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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不能毁掉她活着的希望(1 / 2)

chapter180

沈秋兰嘴唇哆嗦,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手术,从死神手里捡回来一条命,现在却又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噩耗,一双眼肿胀无比,看上去更加可怜了。

祁时宴也根本就不管这些,一时情绪上头,不断的斥责着:“妈,念念她可是您的亲孙女,您是她的亲奶奶,您怎么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犯下那样不可原谅的错误?”

一字一句的逼问:“您最清楚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性子,您不但不阻止,还跟着我一起去欺负她,您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您就那么见不得自己的儿子好吗?

现在好了,她躺在了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您满意了吗?

这些年,您心中藏着这样的秘密,晚上睡得着觉吗,您就不怕您睡着了念念到您的床头边来找您吗?”

沈秋兰仰头,无法想象这样的话会从自己最爱的儿子口中被说出来。

“时宴,你好好的想一想,有关于念念的事情,我真的没跟你说过吗?

我说过很多次,可那个时候,你满心满眼都只有莫雪鸢,你只相信她的话,我一提这方面的事情你就不耐烦,后来我想着在电话里跟你说,可你却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久而久之,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祁时宴哑口无言,他想说些什么,心中却只有两个字:算了!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

抛下一句:“你好好休息。”逃亡般离开了。

快步朝着隔壁的病房而去,正要进门,却被刚刚的那名医生给拦了下来:“对不起先生,您……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他问道,又急又躁,又后悔又懊恼,此时的男人,心中千头万绪。

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说道:“你放心,我真的只是进去看一看她,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医生听了他的话,却并没有让步,反倒是伸长了一只手臂,十分友好的告诉他病人现在不适宜探视。

“你这是什么意思?”祁时宴看面前的人十分不爽。

“先生,我并不认为现在的你是一种让人完全放心的状态。”医生直截了当的就戳破了他。

“她大概什么时候才能醒?”

他还是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那女人,她只是睡着了。

“不知道。”医生同他说了这样的三个字。

祁时宴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仿佛是心被撕裂而后又被摔到了地上的声音。

“三年,五年,甚至十年,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现在最要紧的是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你说什么,孩子?”

男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女人竟然怀孕了?

仔仔细细的回忆着,在他们重逢之后,确实曾有过那么一次,还挺生猛,当时他喝了酒,整整折腾了她一宿,直到天渐亮,才停歇。

难不成就是那一次,所以,这个孩子……

高兴还没过两秒,便听旁边的人说道:“好可惜,已经两个半月了,虽然目前来说还没有出现胎停的现象,但母亲如果长期昏迷不醒,无法供给营业,这是早晚的事儿,但好歹是一条命,先不管能不能活,总得争取争取吧!

如若胎儿为了活命在母亲体内不断吸食母体营养,大人就又危险了,搞不好就一尸两命……”

“够了。”

一道冷厉的呵斥声传来,祁时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是出声打断了医生的话。

原本,得知她成了植物人,已让他震惊不已,现在却又来告诉他,还有比这情况更糟糕的。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祁时宴突然说道。

就连他自己都意外,这样的话,他竟就这样脱口而出了,还说得那样的斩钉截铁。

“先生,你没有必要这样。”

人好的时候没个好脸色,现在出了“意外”却又上赶着,甚至不惜认下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矛盾的人啊,没有人能透过这一张脸看到他的内心,他真的爱那位女士吗?

如果爱,却又将这世间全部最最狠毒的招数都用尽了,将他的冷漠,无情,麻木,残忍,在那女人的面前,悉数演绎了一遍。

可你要说他一点爱都没有,此时面对着病房内的那个女人,他的悔恨与难过,又完全不像是演出来的。

“这重要吗?”祁时宴看着面前的医生:“重要的是,我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这个孩子就只能是我的。”

别开脸,又自嘲的一笑:“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再一次的将脸给转回去时,气场全开:“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我要你保住她以及她肚子里孩子的性命,我这是命令不是通知,如果你还想要在这家医院里待下去,想要成为一名医生,想在医学界有所突破的话。”

不愧是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人,说话做事有他自己的一套,三言两语就把控住了人心。

站在门口,眼巴巴的往里头看了一眼,最终,他还是走了。

身后,医生看着男人挺直的后背,无奈叹息一声:“我只是一名医生,不是神仙啊!”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的两点半了。

顾铭泽正蒙着被睡得挺沉,突然的一声电话响,直接将他给惊得半坐了起身。

“什么事啊,伯母?”

电话里,沈秋兰边哭边嚷嚷着说道:“刚刚时宴他跑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电话也不接,我有点担心,铭泽你帮伯母出去找一找好不好,我怕他会想不开。”

“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还会想不开?”

顾铭泽边穿衣服,嘴角往上扬了一下。

祁时宴会想不开?搞笑的吧,就算是世界毁灭了,他也不可能会想不开。

心里这样想着,眼前却又一晃而过那女人躺在病床上的可怜模样。

如果是因为那女人,也保不齐他会钻了牛角尖,也确实是有可能会想不开,只要一遇到那女人的事儿,有哪一次他是能冷静对待的,要不是有自己这个好兄弟在,看得够紧,还真的不知道他能做出来多少疯狂的事情来。

心中顿感不妙,又在电话里多了几句嘴:“伯母,您跟时宴都说了些什么啊?”

沈秋兰支吾着不肯说,再三追问之下才说:“也没什么,就说了念念的事情。”

“所以,他是知道念念是他的女儿了,也知道是他亲手扬了自己女儿的骨灰了?”

电话里,沈秋兰轻微的一声:“嗯。”

“不是,伯母您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那女人才刚刚……

这样的“真相”于他而言更是火上浇油,他不疯掉才怪。

“那,当年的事情?”顾铭泽又试探着问。

“我还没跟他说,只说了当年南栀没有爬他的床,一切都是我和他爷爷策划并安排的,他就炸了,连夜给我转了院,又安排了人守着,自己走了,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但他的人在外面,我出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