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个风流好色胚子，经常带着女人出去逛街，所以大有可能是他的女人要上洗手间，他在外面等。
对，就是如此。
你可不要自露马脚。
涂石强装镇定，但明显加快的心跳却暴露了他此时的慌张。
没办法，对于东方神庭来说，这个人虽然讨厌无比，却也是名副其实的弑神者，太吓人了。
我没有暴露。
我没有暴露。
我没有……
他不断地暗示自己，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
他发现这个弑神者竟对自己笑了笑！
妈呀！
他不由吓得头皮发麻，差点炸毛。
不不不，一定是他背后就是张炎的女人，这是冲着女人笑的。
涂石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
走、走过张炎身边了，而张炎并没有任何举动。
涂石不由松了口气，只觉全身都是冷汗。
吓死了。
走出这个区域后，他连忙加速，而到了地下车库后，他完全是用跑的！
不管了，哪怕这真得只是一个巧合，他也要放弃刘芒。
——想要发财的人多得是。
可惜啊，刘芒这个人从小为非作歹，绝对不可能成为警方的卧底，这种底子“干净”的人可不多。
他上了车，正准备发动，却突然从后视镜看到一个人。
一瞬间，他仿佛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冰冷，动弹不了一根手指。
是、是那个弑神者。
“你这个人太不地道了，我都对你笑了，你居然不理我。”张炎还在调侃他。
这时，涂石反倒认命了，好奇心顿时压过了恐惧，不解地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真得想不明白？
整个过程耗时实在太短了，短到根本不可能是人类可以做到的！
张炎展颜一笑：“你猜。”
我猜？
我怎么猜！
涂石还在暗暗吐槽的时候，突然眼神一阵清澈，露出了对于张炎的绝对服从。
严格来说，这是一种恐惧。
就像我们制造一艘艘战舰的时候，老外说我们是搞装备竞赛，不利于世界和平，可等我们把战舰拉到他们门口搞一下实弹演习后，他们就眼神清澈，说我们是合法航行。
你真能让对手感到怕了，对方就会好好配合。
“来，交待一下吧。”张炎笑道，“你是东方神庭在苏城的负责人吗？”
“是。”涂石老实交待。
“你带过来多少人？”张炎又问。
“8个。”
这么少？
“发展了多少人？”
“23个。”
哟，效率倒是挺高的，嗯，应该是和刘芒一样的地痞无赖吧。
张炎继续问，而涂石自然是全面配合，有问必答。
问答结束之后，张炎就让此人恢复过来，然后一个电话把顾羽馨叫了过来——事实上她也带人在路上了，但哪能和张炎比速度是不是？
看到顾羽馨带着一堆治安员打开车门，涂石不由绝望。
完了，要牢底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