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愣了一下。
赵氏?
反应了一下。
才想起那个一直被幽禁的赵蕊!
“臣妾正要与您说,她身子越发不好,让人传话过来,让臣妾跟您求个恩典,说自己时日无多,想带瑞儿出来走走,在景致好的地方画个画像,给孩子留个念想。”
萧承宴厌恶这个心思深沉的女人,并不欲儿子以后知道有这么个生母。
之所以一直没抱走,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养母。
自己的亲儿子,她总归格外用心照料。
反正孩子还小,几个月不见,就会彻底忘了她!
“还是算了吧!没得让她跟上官氏接触上,都不是好东西,回头再把手伸到你和孩子们身上来。”
林浓一笑:“萧郎最疼浓儿和孩子们了。”
萧承宴想跟她亲近。
林浓伸出食指,抵住他的胸膛。
乜他,似是醋意,又似揶揄:“上官氏的脸,想是都好了,太子殿下就没去瞧过她?她就没有想着留下您么?”
萧承宴笑了一下,带着一丝嘲讽:“她用错了膏子,脸上好了又坏,哪有脸留本宫!”
林浓挑眉。
轻易哪会用错膏子,怕不是他动的手脚。
“人家还等着太子殿下拜倒在她的才情与石榴裙下,结果您这样无情呢!”
萧承宴十分挑眉:“本宫不是已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不然也不会在她烂脸的时候,还要留下陪她了。”
林浓轻啧:“她定十分感动吧!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生怕有人以为她失了宠、会欺负到她身上去,哪怕她不能侍奉,也要留宿青鸾殿,给她撑腰呢!”
萧承宴听着有些酸。
林浓收回贴着他胸肌的手,轻轻一叹,目光优柔:“哪似臣妾……太子殿下不顾情分,在和安殿大发雷,都是为了给她出气。”
萧承宴点她的鼻子,说她“小气”:“还不是你让本宫陪着你演的?好了,咱们夫妇说话,不提那女人,多扫兴!”
又她的手塞进了衣裳里,“多日未见,就不想本宫吗?想不想?”
林浓摸他身上的肌肉。
很结实。
胸肌好像比之前更鼓更结实了一些。
她不喜欢肌肉男。
他这张脸,薄肌的状态最好。
但是不能说不好,得拍着马屁说:“萧郎的身子多一分则太壮硕、少一分则显精瘦,如此正是最完美的!”
萧承宴知道她喜欢摸,最近特意拨了时间练的。
听她说完美,很是得意。
像开屏的孔雀。
林浓伸手解了他的腰带,手指一松。
与系在上头的玉佩与禁步,一起落了地。
“咚”得一声。
像是要敲进心头里头,催得人心跳更加激烈。
萧承宴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
她在笑,修眉扬起风流的弧度。
身后半人高的双耳细颈里供着一束红花,瓶光线带着晚霞淡淡红自蓬勃的枝叶之间流泻而下,将她美丽的容颜映衬得出惊心动魄的妖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