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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头,她脸色一红,心里想道:他半夜三更,到我床头来做什么难道是明天就要决战了,他来和我生离死别

她想到明天也许会死,心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精神一振,对着孙宇柔声道:“寻真先生,你不要老是主公主公的叫我,明天咱们就要死了,你就叫我的字号吧,我的字叫伯圭。”

“呃”孙宇来自后世,没那么多讲究,人家都说叫伯圭了,他自然打蛇随棍,轻声道:“伯圭,我来和你说件事,你仔细听”

公孙瓒柔柔地一点头,心想,明天就要死了,你这时是来对我说“我爱你”的吗我虽然很高兴,但是这高兴的日子没一天可过,唉,你怎么不早一点对我说呢

孙宇对她道:“明天,伯圭和我共乘一骑,坐在我怀里”

“哎”公孙瓒心里怦怦乱跳,气血一涌,伤口剧痛起来,她轻哎了一声,心想:战场上还这么浪漫啊也罢,死在喜欢的人怀里,总比就这样死了的好。

孙宇继续道:“然后,我来代替伯圭施放白马。”

“啊”公孙瓒一时脑筋转不过来:“你在说什么”

孙宇低声道:“末将虽然不会白马,但是可以使自己身放蓝光,并且可以在头顶上模拟出任何字样,明天伯圭坐在我怀里,我在头顶上放出蓝色的白马二字,周围的人就会以为是伯圭放的,白马义从的士气就可以恢复了。”

孙宇继续道:“一旦白马义从的士气恢复,我们就可以从南门杀出去,敌军分兵守四门,每一个门只有一万守军,咱们的白马义从只要恢复了士气。攻其不备,杀穿一万敌军的实力是有的,这样就可以逃出去了。”

“啊”公孙瓒没想到孙宇半夜三更来和她说这个,心里不由得一阵深深的失望,她叹了口气道:“原来寻真先生是来说这个”

看到公孙瓒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孙宇大奇。呃女人心,海底针。我明明是来提出帮她脱困的妙计,怎么她一点也不高兴的样子这可真是奇了个怪了。

公孙瓒硬了硬脖子,冷然地道:“孙将军既然是来说这个,现在说完了,你可以走了。”这一下连寻真先生都不叫了,直接变成了孙将军。

孙宇心里那个汗啊,他抬起脚来想走,突然身子一顿,又柔声道:“伯圭”

“伯圭是你叫的”公孙瓒怒道:“叫我主公。”

“呃主公”孙宇温柔地道:“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会对你好的。明天你只管坐在我怀里不要乱动,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一定会保护你杀出去的。”

公孙瓒一听这话,立即又转怒为喜,原来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那个,你还是叫我伯圭吧。”公孙瓒红着脸,羞答答地道:“明天就全靠寻真先生了。”嘿,刚刚还是叫孙将军,现在又变成寻真先生了。

孙宇摇了摇头,心想,女人太神奇了,搞不懂,还是不要搞懂的好。他转身向外走,刚走出两步,就见趴在一边的赵云动了动身子,滑到了地上。

“可怜的小萝莉。”孙宇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屋中的另一张小床上,唉,我明明是个冷静理智的科学家,碰上这种麻烦事,应该想办法独自逃生更容易些,咋个就让我看到这些可怜的软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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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白马”再现

第二日一大早,孙宇就来到了公孙瓒的屋前。

东方刚吐出鱼肚白,风里传来浓重的肃杀味道,城外的乌丸骑兵已经猜到今天将是总攻日,四万骑兵的森然杀意透过沉默迸发了出来,使得天地间一片萧然。

孙宇走进公孙瓒房间的时候,公孙瓒已经醒了,她的腰上缠着几圈厚厚的白布,身上披挂着铠甲,用双头铁矛支持着自己的体重,坐在床头。

“你来啦”看到孙宇,公孙瓒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失血过多显得苍白的脸蛋上居然抹过一丝红线。

“走吧,主公”孙宇将她抱上一匹白马,然后又将赵云也拖上去,三人一骑,幸亏三人都不重,那匹白马又是公孙瓒的宝马,表示鸭梨不大。

晨光微吐,公孙瓒坐着孙宇怀里,感觉自已的全身都暖暖的。她对着迎过来的严纲下令道:“叫所有白马义从去南门边集合,我要对他们说话”

严纲奇怪地看了一眼抱着公孙瓒的孙宇,不过她并不感觉到意外,连王门那种家伙都知道主公对孙宇有意,此时见他们同乘一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久之后,五千白马义从来到了南门边,排着整齐的队伍,等公孙瓒训话。他们的士气还没有恢复,人人都耷拉着脑袋,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

当孙宇抱着公孙瓒走到诸军眼前时,不少士兵心里想:主公连自己骑马都骑不了,必须要人抱着才能骑马,咱们肯定活不成了。

看着白马义从那崩溃的士气,公孙瓒心里也是一阵揪心,孙宇在她耳朵边低声道:“伯圭,你对他们说,你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可以使用白马了,咱们今天就杀出去。”

公孙瓒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体温,心尖一柔,对着面前的白马义从道:“诸军听令,本将军的伤已无大碍,现在已经可以施放白马了,一会儿咱们打开南门,杀出城去,一路冲回北平诸军当勇猛杀敌,即可得脱生天。”

她说完这几句话,用力过猛,伤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白马义从哪里肯信她伤好了,人人都脸现犹豫之色。

孙宇见机不可失,冷哼一声,n01立即在他身上放出蓝光。由于他把公孙瓒抱在怀里,这蓝光究竟是孙宇放出来的还是公孙瓒放出来的,就有点看不清楚了。

当蓝色的“白马”两个字跃现在公孙瓒的头顶上时,五千白马义众的眼珠子都睁圆了。

“哇主公恢复了。”

“白马”

“我们有救了是白马”

“哈哈哈,我突然感觉到全身充满了力量”

“现在我起码可以打赢十个敌兵,哈哈”

白马义从在看到“白马”两个字的一瞬间,暴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失落的勇气一瞬间回涌到身上,软绵绵的手顿时青筋暴突,血管崩起。

这是压抑之后的暴发,数日来失去公孙瓒的领导后那种失落的心情,使得他们有如过街老鼠,此时得回“白马”,他们又从老鼠变回猛虎,杀气比起平时更加狂暴。

孙宇心中一叹,这些人,唉,士气就是这么来的,如果他们知道这个“白马”只是个空架子,并不能强化他们的力量,那时他们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