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提供资金让他们真正走上大学创业的道路,这点让两人欣喜若狂。
苏灿有意培养两人,一方面是自己重生那年对两兄弟的承诺,另一方面,他需要这样的死党亲信和自己一起打江山。两人莫过于最佳搭档。当然,他们现在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无论阅历经验还是为人处世的深浅,都不够资格。所谓的创业计划苏灿也只是为了真正让两人真正有决策和执行的实战经验,了解一些基本规则和常识进行的考量。
这个年代大学生创业已经不是什么大新闻,零零年及以前还会大肆报道某个大学生还在就读就自己开公司开起了跑车之类,现在每年的就业压力也让政府和学校鼓励学生进行创业,很多人是以在大学出来就拥有数百万上千万的资产也不足为奇。
而至于再过几年,大学里基本上豪车成堆,更有不少从大学走出来的全国知名人物,这方面清华北大,南大浙大,同济等一流大学里更是多如牛毛。难怪亦有人说中国未来“一流的人都在搞金融。三流的人才在搞教育和文艺。”
薛易阳和刘睿比起他们当地一些佼佼者来说自然是道行微末的小虾米,不过现在起步也不算晚。
两人来蓉城的时候是坐的火车,回去的时候是苏灿买的飞机票,吃过饭后敦煌的李军开车来接他们出发,到了机场苏灿递给两人两张卡,说,“这里面一分钱没有,但是如果你们下个学年找到项目,我会给你们一人打二十万进去。如果二十万经你们之手没有亏损,尚有盈余。那我想我们就可以开展下一步了。”
看着乘坐飞机飞返夏海的两人,苏灿不知道这番举动在几万英尺的高空,会让两个人的心里面产生怎样的化学反应和澎湃动力。
苏灿一家邀请王薄来家里吃饭。这算是较为正式的宴请,以往王薄是从没来过苏灿家里面。倒是苏灿经常跑去蹭饭,和王威威林绉舞抢吃的。
而这次邀请王薄来的原因,亦是因为王威威的母亲到了蓉城。
这份邀请一家人的家宴可就不一般了。也是苏灿老妈曾珂想着苏灿经常跑去人家市委王叔叔家麻烦过意不去的回馈。
虽说是王薄一家,但基本上,林珞然,林绉舞也都来了。
林珞然正打量着苏灿家的花草,苏灿家虽说是三室一厅,但总归来说比起他们住的地方要小不少了,但胜在一种别致的温馨,不过以以往林珞然大咧咧的性子,她竟然倒也没有大肆打量。相反颇有些淑女的坐在沙发上面,轻颦浅笑的,嘴巴和面容一样甜,曾珂对林珞然这女孩更是赞不绝口,心想市委大院出来的千金女,真的是很不凡。
倒是在一旁吃苹果的林绉舞看着林珞然的表现笑得十分奸猾,所换来的便是私底下他腰腹被掐的紫红紫红的,估摸着一掀开衣服还以为他被虐待了。
曾珂趁着苏灿在厨房的当儿对他低声道,“什么时候把小唐妩也叫到咱们家来吃个饭吧,要不然爸爸妈妈在外面请他们一家。”林珞然自然让曾珂想到同样优秀的唐妩,心头没想过对林家千金存什么想法。只是唐小妩她喜欢得紧。
“这盆兰草就是我毕业给你的那盆养的不错。”林珞然打量着茶几上的一小盆兰草笑道。林珞然喜欢养兰草,这盆兰草圆头,皱皮,荷瓣,黄花。看上去孱孱弱弱,高中毕业后她从王威威家里取出来,她转交给了苏灿。
“那不是我养的,是我妈在照顾。”苏灿解释道。
“阿姨很用心呢,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林珞然起身接过曾珂递上桌的菜肴,笑道。
曾珂连忙说不麻烦不麻烦,还是坚持自己把菜放桌,只是笑得合不拢嘴。又笑,“我听说兰花都是很娇贵的,所以照顾得比较精细。那株兰花叫什么,有名字吗。”
“我小时候,爸爸去贵州给我带回来的。后来我看到王叔叔家里有本油印的名著西川兰蕙上面有记载过正式学名,叫天逸荷吧。”林珞然微微一笑,“不过我喜欢叫小兰。”
现场谁都不知道天逸荷是什么东东,自然也没有深入下去,只有王威威的母亲张青眼神动了动,朝着林珞然看了一眼。
王威威的母亲张青并不漂亮,但胜在有股说不出的气质,就算是面临当初王薄被软禁,周围都是四面楚歌不利他们的环境之下,也很能沉得住气,绝对是一个女性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对曾珂保持着距离和客气,对苏灿倒是缓和很多,王威威的母亲据说在北京又升了,这不奇怪,她家里本身就是部委系统,就算是在王系之中也会落一个“能干”的评语。
张青从四九城里出来的,自然对地方上不免心理上就会觉得高上一等,这不是对苏灿家里面而言,而恰恰是对她的丈夫王薄。
到了他们这个年龄层面,彼此间话多说不了几句的张青倒也注意过王薄在蓉城的一系列施政动静,京城里也有人谈笑间议论过。无论别人任何评价,她只是觉得自己这个丈夫虽说比起以往有所进步出息了。不过倒也并没太大了不起。要让她像是其他大吏夫人一样对自己丈夫千依百顺,敬畏有加,那是难了点。毕竟她骨子里烙印的优越还是存在的。
第七十一章 真正的博弈
“最近这段时间里面,我已经连续召开了五次内部研讨会,郭江眺这一棍子打下来打得是不轻啊,自省府红头文件减持国有股管理暂行办法发布之后,集团的股价直线下跌,内外界可以说是人心惶惶,这才多少时间,平均每股就下跌了16元,五天前变盘,现在俨然已经跌停,跌幅至目前为止已经接近两成。再这么搞下去,我上半年的所有工作基本上都白做了省委卢贵中也适时提出加强国有资产监管,确保保值增值的宏观口号,这两板斧,是冲着我来的吧就这么下去,今年不巨额亏损就已经是我们班子最后能扛住的底线,还要保值增值,省上面是不是有想要换血的动静”
饭桌上面,苏理成对王薄说道。
苏灿知道最近自己父亲麻烦不断,集团内部的,外部的,根源就在于省府那一纸减持国有股管理办法的文件,说到底中央虽然早一步发布了暂行办法,但下面地方都在观望,更何况这是动到关键利益的东西,谁敢一来就大刀阔斧的进行改动,谁都会留一手,看看在中央政策下的可操作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