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倪经期的不适没有那么严重,以前也喝过中药,只不过她没坚持几天,效果自然微乎其微。
她不是很想去:“其实我觉得也不是很有必要去看中医。”
“孟竹说她之前在这个医生这里调理过,觉得挺有效果。”周瑾序低眸看她:“你不会是嫌中药苦,不想喝吧?”
“……”
周瑾序从这微妙的半秒沉默看出了江倪的想法,他弯唇:“所以医生也会怕药苦?”
江倪强调:“医生也是人!”
主要是中药确实苦,而且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短期看不出效果,长期喝下来还得忌口。
她又不是经常这么难受,今天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就不是很想去调理。
“这个点人家肯定下班了。”
“我打过电话,今天你会是他最后一个接诊的病人。”
“……”
“走吧。”周瑾序看着她:“别耽误你的同行下班。”
“……”
到了晚上,天气是越来越冷。
晚上估计还是有雪,江倪穿上了羽绒服,又围了围巾。
中医馆在衡阳路那边,开车要半个多小时。
周瑾序开车很稳,这个点刚好晚高峰,京市的交通堵得水泄不通,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开了一个小时。
两人到的时候,中医馆都要下班了。
只剩下那位中医还在等,在前台药房的护士大概是有被人交代过,周瑾序表明来意后对方把他们两个领进了诊室。
给江倪看诊的是个老中医,鹤发童颜,估摸着有七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白大褂。
江倪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体质有点虚,脾胃不好,气血不足,有点宫寒。
把完脉,老中医把单子开出来,又叮嘱他们:“我先开一个星期的量,药房代煎,明天中午就能取,照一日三餐吃,尽量不要吃生冷的食物,要注意睡眠,早睡早起,适量运动。”
“我再帮你做一个小治疗,十几分就好,可以有效缓解你经期的不适。”老中医示意她去旁边的床上躺下。
江倪闻声道了谢:“好的谢谢。”
诊室里的小床刚好是能躺一个人的大小,周瑾序就在旁边看着老中医操作。
弄完一切出来,馆里已经没有没什么病人了,冷冷清清的。
城市亮起来霓虹灯,道路上车水马龙。
江倪走出来才发现下雪了,薄薄的雪花飘落在衣服上停留片刻就化掉了。
这个时间点,他们在附近随便找了家餐厅吃饭。
期间周瑾序问起今天早上的事情,询问江倪周成哲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
“我看他今天那个样子不太对。”
很明显就是有几分心虚。
江倪想到他,笑笑摇头:“没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不值得拿出来说。
周瑾序对周成哲这个小堂弟是了解的,年纪小小被宠坏,一惊一乍的性格,但本性也不是坏的,做不出什么坏事。
他给江倪夹了块鱼肉:“他要是对你不礼貌,你就跟我说。”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