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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齐声道:“那你说谁排在前面谁排在后面”

孙宇楞了一楞,大怒道:“排前排后,还不就是晚个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入城,有个屁的争头啊”

杨修和孙尚香一起哼道:“现在争的不是一盏茶的时间,而是面子问题”

我晕,孙宇大汗:面子问题,宁死不屈,金钱权力,皆可放弃。我怎么把这句至理名言给忘了算了,爷是个男人,男人在这个世界不需要面子,我不如当个和事佬烂好人吧。

孙宇郁闷地抬头道:“你们吵得我满头包,罢了只要你们不吵,我把我的位置让出来,我排到你们后面去,你们都不亏面子,我亏面子总行了吧”他看了看杨修和孙尚香,感觉孙尚香要漂亮得多,尤其是那有如弯弓般的蛮腰,实在可爱。

孙宇大声道:“我的位置让给这个穿红衣服背弓的姑娘我排到最后面去。”

正文 236、传国玉玺现世44

236、传国玉玺现世44

孙宇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孙尚香,率着车队绕到了最后去。杨修还想争执,却听到马车里传出病美人的声音道:“算了吧,别把事情闹大了咳咳”杨修只好作罢,退回马车里面。

孙尚香用好奇的眼神扫了孙宇一眼,盈盈腰身一抹轻轻一弯,抱拳道:“谢过这位兄台。”

孙宇微微一笑,也不答她。等队伍重新排好时,孙家车队排在了最前面,曹家的排在第二,孙宇倒排在了最后。

糜芳嘟着嘴摇了摇孙宇的袖子,郁闷地道:“让她们位置做什么我倒想看她们能吵出什么花样来,还可以从中学几句骂人的话儿呢。”

我晕,孙宇双眉一竖道:“你不是要做个好人”

这时病美人郭嘉终于止住了咳嗽,她在大戟萝莉的搀扶下靠近车窗,掀开一角车帘,远远地看着孙宇的车队,叹道:“这个男人倒是不错,面对着女人也能气度雍容,丝毫不见卑微之态而且谦让大度,可称君子。”

回到车里的杨修嘿嘿笑道:“就是长得太丑了点,太阳穴上一张狗皮膏药,简直搞怪。”

病美人轻叹一声,放下窗帘道:“人不可貌相”

另一边,孙坚被车子颠簸弄醒之后,也隐隐听到了车外的动静,她用微弱的声音对刚回到车里的孙尚香道:“承人家一份情有机会需报答”

孙尚香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嘴里道:“不就让了个位置吗有什么好报的”

孙坚微弱地道:“他的声音我很耳熟就是想不起是谁”说完她又一次晕迷了过去,可怜江东之虎,被黄祖的箭毒折磨得神智没多少清醒的时候。

城门口的收税工作还有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前面排的人越来越少,转眼就要轮到孙家的车队了,此时天色也近黄昏,日头渐渐西沉。

此时正在过城门交税检查的是一群汉子,大约二三十人,看起来满脸精悍之色,城守兵对着那群汉子中为首的一个大声道:“入城税一人五文钱,你们一共是25人,需要125文入城税,快来取来。”

为首那人嘴里笑道:“不就125文吗大爷身上有的是钱,哈哈。”他伸手入怀想摸钱,不料钱袋上的丝线勾住一块木牌,随着他摸钱的动作木牌一下子掉落了出来。汉子脸上变色,赶紧捡起那木牌想往怀里揣。

但城守兵眼尖,早已看清楚木牌的样式,那是大内禁宫中的卫士特有的腰牌,普通人是不可能有的。

城守兵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把那木牌拿给我仔细看看”

那掉出木牌的汉子微微一楞,随即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扑哧”一声整个儿捅入了城守兵的胸口,然后大叫道:“兄弟们,快跑,行迹暴露了。”

二十五名汉子一起拔出了身上隐藏着的兵器,向四下里逃窜。

城守兵楞了一楞,随即敲响了梆子,一队轻骑很快从城门洞里冲出,追向四面散逃的汉子们。尤其是为首那人被盯得最死,起码有十几骑追了过去,那人还没跑出十丈,就被轻骑兵围了起来。

只见那汉子手持匕首,大叫道:“既然我逃不掉了,就和你们拼了。老子叫王豫,是王允大人的门下,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不尊汉家天子,终有一日要遭报应”

两名袁军轻骑纵马上前,挥枪刺向王豫,没想到这人身手很敏捷,身子一闪,居然避开长枪,跳起来挥舞匕首,将一名轻骑兵刺倒在地。另外五名轻骑兵吓了一跳,一起上前用长枪捅刺,那田豫武艺精熟,居然左闪右避,一时半会看来不会落到下风。

孙宇不知道这个田豫是曹操派来的死士,还以为真是王允的门下。王允这人孙宇倒是知道,他在后世记录中是貂蝉的义父,就是他一手策划了连环计,破坏了吕布和董卓的关系,驱使吕布杀掉董卓。但在这个世界里,貂蝉成了董卓的义女,所以连环计没有发生。据蔡琰说,王允护卫着献帝逃离了洛阳,那这个王豫很有可能知道献帝的下落。

想到这里,孙宇的心突然热了起来如果通过这家伙找到献帝说不定可以得到传国玉玺。

此时孙家的车队里,孙坚也被外面的吵闹再度惊醒,孙尚香赶紧把外面发生的争执说给孙坚听,孙坚听罢,青紫色的脸上居然闪过一抹喜色,她强撑着吩咐道:“盯紧说不定能得知传国玉玺的下落。”

这其中只有郭嘉的车队是最淡定的,因为她们知道田豫是假的,病美人轻叹了一声,低声道:“田豫只怕难逃一死了,唉,为了主公的基业,不得已牺牲这群死士,我心难安。”

那田豫不愧是曹操亲自挑选出来的死士,武技非常精熟,这一小会儿又打倒了两名袁军士兵。这一下惹恼了寿春城头巡视的一名大将,只见城门洞里飞马冲出一名女将,看样子大约四十岁,长得凶恶无比,样子粗鄙得像一个男人。她提着一把重达五十斤的三尖两刃刀,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城门直冲战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