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它不停扭动的脑袋像是催促的信号,最后眼右边终于从它腿上把信件拆卸下来,它就迫不及待地用力挥打着雪白的翅膀朝深夜的天空中飞去。
“真的不可能吗?如果,如果真的是她写给我的情信的话。”
言佑保紧张地拆着信件,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打气。
“也不是,不能接受她的心意。”
失去记忆后的他,更是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那名名叫小紫的圣者会有这么强烈的感情。
但同时,心里也不停在拉割着。
好像无时无刻都有一把声音在警醒他,不能太过接近小紫圣者,要保持距离。
可是,那晚过后,他每天一有闲暇的时间,都在迫切地想要去见她。
那是一张发黄信纸,拉开捆绑的绳子后,信纸就顺势舒展敞开。
上面陌生的字迹,用着端正的字体,整洁地写道:
#你的未婚妻蕾芙现在在我手上,不想她的尸块散落在你最爱的玫瑰花园里当肥料的话,就一个人过来。如果带人来了,立马撕票。#
看完这封充满猜想地信件,言佑保瞳孔地震般吐出三个字:
“神经病。”
他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失望还是气愤所致,紧紧地将信纸地一角捏在手心。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后,他将信件凑到面前仔细打量着,一副势必要找出写信的人不可。
不是因为蕾芙身有可能按信件说的,现在身在危险,而是他觉得这封信已经成功地捉弄了他一番。
虽然这全怪他自己多情,可是他还是把愤怒的矛头指向了这封信背后的人。
“这字迹虽然很陌生。”可以肯定的是,写信的人不是他身边熟悉的人。
“可是这信纸上的味道不就是尤妮娅的吗!”但是凑近一闻,尤妮娅那熟悉的香气隐约可以从信纸上闻到。
“这个女人一天不折腾一下是怕自己崩人设了吗?”
言佑保很确定,这件事绝对是尤妮娅搞出来。
“现在居然拿蕾芙来威胁我?我有这时间跟你折腾,我不如去睡觉!还撕票,哈,当肥料?呵呵,真能说。”言佑保一边说一边把信纸揉成一团,然后紧紧地将纸团压成一个扎实的纸球,狠狠地朝远处的垃圾桶一扔。
他原本打算建立侧室,就是要让尤妮娅那耗不完的精力转移在侧室身上。
但是从今晚这封信来看,言佑保认为尤妮娅正换着法子来折磨他。
“她直接说我不去的话把玫瑰花园推平了,我还能当回事!居然拿人质来说事,真是无聊至极。”
虽然他嘴上不停地吐槽着尤妮娅的计划有多笨拙,可他还是不忘套上厚大衣和佩剑。
“尤妮娅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现在连我母亲的玫瑰花园她都敢乱来!”
一月的天狼国,正是下雪的季节,室外的空气已经不适合散步,深夜时分更是人迹罕见。
言佑保就这样带着一身怒气,气冲冲地朝温室花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