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将牌桌子上的所有人给牵着鼻子走。
詹化的嗅觉极为敏锐,所以当他看到facebook乃至于创始人之一的苏灿之后,他直觉的感觉到这里面不简单,能量巨大,因为能够拍下他晚餐的苏灿本就不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物。
苏灿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物,但是并不代表着詹化对此就对他难以压制和驯服,据詹化所知,苏灿的另一合伙人马克扎克伯格在facebook的分配上面是拿了大头的。
苏灿大方给了他百分之五十五的控股权,同时这个马克扎克伯格还是一个技术派核心,为facebook提供技术支持,苏灿既然不好对付。那么自己如果找上扎克,那又怎么样
苏灿和扎克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一个是ceo,一个是兼cfo,cio的混合体。显然苏灿这个负责商业运营的家伙很难对付,然而在詹化的心里面,所有搞技术的,他们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其实人比较单纯。
苏灿既然能够忽悠到马克扎克伯格为他在美国出力,那么自己同样可以从美国对马克突击,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当马克意识到他需要这一大笔钱,而他,这个和苏灿不一样的中国天使投资,能够在纷目繁多的vc基金中给予他们最高性价比的一个投资方案,能够让他在一瞬间成为亿万富豪,想必马克是会很动心的。
只要马克扎克伯格能够成功被自己说服,那么在中国的苏灿,你能拿什么和我对抗在我面前,你毕竟还是年轻了一点。那时候尽管苏灿想要做任何挣扎,都将是回天乏力,必须俯首称臣的接受他的这份投资方案。
詹化需要静下心来将这个构思完善。
他如果出现在马克扎克伯格面前。明显和那些普通的风险投资或者天使投资人是没什么不同的,马克扎克伯格现在在美国被众多风险投资互联网公司给包围,自己要动摇他,根本没可能。
然而马克是技术派,所有技术派都盲目的崇拜那些硅谷之中创造了互联网传奇的人,如果能够从硅谷中找人代表自己的意志,动摇马克扎克伯格,曲线达成让马克拍板自己投资方案的建议,你苏灿在中国再怎么蹦跶,都已经尘埃落定,无济于事了。
詹化心头掂量,神色中浮现一股自得而淡然的微笑。在上海的cbd高楼之中,詹化在落地窗面前,喝完一杯浓烈的咖啡,转身拿起电话,“水泉,来我办公室一趟。”
詹化心腹叶水泉很快到来,尽管穿着西服,他的身体仍然有一股子强悍的笔挺,他知道老板又有动静了。
“红叶基金上次接触的一个硅谷人,他叫什么名字”
“肖恩帕克。九九年的时候创立了naster奈普斯特,这个著名的音乐网站,安立信在境外的红叶资金给予了其投资,需要我联系他吗”叶水泉以前在特警里面担任的是外事保卫,可以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西班牙语,和詹化既是下级,又是保镖,更是秘书和得力的左右手。
詹化点点头,肖恩帕克。这个人是硅谷互联网的精英高手人物。是个世界级的创业者,推出的naster音乐网站成为成千上万美国青年的吹捧对象,这个音乐共享网络在中国看来或许很不可思议,因为也许遍地都会有这种提供下载和上传音乐的网站,用户几乎可以不用付费就可以听歌随意下载歌曲。但是这在美国世界看来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正因为如此。这个网站最近惹恼了唱片公司,这些唱片公司对这个网站展开了全面的法律攻击,这使得他的合伙人不得不将肖恩帕克给开除出了网站,而现在,处于事业低谷的肖恩帕克正获得了很多美国青年的同情,詹化相信他能给肖恩带来另一个事业的起伏,当然,也能够作为他的代理人,横插入马克扎克伯格和苏灿的中间。
“你去安排一下,年后,我们飞一趟旧金山。”
叶水泉点点头,“那么,裴凤山那边”你裴凤山一伙不是挺拽的吗,还被苏灿撺掇起来协同围标,詹化的标也敢动,裴凤山你就等着慢慢被收拾吧啊。
詹化扫了叶水泉一眼,“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叶水泉点点头,詹化这么一句话。就等于定了性,宣判了裴凤山结局,他一个星期过后如果还能在上海做资金生意,叶水泉可以将名字倒过来写。
詹化心里面也平衡了一些,百分之五,苏灿只为他准备了百分之五,这完全是对他的藐视,真是气得人嘴歪动一动裴凤山,也好报报心头的憋屈,顺带敲山震虎。
你就算是徐老太爷眼中的香饽饽,大榕建工苏理成的儿子。你也最起码要懂得什么是尊重。
蓉城天冷,早上起床的时候玻璃都罩着一层霜气,苏灿能够感觉到春节来临的气息,一种焕然的新意,在这个清冷的天气一点一滴渗透入心房。
农历的新年要来了,代表着旧历的一年,终归是要过去了。
这种采用天干地支三合历的纪年方法,历来让苏灿感觉一股神秘的味道,特别是在他对自然界越加敬畏的现在。时空对苏灿来说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存在,他担心有一天苏醒过来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南柯一梦,但是很明显这就是生活,正在用一种类似于电脑闪存“覆盖”的状态,深刻的印入他的记忆里。
要过年了,今年和往常都不一样,曾珂要开始安排为连锁店的员工发春节福利,苏理成也要协调大榕建工年前的各方面事宜,林林总总。各公司,各部门安全性问题,还要巡视各大项目,这些项目有些在外省,有些在蓉城附近市区的县份,保证节前的安全。
春节来临之前,大榕建工集团内有四万名农民工需要返家,部分重点工程项目节日加班弃大假忙生产,也有少部分农民工返家困难需要留守的情况,这些都需要督促集团内各级部门针对这些情况进行汇总,妥善安置。
苏理成每天忙忙碌碌,不过晚上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到还能歇下来,和曾珂整理送礼的腊肉,香肠一类,或许老妈曾珂唯一感觉到省心的事情,就是过年自己不用灌香肠做腊肉了。
几天前在蓉城大会堂倒是有建工集团机关及直属经济实体联合举办的春节联欢会,蓉城有几家电视台现场做了采访报道,苏灿在联欢会现场看到了徐征徐老爷子,他人感觉萎靡了不少,想必去年的事件带给他的震动是很大的。这个在战场上从未被打倒的老人,似乎在生活上有点蹒跚了。
徐老爷子摸了摸苏灿的头,“你小子的事,我都知道,好好干。”很简单的一句话,仍然中气十足。苏灿点点头,自己父亲能够走到这一步,和徐老爷子的支持是分不开的,他心里是带着感激。
随后苏理成倒是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给徐征提出,虽说徐征现在已经不是大榕建工的董事长,但是对给出意见这些方面,对大榕建工的发展还是很有建设性意见。
隐约说起了“南宁集团”,“陶潜”,“陶褚红”这些字眼,苏灿知道和南宁集团交火,不光是大舅曾全明在今年蓉城冬天引燃的一件事情,还是大榕建工未来的利益博弈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