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没有一点逼数
连北瑾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浓浓的质疑,不明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林江依关上电脑,站起身,“哪一次我让你给我带盒饭,你不是一边走一边给我吃完了连一一粒米都没有给我剩下。”
连北瑾苦笑道,“我可能是没有吃饱。”
“小小,为了让你吃饱,我特意给你买了四份盒饭,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连我唯一的一份都不肯放过,你确定我还敢让你带饭我等你的饭,怕是得饿死。”
连北瑾尴尬的推开宿舍门,郑重保证道,“你放心,我这一次一定给你把饭菜带回来。”
空旷的宿舍楼区,午间小路人影稀疏。
连北瑾哼着曲儿的走在绿化带前,时不时会伸伸手挡挡阳光。
“这位同学请等一下。”
连北瑾听见有人说话,本能的停了停脚步,侧目看过去,树荫下,一名女子娉婷而立。
齐帕穿着一身长裙,微风徐徐时,裙摆轻扬,当真不愧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名媛,举手投足之间,甚是引人注目。
连北瑾指了指自己,“你叫我”
齐帕笑而不语的点了点头。
连北瑾皱了皱眉,这女人三天两头就惦记着自家霍二哥,她不去霍氏大楼下守株待兔,跑来这里做什么
齐帕见她没有上前,索性自己走了过去,“连四小姐还记得我吗”
“齐小姐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怎会不认识”连北瑾刻意的和对方保持距离。
齐帕见她有意疏远,浅笑依然,“连四小姐这是在害怕我”
“无事献殷勤,我自然要防备一点。”
齐帕倨傲的瞥了她一眼,也不再虚情假意的周旋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既然连四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直言不讳了。”
“我似乎和齐小姐并没有什么可交谈的。”
“霍南晔是要和我订婚的,还希望连四小姐避讳一些。”
连北瑾本是准备离开,听她这么一说,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齐帕始料未及她会突然大笑,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她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想要笑一笑而已。”
齐帕咬了咬牙,漠然道,“我们齐家已经和霍家商议好了,下个月十号是个不错的好日子,估计这两天霍家就会发通报广而告之。”
连北瑾点头,“既然你们都商量好了,你跑来跟我说什么”
齐帕冷笑一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不嫌麻烦特意过来一趟,连四小姐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连北瑾指着前面的食堂,“肚子饿了,我得去吃饭了。”
齐帕摸不准对方是什么心思,她不是爱慕霍南晔吗为什么听见自己要和他订婚了竟然毫无表态
连北瑾正准备离开,又见这个女人挡在了前头。
齐帕蹙眉,“你为什么不生气大院里众所周知你连北瑾喜欢他霍南晔,每次相亲都会不择手段的去破坏,这一次怎么就不恼了”
“你也说了每次相亲我都会跑去破坏,这不是还不到十号吗等到了,说不定你就会在订婚现场看到我从天而降了。”连北瑾得意的挑了挑眉。
齐帕面色一怒,“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那是当然,黄河也阻止不了我对我家霍二哥那浓浓的倾慕之情。”
齐帕冷哼道,“那这次估计就得让你失望了,我齐帕的男人从来没有拱手相让的理儿。”
“那还真是巧了,我连北瑾相中的男人,死也要带到坟墓里去。”
第五十七章 两个打架的女人
齐帕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名媛,家世殷厚,当属名门望族,如此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何能够容忍自己唾手可得的男人被人中途给抢了去。
连北瑾懒得理会喋喋不休纠缠自己的女人,转身朝着食堂方向走去,只是她的前脚刚刚踏下一步台阶,头发被人给一把抓住,对方似乎用了蛮力,迫使着她的身体往后倾倒。
齐帕目眦欲裂的瞪着不知好歹的家伙,龇牙列齿道,“既然你不肯识趣,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惦记我齐帕男人的下场。”
连北瑾被拽着头发,拼了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她的钳制,奈何这个女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松手,反而还越攥越紧,疼得她身体本能的不敢再动弹。
齐帕凑到她耳侧,笑靥如花的说着,“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连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我齐家也不弱。”
连北瑾咬了咬牙,吼道,“你这个疯女人,放手。”
齐帕冷笑一声,“我如果不放呢”
连北瑾抬起手,还没有碰到对方的手,齐帕更加用力的往后拉扯住她的头发。
“啊。”
连北瑾头皮一阵发麻,疼得她眼前一黑。
齐帕趾高气昂的吹了吹扯断的一把头发,啧啧嘴,“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打算放手的。”
连北瑾踉跄一步,瞧着地上飘落的一根根头发,再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一时怒火中烧。
齐帕并不畏惧她那点小风小浪,高高的仰着头,“以后离霍南晔远一点,不然下一次就不只是断几根头发这么简单了。”
连北瑾紧了紧拳头,蹲下身子抓起花坛里的一捧泥土,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毫不犹豫的洒了过去。
泥土溅了齐帕一身,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吼道,“连北瑾。”
连北瑾趁着她一惊一乍的刹那扑了过去,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的同样抓住她的头发。
“啊,放手,连北瑾你给我放手。”齐帕被迫跟着她转动着身体。
连北瑾没有理会她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一根一根的扒着她的头发,“疼吗你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我也不会松手的。”
齐帕反抗着想要抓住对方的手。
连北瑾张开嘴一口咬住她的手。
“啊,松口,松口。”齐帕疼的花颜失色。
连北瑾一口咬掉了齐帕手腕上的一块皮,瞬时血流如注。
“痛,痛,连北瑾,你这个疯女人,给我松手。”齐帕的脑袋被她给狠狠的压制着,几乎每动作一下,头发就会掉几根,疼的她不停的哆嗦着。
连北瑾并没有见好就收,用力一拧,将齐帕的头发全部捏成一团,随后捡起花坛里工作人员修建完枝叶还没有收走的长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