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简直就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他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往一锅原本还算清亮的汤里,狠狠丢进去了一大块又脏又臭的抹布,把一切都搅和得乱七八糟,恶心至极。
他那虚伪的嘴脸,还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在苏宁宁眼里,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结果却是……
只见苟越那家伙,像个没骨头的软脚虾似的,整个人低三下四地抱着小丽的腿。
他那双手,紧紧地抓着小丽的裤脚,手指因为用力而泛出了青白的颜色,关节都凸了起来,仿佛只要一松手,他就会失去全世界似的。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脑袋耷拉着,活像一只被主人训斥后可怜巴巴的小狗。
紧接着,他又贼眉鼠眼地转过头去,冲着另一个女人使劲儿地挤眉弄眼使眼色。
那眼皮子,眨得快和抽筋没两样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就好像里面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副模样,就像是在给那女人传递着什么神秘的信号,又像是在拼命地哀求她配合自己这场拙劣的表演。
他的眉毛一会儿高高扬起,一会儿又紧紧皱在一起,活脱脱像两条正在打架的毛毛虫。
他的嘴角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他的演技拙劣得是个狗都看得出来,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演员,在舞台上把所有的漏洞都暴露无遗。
那另一女子,原本正扯着嗓子,哭得梨花带雨,本想继续上前哭嚎。
她的身体向前倾着,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那声音尖锐得能把人的耳朵都刺穿。
然而,当她看到苟越那一连串滑稽又可笑的动作和表情后,她那原本打算继续闹腾的动作,就这么硬生生地卡在了原地。
紧接着,这画风就像是坐了火箭一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她瞬间收起了那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的声音也变得甜腻腻的,就像是加了过量糖精的劣质饮料,
“对对对,我就是从小到大被苟哥照顾,一下子接受不了,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祝福你们!”
说完,她还故作姿态地捂着胸口,那动作就像是在演一场蹩脚的舞台剧。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胸口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做作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