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砚安一躺下,霍云栖便滚了过来,紧紧抱着他。
他怔了下,垂眸去看她,发现她没醒,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她就这么毫无防备?
符砚安抿着唇,捏了捏她的脸,温软滑嫩。
符砚安带着好心情睡下。
翌日。
霍云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符砚安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瞳孔放大,“我——”
怎么跑到符砚安的床上了?
很快,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她一进屋便如同色狼般抚摸符砚安的胸膛,还要霸占他的书房?
霍云栖闭上眼睛,装死。
符砚安也醒了,知道她在装睡,便道:“你霸占了我的床,还没睡够吗?”
霍云栖睁开眼,麻溜地爬起来,下了床,一脸淡定,“对不起,我不该霸占你的床,我跟你道歉,你绝不能要回你的私库。”
送到她手上的东西,绝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符砚安气笑了,“我的私库送给你,自然是你的私库,我不会要回来。”
霍云栖放心了,继续认认真真地说:“那些都是留给孩子们的,我绝不会乱花。”
符砚安:“……你也可以乱花,不必时时紧着孩子们。”
霍云栖点头,“我当然不会委屈我自己。”
她自己的嫁妆,够她花一辈子了。
霍云栖悄悄瞅了符砚安一眼,迅速穿鞋走人,像极了吃干抹尽、提起裤子便跑的渣女。
符砚安揉了揉眉心,无奈叹气。
霍云栖跑回女儿的卧房,见到女儿恰好醒来,笑问:“昕儿,你还要继续睡吗?”
符乐昕睡眼朦胧,扑进了霍云栖怀里,“我不睡了,我还要去上学。”
“好孩子,真贴心。”霍云栖欣慰,这三个孩子,都不用她操心。
霍云栖收到了表哥云致知写来的信。
他把霍双柔关进诏狱的事情,已经禀明皇帝,皇帝没有反对,让她放心。
这边,霍双柔被关了好几天,虽未被动刑,但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折磨,脸色憔悴苍白,全身虚弱,衣裳也脏了。
诏狱的一切太可怕了,血腥、惨烈、恐怖。
她再也不要去诏狱了。
霍双柔回到顺王府,迫不及待洗了一个澡,又睡了一觉,醒来后,忙问:“枫哥哥呢?”
春鱼弱弱道:“世子尚未回来。”
霍双柔气得指尖颤抖,“我回来这么久,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春鱼低下头,“奴婢不知。”
霍双柔一肚子火,“给我盯着他,看看他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
霍双柔顿了下,又问:“呈儿呢?我不在这几天,他有没有好好读书?”
春鱼摇摇头,战战兢兢,“小少爷每日去给江姨娘请安,在那一待便是大半天,您回来这么久了,他也没有来看您一眼。”
霍双柔闻言,气得双眸喷火,“我耗尽心思养他这么大,他竟敢如此待我,给我把他抓来,不许他再靠近江婉瑶那个贱人。”
春鱼领命,派人去把萧承呈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