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午饭,还是由胖墩娘热情招待的。
午餐做得很丰富,纯粹的海鲜大餐。一个蒜茸粉丝扇贝,胖墩娘作得极够味道,辣炒的蛤蜊更是喜辣的宝柒欢喜的东西,还有一小盆儿干炸小黄鱼,吃得小胖墩笑逐颜开。
到午饭的时候,赵先生的精神头已经好转了。精神一好,人又比刚才和善了不少。还特地打开了屋里唯一的电器一台老式的收音机,将频道调到了一个播放老歌的电台。
在轻场的旋律里,他还出钱托胖墩娘去买了几瓶当地产的啤酒。
宝柒有些担心,“赵先生,您的身体不适合饮酒!”
呵呵一笑,他到是好不在意,“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难得有贵客在嘛,心里高兴嘛!”说罢望向冷枭,“来,老弟,咱俩走一个?”
几瓶酒,几盘菜,几个人围坐在旧氏的木桌上,其实也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扯了些鸡零狗碎的事儿,基本上都是宝柒和胖墩娘在唠嗑,晏不二和小胖墩偶尔插几句。冷枭是不怎么说话的,板着脸千年不变,而赵先生更是一个温和的听众,同样也不岔言。
一来二去,话题渐渐大住了。
酒到三巡处,赵先生像是不胜酒力,微笑着撑了一下额头思索片刻,认真地看着宝柒,突然插了话:“其实,我并没有学过金篆玉函上的东西,那本金篆小典也不是我的!”
啊!
金篆小典?
迟疑一秒,宝柒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那本儿小册子就叫金篆小典啊?可是,他说什么?没学过?脑门儿突了一下,她活生生将嘴里的一口菜给咽了下去,吃惊地转过目光去望向他。
“赵先生,你说的是真的?”
赵先生沉默着点了一下头。
大眼珠子一瞪,宝柒纠结了。见状,冷枭生怕她被噎住,大手伸过去抚在她后背上拍了两下。
左看一下,右看一下,胖墩娘尴尬的双颊动了动,活跃着气氛,“来来,吃菜吃菜,大妹子,这些东西都是我赶海现刨的,在大城市可吃不到这么新鲜的了!什么金砖玉砖的先不管啊”
金砖,玉砖
唇角一抽,宝柒苦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又不死心的问,“赵先生,你能告诉我,他是哪儿得的么?”
似乎考虑了良久,赵先生才娓娓道来。
“既然你们知道权家,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我以前是权家的人,不过那已经是快要二十年的事了。那本金篆小典也是权家的,它为什么会一直放在我的手上呢?实在是实在是当时的形势所迫。”
“形势所迫?”宝柒不能理解。
赵先生眉目有些闪动,“对不起,这事,我不能说。”
看着他,宝柒心里有一个希望的泡泡,破灭了。
从希望到失望,失望再到希望。
呯儿的一声,希望再次破灭了。
老天,搞的是哪样啊?!
咽了咽口水,她眉眼艰涩地挑了一下,看着他又问,“这么说起来,你也不知道剩下的部分口决了?”
点了一下头,赵先生迟疑着笑了。
“是的,实事上,我掌握的东西,很可能不如你多!”
啊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