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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0(2 / 2)

“这一点,我自然想到,不过权利都在他们手里,皇帝又盯得紧,这一次我动用江源亦和正天道门的名义,一定引起皇帝的怀疑,说不定他会以此为突破口。”应许文露出凝重的神色,似乎在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丁大也担心道:“少爷,如果皇帝真的在江源亦身上下功夫,万一江源亦投向了皇帝,将我们应家的事一五一十都抖了出来,那么皇帝就有借口炒家了。”

“所以这条线,我一定要掐断,而且要快。”应许文说的清淡,但谁感觉的出,那股坚定的恨意,看得丁大心中一跳,他知道应许文既然能让江源亦引起皇帝的注意,也有把握在被皇帝抓出破绽之前,将这根线掐断。

其实很久之前,当应家将一个无名小卒暗中推到武林盟主的宝座上时,就预料到江源亦在过了那么长一段风光的日子后,一定不甘再受操控,所有已经做好了掐断这根线的准备。

正如应许文所料,那个二品官员在临死前,所说的凶手是武林盟主也是正天道门的人,立刻引起了皇帝的疑心,第一时间他也想到了剑晨,不过经过深思熟虑,很快联想到了另一个人身上,这一下他意识道,多年要找的突破口就在江源亦身上。

现在皇帝有两个目标,第一个就是打垮应家,第二个就是镇压整个武林,而江源亦既是武林盟主,如果真的是正天道门,那么很可能就能一举达成两个目标。

“正天道门啊,正天道门,应家你不要以为,朕不知道谁才是正天道门背后真正的主子。”皇帝露出淡淡的怒意,随即眼神有黯然了下去,暗叹了一声,显得有些伤感,悠悠道:“其实,你也上当了,好好想想,就算你再有本事,也没办法在这么短时间内建立一个能和王庭周旋的组织,只怪你那个时候冲昏了头脑啊。”

“应家啊,应家,你们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连自己的子嗣都能利用,怪不得能屹立不倒。”皇帝眼神露出一股愤愤不平的怒意,沉声道:“朕知道你还恨我,不过这个仇,朕一定替你报。”

一念至此,皇帝有自嘲一笑,暗想自己看不起应家利用子嗣,那自己有何尝不是一个狠心的父亲,为了最适合皇位的儿子继承帝位,不然他沾染任何地位低的女子,为此还派人暗杀为了儿媳妇,甚至连她肚子里的皇孙也

“婉嫣啊,婉嫣,自从你走后,朕很难再找到一个知心人,说些知心话了。”皇帝露出淡淡的忧伤,一件件往事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悲伤的,开怀的,一时间百感交集。

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妻子,在国寺一直焚香念佛的皇后,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该接回宫了,想到这里,皇帝又露出苦涩的笑意,他知道彼此的心结没那么容易化解。

在没人的时候,皇帝总是忍不住,拿出那张泛黄的婚约,又想起了一个人,明明恨得咬牙切齿,但为了讨老婆,又忍气吞声,却有表型的不甘屈服,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孩子,明明不服气,还是要听大人的话,那样子真是一想到那个人,皇帝表情似笑非笑,又看了看那张婚约。

“华芸大了,应该嫁人了。”皇帝悠悠叹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一个过意不去的决定,将那张婚约又偷偷藏了起来,那一刻突然怅然若失,心中空空落落的,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御书房,感觉好冷清。

第五百五十章逼问

重新坐回武林盟主的宝座后,江源亦寝食难安,一想到重重可能性就心惊肉跳,虽然让剑晨背了黑锅,被王庭追杀得成了丧家之犬,剑下斩杀了不少官兵,事情闹到现在的程度,就算真相大白,皇帝也不会放过他。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以剑晨的实力,只要不傻得正面对抗千军万马,采取避重就轻的方式,就是一辈子,王庭也未必见得收拾得了他。

剑晨不死,这件事就不算完,江源亦很担心,迟早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应家不打算保他,那么就干脆一拍两散。

就在江源亦狠狠想着的时候,他最得意的徒弟司徒长空又到访了,这让江源亦心中一阵窃喜,这次司徒长空也领命追拿剑晨,说不定能从他口中打听到一些消息。

于是江源亦命人摆好酒菜,热情的招待起了司徒长空,一开始只是很随意喝着,吃着,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譬如武功进展,家父身体如何,然后才慢慢问道关键的地方。

“长空啊,这几天抓捕剑晨,应该很累吧,要注意休息一下啊,也要多吃一点。”江源亦一副关心弟子的慈祥面容,边说还边给他倒酒,硬是要他喝。

“这个剑晨十分了得,我们日夜不停得再追,现在人困马乏,不得不休整,我也抽空过来看望一下师傅。”司徒长空一副恭敬的样子,不管喝多少杯酒,都坚持要和江源亦对饮,其实两个人都想灌醉对方来套话。

“剑晨达到绝世高手境界,而且练得又是终极魔功,就是千军万马都未必拦得住他,长空你遇到此人,一定不要力敌。”江源亦很想知道王庭的追捕情况,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不一定可靠,这几天他就听到十几个版本,有剑晨被捉拿住了,有剑晨重伤逃遁,现在可能死在荒郊野外,还有剑晨逃的无影无踪,可能出海了。

“剑晨实在厉害,我手下之前又和他遭遇过,短短一眨眼就死伤了十几个,恐怕我赶过去,也于事无补。不过他逃走前,留下一句话,倒是很奇怪。”司徒长空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好像自己想了很久也没头绪似的。

“他说了什么”江源亦装出一副只是又兴趣的样子,不给人看出他特别紧张这件事。

“他好像说什么,他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其实另有其人,他已经知道是谁干的,等一段时间,就会亲自上门找那个真凶报仇。”司徒长空说的不轻不重,也很随意,但眼神却有意无意关注江源亦的表情。

“哦,剑晨说了这样的话。”江源亦故作镇定,但方才听过后,心里咯噔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虽然稍纵即逝,不过还是被司徒长空捕捉到了。

“反震上头叫我抓人,我就照办,能抓到固然好,立功,也懒得多管闲事。”司徒长空故意装出一副一定也不关心事情进一步发展的样子,就像想让江源亦放松警惕。

“来长空,这几天你辛苦了,多吃一点。”江源亦摆出一副很关心徒弟的样子,不过这下心头都是愈来愈慌乱,毕竟心虚,暗想莫非剑晨真的知道是他所为,要是真的找上门来怎么办。

师徒两各怀鬼胎,一直在对饮,酒过三巡的时候,突然一股汹涌的煞气袭来,江源亦当即色变,那股骇人的势头,他前些时候就领教过,正是终极魔功。

“不好”江源亦大骇,知道煞星临门,立刻飞奔去取宝剑,还未走上两步,一股强大的震力,将房门统统震个四分五裂,就好像有人要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