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目光紧紧锁住突然瘫倒在地的燕崇,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赶到燕崇身旁,迅速蹲下身子,目光如炬般仔细审视燕崇的状况。只见燕崇面色如纸般惨白,毫无血色,嘴角那残留的白沫还带着丝丝诡异的气息,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显然是服下了某种致命剧毒。
“快!火速传军医前来!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必须保住他的性命!”张悦心急如焚,大声吩咐着,眼神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焦虑。在他心中,燕崇犹如一把关键的钥匙,知晓众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若就这样让他死去,那些残余势力的行踪恐将永远石沉大海,这对于他想要彻底稳定东三省局势的大计而言,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不多时,军医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神色凝重。他迅速凑近燕崇,熟练地撬开燕崇的嘴巴,仔细查看一番后,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紧接着,他急忙从药箱中翻找出几味草药,动作娴熟地快速研磨成粉,小心翼翼地灌入燕崇口中。随后,他又从腰间抽出银光闪闪的银针,目光如电,精准地找准穴位,手法利落且迅速地刺入。
军医一边全神贯注地施针,一边向张悦禀报道:“陛下,此人服下的是一种极为罕见且霸道的毒药,毒性异常猛烈,来势汹汹。卑职眼下只能暂且压制住毒性的蔓延,但若想彻底为其解毒,还需花费些时日去寻觅解药。”
张悦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不惜一切代价,想尽所有办法,务必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处理完燕崇这边的紧急状况后,张悦迈着沉稳而急促的步伐返回营帐,立刻召集诸位将领,商讨接下来的战略计划。营帐内气氛凝重,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张悦身上
。“陛下,如今燕崇已然被擒获,燕国遗老遗少的主要势力也已被我军成功重创。然而,仍有部分残余势力趁乱逃脱,不知陛下对此有何高见?”李猛将军神色严肃,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张悦微微皱眉,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燕国残余势力虽已元气大伤,看似不成气候,但终究如潜藏在暗处的毒刺,是个不容忽视的隐患。不过,我并不打算对他们赶尽杀绝。”
此言一出,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营帐内激起千层浪,众人脸上皆露出惊讶与不解之色。一位年轻气盛的将领忍不住向前一步,抱拳道:“陛下,此乃养虎为患之举啊!他们三番五次与我们作对,手段阴狠,若不斩草除根,日后必定会卷土重来,给我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张悦神色平静,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我意并非姑息纵容他们,而是要让他们为我所用,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价值。你们可曾听闻,在那遥远无垠的海外,存在着一片广袤无垠的神秘土地,名为美洲。那里居住着印第安人,从我们这里乘船,跨越白令海峡便可抵达。”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显然对这片远在天边的土地知之甚少,甚至闻所未闻。
张悦见状,继续耐心解释道:“燕国遗老遗少,虽说行事乖张可恶,但不可否认,他们之中不乏有才能谋略之人。我们可将他们整编为一支先遣队,提供船只与物资,让他们乘船远渡重洋,前往美洲。如此一来,一方面可彻底清除东三省的潜在隐患,让这片土地重归安宁;另一方面,倘若他们能在美洲站稳脚跟,有所作为,也可为我们拓展势力范围,开辟新的天地。”
李猛将军眉头紧锁,面露担忧之色,说道:“陛下,此去路途遥远,茫茫大海,波涛汹涌,危险重重,他们能否顺利抵达都充满了未知之数,更遑论在那陌生之地有所建树了。”
张悦自信地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说道:“我会为他们精心准备充足的物资和坚固的船只,确保他们有足够的条件开启这段征程。而且,他们若想活下去,就别无选择,只能听从我们的安排。至于能否成功到达,那便要看他们的造化与本事了。”
这时,又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将领抱拳问道:“陛下,那高句丽所在地,地势险要,一直以来野心勃勃,对周边地区虎视眈眈,我们又该如何妥善处置?”
张悦目光瞬间变得坚定如铁,毫不犹豫地说道:“高句丽狼子野心,一直妄图扩张,是周边地区的一大威胁。我们既然已在此地站稳脚跟,根基渐稳,便要果断出击,进一步打下高句丽所在地,将其纳入我们的掌控范围之内,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