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有没有女朋友?我管你有几个女朋友?我不是哭你和我,我是呜呜呜,我后脑勺磕到转头了,疼啊!”就在我郁闷到想给她一巴掌让她清醒的时候,她终于张口说话了,可那说话的内容却差点儿没把我自己给噎死!
dzz,我简直是啦哦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原来人家只是被我抱着摔疼了而已!
“快起来我给你看看,让我看看摔破没?”我直接松开压着她的腿就要翻身而起,不想她突然伸手搂住我的腰不让我动,抽泣着说让我给她一只胳膊垫在脑袋
我看了看她的样子只好照做,当我的胳膊被她枕着的时候,我还真能感觉出来在后脑勺
“哎,那么大的疙瘩,我给你揉揉吧?不揉消不下去,很疼的!”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你这人真的废话好多!我脑袋疼的要死你却在那里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居心。”诗诗撇了撇嘴边用胳膊去擦眼泪,她那舌头依然有些直,不过比起刚才要好多了。
我没有说话,她也不再抱怨。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天台的边缘,望着天上那一盘满月发呆。
“喂,陈富贵,你为什么不给你家人打电话。我见你好像从来不提起你的父母”诗诗收住了眼泪,幽幽的问了我一声。
“父母?”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中秋佳节正是团圆之日,可我的爹娘又在哪里?帝都?云南?抑或另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我也想给他们打电话,但上次父亲就算临走时都不给我留一个号码。
“他们很忙很忙,我知道他们在想我就够了。”我有些失落,心里莫名的有些惆怅。
诗诗转过头来,不经意的也跟着长出一口气,那嘴里的酒味可真是大道没法形容。“你还好至少你的父母还在,可我,想打电话都不知道该给谁打”
我一听她这话愣住了,她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她的父母过世了?可她才这么小,怎么可能?
“你也许不相信,在我五岁的时候,父母一起去国外执行公务抓捕通缉犯时不幸中弹身亡了。我对他们的记忆,只有那照片里的影子,还有我回忆中那几个模糊的片段。我几乎我几乎每天都会闭着自己努力的回忆一遍,我害怕我会忘了他们,我害怕有一天早上睁眼醒来,我突然直记得他们的名字,却忘掉他们那记忆中会动的身影和笑容,那,真的很怕的”诗诗越说声音越小,说道最后几不可闻。
但我的心却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戳了一下,有些痛,有些难受。“对不起,我很抱歉听到这个。你的父母一起遇难,难道他们是一个部门的警察吗?”
“没什么对其对不起的,你不要学者社会上还有电视里那些人的说话方式。我说给你听就是说给你听,我不需要你安慰至于我父母他们不是警察,他们一个是军队的特种兵,一个是武警特警,联手出去执行大任务的。当然,这些事儿也是我爷爷后来讲给我的。顺便和你说下,我爷爷也在军队里就职。”她说完之后抓起我的t恤擦了擦鼻涕,然后妩媚的剜了我一眼说道:“我们下去吧,要是时间久了,还不知道那群小妖精怎么想呢,到时候又该嚼舌头了。”
我闻言点头,心里吃惊不已,她的父母皆是军警,她的爷爷竟还在军队里任职!按照年龄来看,那她爷爷的资历岂不是相当老,该应军衔很高了?
不过我懒得关心这个。我先爬起来然后扶着她慢慢起身,想了想伸手替她轻轻的揉了几下那个大疙瘩,她则是面对着我微微的笑着,那种感觉很纯很干净。
给她揉了两分钟不到,两人一起下楼,在快要到包间门口时她突然转身扯住我的衣袖,然后踮起脚尖闭着眼在我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你要好好对你那三个女朋友,否则我李诗诗绝对不放过你!”她迅速说完这句,脸红着直接向包间里跑了进去。
我有些懵逼了,她不是在天台上说只是因为疼才哭的吗?她不是说她根本不在意我有女友或者几个女友的事情吗?可刚才这一番举动,又算作什么?
想了一阵,觉着这样的结局也挺好。大家只是一个朋友,不要掺杂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在里面,到也能愉快的相处。
摇摇头本想进包间,但害怕引起三人联想所以决定转身下楼去先结了帐,算是领了诗诗这个人情。
可当我刚下到一楼电梯门口的时候。一阵女子尖酸刻薄的叫骂声传入了我的耳朵,而那个回应她的男声听起来竟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