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谦回到京城之后,请命去了司农司,整日在地里忙活。
李尚书越盘点,面上的神色越愉悦。
“哈哈哈,天佑我大楚啊。”
这么多的粮食,只是岭南一府的粮食,除了粮税,其余的沈遇安都要银钱换。
“幸亏刚抄了江南那几个贪官,不然本官也舍不得拿出这么多粮食来给岭南啊。”
整理好账簿,李尚书即刻进了宫,文景帝召了几位大臣在御书房商议。
“陛下,粮种应及早发放下去,明年开春百姓就可以种下了。”
“李爱卿说得极是,此事诸位爱卿写份奏折来。”
岭南送来的粮种虽然不少,但对于大楚泱泱大国来说,还是杯水车薪,要给哪个州府,如何分配,都要计划好。
柏太傅上前一步开口道:
“虽说沈大人写了粮种如何种植的法子,但臣以为,此乃国家大事,应宣岭南会种玉米和红薯的老农到京城来教司农司。”
“柏太傅的提议不错,不过送粮食来人中,就有负责新粮种的农官。”太子起身说道。
“如此更好。”
“老臣听闻这几日太子日日跟司农司去地里?”柏太傅含笑地看着公冶谦。
御书房内的大臣都看向公冶谦。
公冶谦此刻不见在岭南的不羁,一脸正色:“孤在岭南时,随沈大人去过地里,沈大人对农桑一道极为了解,对孤知无不言,新粮种关乎天下百姓,孤便多上心些。”
柏太傅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太子少时确实皮了些,但这两年渐渐有了储君的威仪。
君臣商议完,最后让太子和岭南来的老农负责新粮种的种植。
文景帝特意让太子立威,毕竟太子之前去江南,差点被人刺杀没了性命,想要给太子铺路,还是要让太子立下功劳。
新粮种就是最好的时机。
大臣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
“父皇,这是先生让儿臣给你的奏折。”
文景帝挑眉,“回来几日了,这才把奏折拿出来?”
“先生说等父皇心情愉悦的时候再拿出来。”
文景帝收起脸上的笑,沈爱卿指定又有什么事求他。
果然,看了奏折,文景帝无奈摇头,“沈爱卿可真是给朕找难题啊。”
组建水师,此次南越从海上进犯岭南,他对组建水师倒是没有反对。
只是沈遇安要组建水师的人,文景帝有些为难。
这些人原先可是犯了事,用了朝中重臣定会有议。
最重要的是,沈爱卿还要在岭南办个盐铁司衙门,这可是和福州抢利了。
因为福州就有一个很大的盐场,还有盐铁司办公的衙门,岭南要办盐铁司,最先反对的,恐怕就是福州的官员。
不止如此,沈遇安还要在岭南开设一个海上贸易衙门,跟海外的几个部落和国家交易。
这些可都是大事,须得徐徐图之。
京城因为岭南的事忙了起来,岭南则是得了圣旨,开始攻打南越。
朝廷派兵下来,不到一个月,司徒璟就把南越打得节节败退。
最后,南越送来降书。
司徒璟凯旋回京之前,来了一趟沈家。
最后在沈遇安和沈云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中,一脸傻笑离开沈家。
沈家人本以为沈遇安会最先晋升回京,没想到竟是司徒璟。
当然,沈遇安和沈云之不开心的不是司徒璟高升,而是这家伙来沈家提亲,王氏已经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