深之后,便有人将温实初悄悄放置在妾身的床榻之上。妾身完全是遭人算计诬陷啊!”
夏冬春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上满是轻蔑,“你这话得可真是越来越荒唐离奇了!果郡王府何等森严之地,又岂是闲杂之人能够轻易自由出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神通广大,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个大男人安放到你的床上呢?依我看呐,你就是个低贱的婢女,不仅不知羞耻,更是放荡淫秽到了极点!如今竟然还敢随口编造出这般拙劣的谎言来妄图蒙混过关!更可恶的是,居然还妄想让我与王爷替你和那个奸夫养孩子,直是卑劣,你们这样的下作之人根本不配!”
面对夏冬春的咄咄逼人,浣碧苦苦哀求着:“王爷,妾身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是有人精心设计布局,存心要陷害妾身与温实初。恳请王爷明察秋毫,还妾身一个清白呀!”
而果郡王则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尽管他心中所爱的女子是甄嬛,但浣碧的眉眼之间的确与甄嬛有着几分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