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克西鲁抬手压了压,等安静下来才说道:“今天有漂亮的小姐来看我演出,所以我们玩点不吓人的。”
全场的女士都捂住了心口,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特殊的“漂亮的小姐”。第一排中一个身穿墨绿斗篷的身影扭了扭,当即坐的笔直。
佩克西鲁从二楼露台上跳下来,将洗好的纸牌面对观众,“选一张纸牌,不要说出来。”
一张张纸牌在他手中划过,蕾可默默地记下了红桃七。
“选好了吗?”佩克西鲁等了等,随后将纸牌一摁,一沓纸牌变成了一张,他将牌面面对观众,“有人选这张吗?选的举手。”
所有人相互对视,没有人认领方块十。
佩克西鲁的手摇了摇,牌面眨眼间变为黑桃三,“那有人选这张吗?”
观众们为他极快的手速震惊,但还是无人应答。
佩克西鲁好像不耐烦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们自己看吧!”
一张纸牌丢出,在空中竟洒出无数纸牌 ,落在观众席上,每个人不用争抢都能拿到一张,但还是有人因为花色不喜欢而相互撕扯了几下。
蕾可感觉头上被轻轻砸了几张纸牌,抬手一摸,一张红桃七被捏在手中。
蕾可瞪圆了眼睛。
“看来每个人都拿到了纸牌,但这纸牌是有灵性的,它会选择自己的主人。”佩克西鲁说完打了个响指。
蕾可看到身边所有人的纸牌在这一声响指后全部变成了玫瑰花!
只有她的没有!
佩克西鲁抬手再次压下观众的大惊小怪,说道:“现在几乎所有的纸牌都变成了玫瑰花,只有一张例外,请没有拿到花的人上来。”
蕾可的心脏跳的飞快,不会真的是她吧?
她四下看了看,没有别人站起来,反而是她身边的人指着她大声喊道:“是她!她的纸牌没有变!”
佩克西鲁看了过来,灯光下的他眼中仿佛跳动着火焰,“这位不愿意露脸的神秘观众,请上台,站到我身边来。”
蕾可紧张地上台走到她身边,佩克西鲁虽然说让她做托,但是什么也没跟她说,被这么多目光盯着,她手足无措地想要往佩克西鲁身后躲。
“看来是一位害羞的女士。”佩克西鲁调笑,拉着她的手腕举起来,“现在这位女士 手中拿着现场唯一的一张牌。等我把它亮出来,如果之前选中跟它同样花色的人,可以将你的玫瑰花扔给我。”
“所以这一张纸牌就是——红桃七。”
所有人在扔出玫瑰花之后才发现,竟然全场选中的是同一张牌!
佩克西鲁在山呼海啸中拿过蕾可手中的纸牌,向上一扔,纸牌化作玫瑰花瓣雨落下,台上两个人也砰地一声炸成两团花瓣雨,消失在观众的视线中!
舞台的地板下,两人相拥热烈亲吻,将一切抛诸于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