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义在尚疆卧床的几日,以尚疆密使身份与狱吏换了身份,日日守着百里西。
轮转王将百里西托给他照料,尚疆一席话,又让他坠入迷雾之中。趁着尚疆忙碌,他暗中观察百里西。
但他哪里知道,尚疆是因为中毒才顾不上百里西的。百里西与其他女子不同。不哭不闹,有时见到邬子义,她还能对他莞尔一笑。
邬子义心中暗惊:果然是轮转王喜欢的女子,笑起来竟是这般好看。邬子义便回送百里西一个笑容。
他给她送的饭菜都是挑选过的,瞧着就是比其他牢房的要干净。百里西关注到了这个变化,在又一次分饭菜,邬子义走至她牢前时,她移至牢房门前,用被铁链控住的手轻轻地,似是不经意地摸了下邬子义的手背,引得铁链轻响。
邬子义抬头看他,她又是莞尔一笑。邬子义顺势想去捉住她的手看她的反应,但想起轮转王嘱咐,只敢碰了碰她手上拴着的铁链。
他怕自己今日的一个轻薄,轮转王下回能废了他的手!
“什么?小哥是想解了我手上铁链?”
见到邬子义面露难色,百里西又叹口气,“我知道你一个小小狱吏,没有法子救我。但我有个心愿未了,小哥可愿帮我?”
邬子义点了点头。
“帮我很简单,有个叫申阿花的老婆婆,你可知现在何处?我想请小哥传个话。”
“传什么话,我为何要帮你?帮了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那个老婆婆身上有件绛纱衣,价值连城,我且修书一封,你只要将信给他,他便会将绛纱衣脱下给您。”
“只听说珍珠衣宝贵,未听闻什么绛纱衣,你莫不是逛我?再说,我只对你感兴趣。”邬子义朝他抛了个媚眼,却还是没敢动手。
“你帮我这个忙,我日后都听你的。”百里西媚笑。
“当真?”
“当真,我又跑不了。”百里西口气认真,随后又做小女儿态,“要不要拉勾?”
邬子义疑惑看了一眼:“该不会写给你的情郎的吧?”
“他是我的家人。不信,你可看完我的信,再决定送不送信。”
邬子义知百里西在人间没有家人,猜测难道这个人物便是百里南附身之人?
‘申阿花’,这听起来像个女人名字,照理说百里南附身,又怎会寻具女人身体?如果这样,他的脑回路可不是一般的清奇。
他正在思量,百里西催促:“小哥,且去帮我寻纸笔来,行吗?”
邬子义点头,一会儿便取来笔墨。
百里西写完信后,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