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张义心里的想法,他不愿意与任何人交恶,最好是多种花少栽刺,才对他最为有利。
可这次他却是迫于无奈,不得不出手反击。王财是受人指使也好,又或者是自发的来试探自己也罢。他如果不主动出手,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自己的下场就不会太好。
毕竟,按照王财的计划,他是要跟随刺杀小组进入皇城的。一旦被防守的禁军发现,要么是被乱箭射死,要么就是主动表明身份,导致潜伏任务失败。
至于提前给皇城司通消息,那是万无可能的。人家都开始怀疑自己身份了,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张义看着愁眉不展的萧思礼,只能轻声安慰:“老爷,大老爷也是个明事理的人,相信您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他老人家也不会埋怨您的。”
“你说的轻巧!合着不用你去解释是吧?”
萧思礼闻言是老大的不乐意,当即翻了一记白眼。
“老爷,要不,您把小子也给绑了?交给大老爷处置?”
“滚蛋!”
萧思礼骂了一句,心情好了一些,就出言吩咐:“你先把王财的口供拿了,有了口供老爷我才好为你说话。”
“唉!小子这就去!”
张义爽快的应了一声,就转身去了地牢。
地牢里,王财被绑在行刑架上,身旁还站着四个行刑的好手。
“见过于总管!”
几人见到于则成下来,连忙躬身施礼。
张义听对方这么称呼自己,不由得心中腹诽:怎么听着跟公公似的?
他也懒得跟几人计较,迈着四方步就来到王财面前。
王财虽然知道接下来不会好受,依旧是有恃无恐的模样。
“师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怎么还把徒儿绑了?回头我家老爷问起来,师父你可不好交代!”
“你还挺能说啊!”
张义轻蔑一笑,就向两旁吩咐:“把他嘴堵上,给我狠狠的打!”
“是!”行刑手得了吩咐,立即行动起来。
王财见对方丝毫不给老爷面子也是急了,大声呵斥:“我看你们谁敢!我可是大房那边的人,你们……。唔唔唔!”
不等他把话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块破布。
一名汉子举起皮鞭就重重的抽在对方身上,直疼的王财双眼圆瞪,脖颈处的青筋暴露。
张义就倒背双手,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几人用刑。
足足半炷香的功夫,他才示意把堵在嘴里的布拿开。
“王财!接掌隐刺是受了谁的指使?”
“你特么放屁!张义!你这只宋狗!放开我!我要见老爷!”
王财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用身体反复挣扎。
张义不满的瞪了几个汉子一眼:“你们几个没吃饭啊!怎么打了这么半天,犯人的底气比我还足?”
行刑几人闻言,在心里骂了一句,就又把对方的嘴堵上,重新抄起各式刑具招呼在王财身上。
一个时辰后,张义正在编写口供,几个汉子突然停下动作,用手试探王财的鼻息,随后才一脸惶恐的跑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