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手指着楼梯对唐小点说:“当初设计时,我就将楼顶建成观景台,不用搭梯子,直接楼梯到达,走,上去看看”
说完做了一个请字,唐小点看了一眼茅点月才对瞿富贵说:“我们还有一个人,麻烦让他和我们一起。”
“可以,你的面子我是一定给的。”瞿富贵哈哈大笑说。
唐小点顿时觉得早上喝的豆浆带着酸味往上窜,她真的恶心了,急忙抬脚上楼,几个人来到楼顶,别说这里看风景真的不错,她小心地走着,望着远处的风景露出迷人的笑容。
瞿富贵心中一紧,快步跟上说:“我准备将楼顶四周都用护栏围住,以后这里就是观景台,含威村不光是秋天很美,春天,冬天,总之一年四季都很美,欢迎你来。”
唐小点俯视远方的土包,收回视线后又看了看平台的四周,突然心中一痛,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似的,却又想不起来,这个含威村每次都让自己心中不痛快。
既然叫她不痛快,大家都不痛快,她挑眉转头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对瞿富贵说:“告诉你,前面两个并排的土包才是最佳风景水宝地,那个含将军,这个威将军,至于后面三个应该是守墓的,还有含威村一半人姓韩,一班人姓危,你不觉得他们就是守墓人的后代吗”
瞿富贵吃惊,风水先生说了,前面三个是皇帝,皇后和太子,而后面两个才是守墓人韩将军和危将军,含威村的村民就是韩将军和危将军后代,怎么从唐小点的嘴里就不一样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小点,这个唐小点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估计跟他的儿子差不多大,可是在他的眼里没有长辈对晚辈的感觉,而是久违的兴奋。
唐小点不但人长得漂亮,更有头脑,还会做生意,源泉公司短短才几年就有冲到前面的气势,这样的人收到帐下岂不是锦上添花
唐小点一看瞿富贵那副德性就知道一肚子的坏水,这坏的还跟色有关,真是为老不尊,自己的女儿都多大了,也不知道遮掩一下
她碰了碰茅点月说:“点月哥,既然瞿总听不懂,你给他讲一讲。”
“晓点说的没有错,后面两个才是真正的主坟,规模看不出谁主谁次,单从排列的中轴线和五行八卦来看,后面两个才是正主,所以瞿总的制药厂选在那里会更好一些。茅点月平静地说。”
瞿富贵疑惑,唐小点恍然大悟地说:“哦,忘了介绍,这是茅轩的儿子,茅伯伯可是却z省有名的考古专家”
瞿富贵更吃惊了,他觉得今天的表现太差,不但没有压住唐小点,反而被她带到陌生的地方弄的一身狼狈,不过瞿富贵毕竟久经沙场,转眼就恢复了镇定。
第二百八十八章 提亲
瞿富贵一笑说:“哎呀,没有想到茅教授的儿子也会到含威村来参观,看来我的选择没有错,你说的后面两个才是正主,不要紧,我再申请两块地,等盖起来就把那里当主楼。”
唐小点心里冷哼,面上却皱眉说:“瞿总可要快点,因为我也看上了那块地方。”
“哦,你也看上了,你们源泉公司也准备在这里建制药厂吗”瞿富贵虽然精虫上头,但牵扯到生意场上,他立刻,恢复了冷静。
“爸你说谁要在这里建厂”瞿嫣妖娆地走过来说,眼睛却对上唐小点。
大罗快速移到唐小点的左边,和茅点月一左一右护着她。
瞿嫣撇了撇嘴,挽起父亲的胳膊说:“爸,这就是今天你要见的人”
瞿富贵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跟在女的身后的张程松和夏志平,张程松表情平静,心里却激动不已。
唐小点,我们见面了,那个笑容,那个声音,他在梦里无数次见到,熟悉又久远,像雾像云又像雨,缥缈真实。
他面带微笑走上前对瞿富贵说:“瞿总,你来的早。”
然后才转过头对唐小点说:“唐小点,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来含威乡是”
“我来含威村你不是找人打听清楚了吗至于我要干什么你不是更清楚”唐小点语气不客气,看似回答张程松的问题,仔细一听却什么也没有。
夏志平一口怒窜上来,他不客气地说:“唐小点,之前想着都是一个厂的子弟,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看来你早就忘了这份情。”
“志平”张程松呵斥,却不知要如何说
唐小点轻笑,觉得该做的事已经做了,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她对茅点月说:“点月哥,我们该走了。”
“好”茅点月如沐春风宠溺地点头。
唐小点这才对瞿富贵说:“瞿总,就此别过,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率先从一群人身前走过,当走到张程松身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两人却不知多年后,他们又在这个地方相遇,那种相遇如同地狱一般,让人一辈子忘不掉。
瞿富贵还想再留唐小点,怎奈人太多,而且在这些人面前还要装着一副有威严v的长辈,他冷冷地对唐小点嗯了一声,再看张程松却没有以前友好了。
张程松很想知道唐小点和瞿富贵谈话的内容,更想知道站在唐小点旁边的那个男人是谁一个关俊峰他都怀疑长时间,那个男人叫什么店月
这个男人和关俊峰不差上下,心里有点嫉妒,为什么唐小点的身边总是俊男围绕着而他却要跟着瞿嫣这种只能看脖子以上的人打交道呢
关永林的办公室里,孙达郑接过他亲自泡的茶,笑道:“老关,没有想到你的小儿子比你当年还要胜一筹啊,全国散打比赛拿了第一不说,破案也是高手,我可是不轻易夸人的,关俊峰我还是很欣赏的。”
关永林表情严肃喝了一口茶说:“俊峰从小吃了苦,从小就比别的孩子坚强,唉,是我亏欠他的。”
孙达政叹了一口气,放下茶杯安慰道:“你也身不由己,谁站在那个立场都是一样,你总说亏欠了孩子,你看看你自己,何尝不是亏着自己现在孩子都大了,你也该找个老伴照顾你了,我们还能在岗位上干几年要为以后打算呀。”
关永林没有说话,以前有人提过这些,他都不会反对,现在他还是那个态度,却没有心劲去争执了,只要心如止水,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
孙达政又叹了一口气,不打算再提这个话题,关永林还是关倔驴,一辈子也改不过来,但愿他那小儿子别想他,又想到今天来时的目的,说道:“老关,你小儿子是如何打算的”
关永林放下茶杯,说:“他既然选择了军校,就选择了当兵的路,不过要不要去特战队我不干涉,一是他要有能力进去,二是他是否愿意这些他说了算。”
孙达政松了一口气,试探道:“我看也别去特战队了,毕业后下到连队,干上几年,轻松松混到团级”
“老孙你是不是人老了脑子也老了,原则性的事我们要替他们把关,虽然国家在改革,但该有的立场一定要坚持,老孙,今天你一反常态,颠三倒四吐,吞吞吐吐,我们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