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理的说。
孔萨伊皱著眉头,费路西的近乎无赖的表现让他深以为耻。
军官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
费路西用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著年轻的军官道:“办法不是没有。”他又看了看竖耳聆听的众人,说:“请你们高沙皇帝陛下出宫来见全权公使大人,这样我就不必受进宫解剑的约束了。”
“大胆”军官被费路西的无礼彻底激怒了,厉声斥道:“你们也配陛下屈尊”
费路西毫不示弱的呵斥说:“你们高沙皇帝出不出来是你所能决定的吗你什麽时候可以左右皇帝陛下的行为了”
“你”那军官气的嘴唇哆嗦。
“还不快原话通报去”费路西提醒说:“看看陛下自己怎麽决定。”
费路西悠闲的坐在皇宫门口,欣赏著大门上的雕刻,也在等待著通报结果。一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出来,高声道:“陛下有令,特许费路西带剑入宫”
费路西得意的递给孔萨伊一个眼神,慢慢的走过大门。
这天正是高沙帝国的朝会日,孔萨伊和费路西被带到朝会大殿。高沙的斯特皇帝在那里接见他们。
费路西迅速的扫视一眼,高沙皇帝在正前方的中央端坐,两旁是文武百官,格局和神英帝国差不多。一反在宫门时的张扬,他十分低调的跟在孔萨伊的背後,做侍卫状。
“神英帝国全权公使孔萨伊、副使撒多费路西参见高沙皇帝陛下。”孔萨伊趋前躬身道。
按照一般习惯,应该是两人分别报名觐见,但这次费路西早就授意孔萨伊把两人一起说了,他自己躲在後面,省的高沙皇帝借著他报名时责难他,惹来本方的难堪。
“公使为了两国的和平,不辞辛劳,奔波数千里来到我国,朕很感激阁下。”斯特皇帝说。
“敝国皇帝念神英、高沙两国敌对数十年,双方均蒙受巨大损失,心意不忍。这次遣在下前来,以示诚意,愿与贵国结为友邻之邦,如此则两国人民幸矣。”孔萨伊照本宣科的回复道。
皇帝与公使你来我往的说著外交套词,底下的大臣们却都在盯著费路西,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少年是个何等的人物。费路西经历的大场面也不少,这点阵仗还吓不住他,他一个个坦然无惧的回视过去,当他扫视到一个老头那里时,老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愧之色,然後慌张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费路西。他离费路西距离很近,他的神色并没有逃过费路西的眼睛。“他是谁”费路西奇怪的想:“为什麽不敢与我对视”
斯特皇帝终於对费路西说话了:“你就是撒多费路西”
费路西心中暗想:还是躲不过去啊。无奈的上前道:“在下正是。在下刚才多有冒犯,请陛下仁心宽恕一二。”此话语含双关,只要斯特皇帝一说原谅你,那就不好再拿别的事情比如冒犯公主来责难费路西了。
斯特皇帝冷淡的说:“不妨,阁下是上国的客人,这个破例些也无所谓。”
并没有像费路西设想的一样,费路西又说道:“在下还有一个疑问不解,还望陛下不吝赐教。”
说话也是一种技术,假如费路西此刻只按常规回答,那麽斯特皇帝下一句很有可能顺势就对费路西发难。但费路西却抢先反问一句,斯特皇帝就得先回答问题,起码暂时无法发难。这些都是昨天孔萨伊教给费路西的,孔萨伊干外交多年,这类的技巧经验极其的丰富。
斯特皇帝心里不悦,道:“阁下且问。”
“不知陛下为什麽特别指定再下前来在下毫无经验,对和谈没有任何用处,却的陛下青睐。”费路西这是要逼得斯特皇帝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话,然而这些套话会成为他的护身符。
斯特皇帝神秘的一笑,说:“小女碧心久仰阁下大名,朕受小女之托,特别指定阁下前来。”
真是出乎意料的答复,费路西不知往下怎麽说才好,大殿内其他的人也颇为吃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孔萨伊看出了费路西的窘迫,岔开话题解围说:“不知道在下有幸与贵国哪位大人商讨和谈事宜”
皇帝一指,说:“就是埃尔南德副宰相吧。”
孔萨伊趁机说道:“既然这样,明天就可以开始谈判,我二人先回使馆准备了。”
走到宫门外,费路西语气轻松的对孔萨伊说:“见完皇帝陛下,我就没事了,下面的谈判有劳大人费力了。”
孔萨伊无奈的说:“真羡慕你哪。”费路西哈哈一笑待要上马车时,有人唤道:“使节大人留步”费路西看到一个老头走过来,就是刚才不敢与费路西对视的那个人。孔萨伊不屑道:“这就是三十年前叛国的翰姆,我们走吧,理他干什麽。”
费路西闻言想道,也是个名人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看到翰姆一脸的乞求之色。费路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流露出这种神态,不禁有点可怜。他对孔萨伊说:“大人你不愿见他,就先回去吧,我与他谈谈,看他有什麽话,也许会对谈判有帮助呢。”
孔萨伊摇摇头说:“跟他有什麽可谈的,你想去就去吧,我先走了。”
费路西目送孔萨伊的马车远去,回过头走到翰姆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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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超级公主
“你有什麽事情吗”费路西端详著翰姆的脑袋,没错,就是这个脑袋价值五十万金元。神英帝国上代皇帝悬赏这个数目要这颗脑袋,不过一直到现在也没人能领走赏金。费路西瞟了一眼翰姆背後的几个侍卫,都是高手啊,心下放弃了这项与外交官身份不符的挣五十万外快的打算。
“不知道副使是否愿意来寒舍一叙”翰姆盛情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