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海道:“竹丫头曾说,她和魏兄弟在镇遇到过你。”
孟慈沉默着,没有说话,从她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过了一会儿,她才道:“我之前在镇给人干活,他们见过我也没什么。”
秀秀揪着地的野草,心想着:刚才半天不说话,这会儿才开口,肯定心里有鬼
华一海摆摆手,终于把这件让他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出口:“不是竹丫头说你在镇诬赖魏兄弟非礼你,你还想用这件事威胁魏兄弟娶你”
秀秀骤然听到这劲爆的消息,讶异地张大了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竹丫头都没和她提过,不过也是,这种事情没那么好说。再加竹丫头那么忙,也没机会和她说。
孟慈的眼不一会儿蓄满了泪水,梨花带雨惹人怜爱:“一海哥,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被孟慈用这种眼神看着,大多数人都会生发出一种冤枉了好人的愧疚感。
华一海左右为难,他不觉得苏靖竹会骗自己,可现在孟慈也是满脸的无辜,那究竟是谁的错
“竹儿和魏兄弟也不可能随便冤枉你”华一海愧疚得不好意思直视孟慈的双眸了。
孟慈吸了吸鼻子,拿出手帕掩面道:“我本不想说这件事,但既然那个人恶人先告状,我也只好说了”
华一海重复:“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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