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对身边的白露道。
刚刚他之所以逗笑了诸多掌柜,就是提到了这个。此次清溪坊符箓大师赛,既有安北国王氏大力推动,又有镇守修士出席,还有高见的仇人吴谨言参加。
姓高的怕的厉害,多次向玉楼表示,自己想帮帮忙,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
玉楼实在推脱不过,就说自己的看上了高见的小妾们。
姓高的畜生年年做新郎,借婚礼给镇守修士挂灵石,娶了十几个小妾。
听到玉楼的话,高见还以为年纪轻轻的玉楼要大战盘丝洞,他心里本来已经免为其难的同意了。
但没想到,玉楼只是让他的小妾过来热场表演。
所以,刚刚的掌柜们才笑的那么开心——姓高的倒霉,哪个清溪坊的掌柜不开心啊
过年也没今天开心!
这时,贵宾室的门被打开,王显茂带着牧春泽和吴谨言走了进来。
周映曦见礼后,继续透过窗子看王玉楼在什么。
这会儿,高见的小妾舞蹈团已经就位开跳,王玉楼则是和来捧场的家族、宗门都简单打了一圈招呼。
这玩意儿当然算不上人脉,但人脉也就是这么一点点来的。
“你们家的玉楼不错,很不错啊,显茂兄。”牧春泽神识一扫,情况就大概明白了。
“哈哈哈,荒唐的厉害,让高见的小妾来跳舞,太荒唐了!”
王显茂一边说荒唐,但脸上又笑的很开心,显然,他的话语和表情有一个是假的。
“父亲,我先下去了,等下还要弹琴。”周映曦说了一句,就离开了贵宾室。
眼睁睁看着女儿去找王玉楼了,牧春泽有些无语。
傻姑娘,你这是被人家给迷住了啊。
不过,他的无语很快就消失了,在筑基修士的神识下,赛马场诸多修士的对话他都能听到。
西侧的看台上,车家的车增晔正在和王荣升聊天。
“荣升道友,要我说,你们家的玉楼才是清溪坊的镇守修士。
这几年,靠着赛马场和大货坊,清溪坊的顾客数量多了许多。
全离不开玉楼的经营啊,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经营天才。”
自从被王荣升警告后,车家就成为了王氏的重要合作伙伴——他们总不能以卵击石送死,自然只能服从。
当然,这种服从不是成为王氏的附庸,而是更多的和王氏合作,从而实现共赢。
也正因如此,车增晔才会有今天的感慨。
“对啊,王玉楼要是真成了清溪坊的镇守修士,咱们清溪坊发展的说不定更好。”另一位掌柜也附和道。
“诸位道友慎言,牧前辈是位很值得敬佩的前辈,慎言啊。”
王荣升清醒的厉害,赶忙制止了这几位大嘴巴的胡言乱语。
但贵宾室里的牧春泽,已经听到了一切。
王玉楼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但依然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大鼻窦。
在清溪坊诸多掌柜的眼中,筑基期的牧春泽对坊市的贡献,远不如王玉楼大!
打脸,就是要打筑基修士的脸才够味!
王玉楼不知道自己对牧春泽的精神伤害有多大。
看着正在和王玉楼沟通的周映曦,牧春泽咬牙切齿的喝了口灵茶。
女儿快要跟人跑了。
镇守修士做了这么多年,评价还不如一个引气期小修士。
牧春泽头上的鹿角都气的冒起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