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死者也许就是曹四熊和年八蛇,只是当时并不知道。
扫视了一周,看并无其他人,任自在小心谨慎地走到尸体旁边,蹲下身子,观察起了死者。
看死者的样子,应该是刚死不久,身体还未僵硬。
这两个人他并不认识,不知是敌是友,更不知为何死在这里?
任自在带着疑问,缓缓站起来,走到桌子旁。
桌上摆放着一个打开的锦盒,旁边放着一张泛黄的白纸。
任自在捡起桌上的白纸,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涂鸦,和发黄的纸张上的字迹一样,随即放入口袋中。
看完屋子里的情况,任自在走到外面,看到曾经摆放在窗台上的一只花瓶,掉到地上打碎了。
难道同时有两伙子人来过,谁在这儿偷听吗?
任自在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儿,走出木屋。
又看了一遍其他地方,没有发现新的线索,任自在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这个古宅。
回到家中,任自在掏出两个纸张,展开逐个看了一遍。
第一个发黄的纸张上,字数很少,主要记载了任逍遥和八名结义兄弟的姓名以及结拜的一些琐事。
第二张泛黄的白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记载了任逍遥和八名结义兄弟的过往事迹。
看完之后,任自在默默记下任逍遥的这八个结义兄弟的姓名,并将两个纸张也收藏了起来。
很快,华阴县衙贴了认尸告示。
过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听说有谁替任逍遥报仇,任自在心中隐隐约约感到他的八名结义兄弟有问题。
任自在思索了大半夜,暗暗下了决定。
第二天早食时分,任自在一家人来到堂屋中,坐在一起吃饭。
“夫人,我打算让梦竹跟华山派的一个隐居人物学习武术。”任自在一边吃饭,一边看了看妻子。
“当家的,孩子是不是太小了?”妻子露出了一丝疑惑。
“不小了,等年龄大了再去学,就难成大器了。”任自在笑了笑,露出了坚定地目光。
妻子不再坚持,也同意了他的想法。
十多年后,任梦竹十四岁那年,武功学成,任自在就把任逍遥的事情向她说了一遍。
“大伯原来是大唐第一高手——任逍遥。爹,你怎么不学武功呢?”任梦竹听完,疑惑不解地眨着眼睛。
任自在笑了笑,“性格不同,我对舞刀弄枪一直提不起兴趣。”
过了一会儿,又有些担忧地看着任梦竹,“梦竹啊,要不算了吧!爹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任梦竹顽皮地笑了一下,语气却十分坚定,“爹,你放心,我一定能为大伯一家报仇的。”
看到任自在仍然有些不放心,任梦竹赶忙安慰,“大唐初年,不是有个女侠红拂女嘛?”
任自在欣慰地笑了笑,他也听说过红拂女的故事。
开始的一年,任梦竹走遍了整个华阴县,四处打听任逍遥的八名结义兄弟,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这一天午后,吃过午膳,任自在终于想通了。
任逍遥的八名结义兄弟不为他报仇,反而一起隐姓埋名起来,这更加证实了任自在心中的预感,任逍遥的八名结义兄弟就是杀害任逍遥的凶手。
任逍遥生前将大部分钱财分给了这八个结义兄弟,加上他们之前的积蓄,足以使之成为富甲一方的大户。
对,查一查华阴县的富户。
任自在想明白了这一点,赶忙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了女儿任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