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嶷在岳飞与龚守没来的时候,将安上县的情况大致了解了一下。
安上县比他们之前路过的南中其他县城的情况还算好些,至少有几片开垦出来的农田,虽然产出的粮食不够供应全县人,但如果慢慢积累,一点点的开荒,相信再过五六年就可以解决全县温饱问题。
当然了,这是在没有人干扰,全县百姓上下一心的情况下。但是,很显然这种情况似乎很难达成。
看来龚守在安上县默默做了很多的努力,只不过越巂郡形势太过复杂,想要改变非一朝一夕之事。
接下来张嶷接手,诸多事务还需从长计议。
岳飞与龚守到县衙时,张嶷已经开始尝试上手处理政务了。
岳飞:“伯岐,一会隗渠由你来审理。”
毕竟,张嶷是越巂新任太守,他不能喧宾夺主。
张嶷闻言,马上明白了岳飞的用心,点了点头。
隗渠被绑上来的时候,气息微弱,但眼神中仍透着一股狠劲。
张嶷坐在堂前,沉声问道:“隗渠,你可知带头作乱,该当何罪?”
隗渠虚弱的冷哼一声:“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张太守?龚守不厚道啊,也不和你说说这越巂县谁说的算。”
张嶷:“噢?这越巂县谁说的算?”
隗渠轻咳了两声,略显得意的说道:“当然是伟大苏祁部落的首领。我的大哥冬逢!”
张嶷对于隗渠的态度并不恼火,反而像是真心求教的样子:“这越巂是大汉的地界,我是大汉派来管理越巂的太守。你大哥应该受我的管制,应是我说的算才对。”
隗渠见张嶷态度温和,更是嚣张,一脸不屑的说道:“什么大汉的太守,派你来的人没告诉你,这越巂之前的两任太守是怎么死的?”
“龚守要不是识时务,龟缩在这安上县,夹着尾巴做人,他能活到现在,估计早就去找他的那死鬼大哥了。”
张嶷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面色温和的继续问道:“前两任太守是由于叛乱而死。如今叛乱已被丞相平息,你大哥冬逢不也已经接受了丞相的授予,归附了大汉。何来危险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