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师,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马克思主义”周纵横口若悬河跟乔办辩论,甚至有占上风的趋势。
乔办看了几次手表,有点心不在焉,周纵横平时对马列主义不上心,今天这是怎么了眼看就要到该做饭的时候,难道周纵横不饿吗
“小周我们下次再探讨,今天”乔办终于忍不住说。
“乔老师,你有事儿正好一路,我们边走边说。”周纵横打断乔办的话。
乔办无奈,出了办公室往外走。
“乔老师,走这边要快一点。”周纵横做了一个请字,让乔办走进阴凉的树荫里。
乔办无语,春暖花开,阳光明媚,躲在暗处干什么这个周纵横到底要干什么
当老师是傻子吗
“啊我没有”一声怪叫,让两人吓了一跳。
乔办看着周纵横,沉着脸等着他解释。
周纵横却无辜的摇了摇头说:“乔老师,我可不知道,我今天可是专门找你探讨马列主义的,我”
“好了,知道了。”乔办不耐烦的地挥了挥手,阻止他的唠唠叨叨,他看着眼前的小树林,朝着还在争吵的地方走去。
周纵横侧耳倾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好像还有关俊峰的声音他吓了一跳,被乔办逮住谈对象那可惨了,他最恨学生谈对象了。
乔办看到关俊峰很吃惊,他对关俊峰的印象很好,好学上进,不骄不躁,他又看了看坐在地下的女人,梨花带雨,却不认识,而旁边一脸痛苦捂住胸口的男生,虽然不在他们班却认识。
再看看这片小树林,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以前听说晚自习有些学生不上课,跑到这里谈对象,可是青天白日也敢跑到这里来放肆,改革开放放进来有好的,也放进了苍蝇,让有些人变质发霉。
他的脸很难看,如乌云压过大雨即将来临。
关俊峰看到乔办到来松了一口气,从容镇定看了周纵横一眼。
周纵横对他眨了眨眼睛。
鞠大伟之前被关俊峰盯着,没有办法绕了一个大圈,甩掉关俊峰走进了小树林。
刘心梦进了军校,来到图书馆的后面,没有见到人纳闷,两人同在一个城市,通信两天就到了,她约了鞠大伟去军校的图书馆后面,至于图书馆在哪里鼻子下面就是嘴巴。
可是到了图书馆后面却没有见人,她不相信四下看了看,发现楼梯窗户下的墙体上写着thewoods,于是又来到了小树林。
两人正如饥似渴的亲吻着,冷不一计飞腿,鞠大伟当场倒地,刘心梦大叫一声,这才引来了乔办和周纵横。
“怎么回事你是哪个系的”乔办脸色发青地问道,
“他打人”刘心梦指着关俊峰告状。
关俊峰却说:“你是怎么进入军校的”
“我我有通行证”刘心梦虽然装着理直气壮,却有点心虚。
她知道关俊峰和唐小点关系好,或许他们也是情侣关系,可是一想到通行证上没有照片,没有人名,她又直起了腰,抬起下巴跟关俊峰对峙。
“通行证拿来我看看。”乔办没有温度地命令道。
刘心梦无奈交出通行证,乔办接过通行证脸色一变,通行证的第一格最左边写着孟起刚三个字,他眯了眯眼睛问:“孟启刚是谁”
刘心梦刚要说不认识,就看到鞠大伟向她使眼色,用口型说:“教官。”
刘心梦张嘴就说:“要你管”
“你”乔办气急,想他教学育人三十载,从解放前到解放后,还没有遇到这么无礼的学生,他气得嘴唇发抖说:“你是哪个学校的既然不让我管,走,找孟教官去”
说完又看了看关俊峰和周纵横,向教师的宿舍走去。
鞠大伟也不捂胸口了,而是捂住脸,本以为刘心梦能看懂他的心口型,却没有想到事情向另一个极端发展,他快速的转动脑子,却被关俊峰抓住前胸的衣服向上提起。
五人往孟起刚的单身宿舍走,来来往往的人都盯向他们,特别是鞠巨大伟狼狈的样子,还被关俊峰和周纵横一左一右押着,旁边的女人长得还行,却很眼生,有人好奇靠近周纵横问道:“怎么了她是谁”
周纵横很聪明,直觉今天的一切都是关俊峰设得局,刚才他已经想好了,无条件配合关俊峰,搞得让这一对狗男女又臭又烂,他低声神秘地说:“小偷,捉奸”
于是不一会儿校园里传出人文体育系的鞠大伟找了一个小偷的女朋友,还领到学校来,刹那间大家捂紧口袋,甚至有人还回宿舍查看了自己的东西是否还在,更有人给舍管反映,不准闲杂人员出现宿舍周围五米之内。
而孟起刚此刻的红烧肉刚在锅里炼出了油,正准备着色小火炖,就听见有人喊他:“孟教官,打扰了,你看看这个。”
孟起刚接过通行证,不动声色地看了关俊峰一眼,他看了一下锅里的红烧肉,这个时候关火红烧肉就废了,为做好红烧肉,他可是花了血本,别人一星期吃两顿肉,他天天做,这月生活费有点超支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家具
第二百五十二章 照片
她神情悲伤的说:“茅轩,你看现在的生活多美好,唉,你也看不到了,也看不到我的面容了”
茅点月上前扶着忧伤的母亲对着父亲的遗像说:“爸,妈和我现在过的很好么脸上的色斑已经掉了,又恢复了以前的白皙,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妈妈的。”
回来的路上,孔桥霜对儿子说:“泉总说唐小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对她也不好,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茅点月为之动容,哪来的信心让这么弱小的女孩坚强起来不但要照顾弟弟,还要帮助舅舅们想办法做生意,他冰冷的心裂开了,春天万物复苏,他的心也该融化了。
当天下午他去了竹器市场,见到了罗希泉却没有见到唐小点,茅点月问:“唐小点回a市祭奠母亲吗”
罗希泉眼神一暗,摇摇头说:“从来没有,不是她不愿意,实属无奈呀,所以点点和弟弟从来不过生,每年小名的生日用来祭拜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