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眸内,依然还有残存的怒气,不过,已经之前好多了,看到她吃东西,也没有不悦。
此时,风起带进来一个女人。
楚初夏懒懒地看过去一眼。
这个女人衣着还算不错,长得么,也很有姿色,是只半化形的母狐狸。
但是,她的脸色却很差,身似乎有被打过的痕迹
“姿兰见过王爷”这女人跪了下去,脸带着丧家之犬的沮丧,转眸看向楚初夏,似乎极不甘心地喊了一声:“王妃”
楚初夏没有理她。
原来这个是姿兰夫人
有昨天那样闹事儿的心机,应该也不是脑残的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姿兰夫人,而是低头继续翻看手里的书卷,冰冷地吐出一句:“自己说。”
不怒自威
姿兰夫人眼泪一掉,憋了一会儿,似乎是对现在的情况死了心,说道:“妾身有罪,明知道王爷需要王妃的血做药,算准了一个月一次,会去王妃那里取血。故而一个月前那次,妾身在暗卫离去之后派人偷偷潜入了东后院,将王妃手腕的小伤口划深,几乎把王妃的血放干,企图置王妃于死地”
这话是一边掉眼泪一边说的,显然这个女人很会哭,哭出了楚楚可怜的美感
可惜咯,那个男人压根不看她
楚初夏挑眉,看向帝尧,吐出自己的疑问:“这不是你安排好的”
因为她对他产生了疑心想要走,所以他安排了这出戏,撇清了他自己的关系甩开背的锅
这话一出,周身空气温度又降低了
aa2705221
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