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寒气很可能会影响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一次小产已经让她身子亏损厉害了,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但是楚初夏却安抚地说道:“我没事。我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你”帝尧叹气。
自从喜欢以后,他从来都拿她没有办法
楚初夏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朝帝泽言的方向走去。
深夜之,地牢内黑暗无,都是靠的夜视能力来分辨对方的所在。
帝泽言见到一个披着斗篷的女人,头发松散地披在肩头,衣裳也有些凌乱,应该是半夜被吵醒没有来得及梳洗。
也她楚初夏敢这样出来见人,还是见的男人
“三皇婶儿。”帝泽言苦笑,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却不得不这么说。
帝尧顺手给楚初夏把帽兜给戴头:“注意保暖。”
楚初夏无奈一笑,转头问帝泽言:“你后悔了么”
帝泽言没吭声。
他后悔了么
后悔想要争夺这个女人,故而站在皇祖母的那边,跟帝尧为敌了么
不,他不后悔跟帝尧为敌,因为不那么做,眼前这个美好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她的
但是,他想要王位,不想被皇祖母夺去实权
“总之,朕漏夜出宫,便是为的这件事。倘若你们听之任之,朕也没有法子。放朕走吧”帝泽言拉开了牢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本来这门没有锁,因为明知道这是一个计。
在帝泽言跟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楚初夏突然开口了:“她要垂帘听政,让她垂帘听政。不破不立,不让她作死,如何知道什么叫自作虐不可活”
帝泽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