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在下一介败将,陛下不以为无用,发配在下到大人这里军前效命而已。”
“不知道你愿意做什么”法明顿边说边观察着费路西的神情。
“随便,在下无所谓的。”费路西意兴阑珊的道。
法明顿心里想,他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士气不高。
“这样吧,因为后继部队还没有上来,所以陛下命令我们中一军团留下一部分兵力组成临时兵团,留守塞林城,直到有新的部队前来接收防地为止,大约有几天的功夫。这个兵团长位置还是空缺的,你若不嫌弃的话就担任吧。”法明顿的安排可谓用心良苦,主力军团管辖几个千队的兵团长和费路西原来担任的杂牌军的万长相比,名义上降了职,实际上却又是基本持平,这样各方面的面子都照顾到了。
“行。”费路西说。
第二日大军出发,费路西在城头目送大军远去后,检阅了一下留守的部队,有一个千骑队、一个长弓千人队和三个普通千人队。中央军团的精锐之师果然不同凡响,与他原来的那支杂牌军犹如云泥之别。骑兵们身披链甲,手握长枪,头盔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长弓兵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家夥,手里拿的是将近一人高的巨弓,他们的箭长达一米,如果不是体格强壮,如何玩得动这样的弓箭,这种长弓的杀伤力可以穿透普通的铠甲。即使那些看起来平常的步兵也是军容严整,一切有度。费路西感叹道,这样的五千人足以对付两万杂牌军。
塞林城是北伐军很重要的一个前进据点,所以才会留下这样一支精兵守卫。
“这几天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费路西想道:“就等着后继部队前来接班吧。”他派出一些斥骑去附近警戒,然后就回到住所歇息了。他的临时住处是一座旅馆,兵团的指挥部也设在这里,这个旅馆的主人中了大奖,他的产业被征作军用,很荣幸的为中央第一军团下属的塞林留守兵团提供免费服务。
摩兰的总帅亚兹拉尔自从突袭回来后,始终没有就下一步正面发表过自己的看法,总是含含糊糊的使人捉摸不透,而且除了下令加派人手打听情报之外,没有任何的指令。稳妥派和会战派仍是天天辩论,吵得不亦乐乎。
对于元帅的沈默,稳妥派并不担心,元帅的无所作为本身就说明了一种小心求稳的态度,况且亚兹拉尔元帅一向就是个谨慎的人,他们相信元帅最后会听从这一边的意见的。
以第三军团的军团长帕斯科为首的会战派早坐不住了,他们天天求见元帅,要求出战。
当神英北伐军主力向卡梅申地区前进的消息传来后,亚兹拉尔在大账内召集了众将,大家都知道元帅作决断的时候到了。
“我决定”亚兹拉尔说道,军官们屏住了呼吸。
“迎战敌军。”元帅的四个字一出口,帐内嗡嗡声顿起,元帅的决定似乎是很出人意料的。
亚兹拉尔挥挥手,示意安静下来,继续说道:“我做这个决定是有原因的,我认为现在是有利的时机。第一,我军新胜,士气大振,若拖延过久,这股锐气就消失了。第二,敌军的虽然在整个战局上,拥有绝对数量的优势,但在这条战线,他们的优势并不大,可以被我们长处抵消的。以上两点诸位都讲过的,下面的才是关键。
第三,敌国的皇帝亲自赶到塞林,严厉指责了布里昂,造成军心不稳。而且又匆匆的下令出兵,这说明了他很心急,听说他本人就是一个急性子,做事很激进;还有,他把指挥权拢到了手里,这一点也会给我们可趁之机。机动作战,尚可投机取巧,利用一点聪明打胜仗,但是正面的大会战,这对军事素养的要求极高,半瓶子醋是绝对不行的,这方面敌国的皇帝甚至不如一个专业军官。一切意味着,敌国的皇帝因为先前的败仗而心浮气躁,在判断上出现了偏差,敌军的前线指挥能力大大下降,这种时机实在难得。
第四,同样的一件事情,同样的风险,但因为可能收获的大小不同,而判断出值不值得去做。本来敌军只是一支主力部队而已,现在敌方的皇帝亲临前线,我们面对的就是对方的最高元首,要是能打败他们的皇帝,想想吧,这对敌人的打击是多么大,也许敌军会因此而崩溃。这一战可能的收获太大了,大到我们不能害怕风险而拒绝它,务必要把握住机会。
第五,我军可驻守这里静候,而敌军则要行军二百里,我军以逸待劳,这又是一个利处。“元帅侃侃而谈,众将不由得心服口服,这样看起来目前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所以,目前假如我们不战,以后敌军的第二批部队到达,实力大增;敌国的皇帝重新冷静下来,指挥系统恢复正常;敌人的左路军占领我们的侧翼,对我们进行包抄。与其那种情况下再战何如现在就打”
于是摩兰的主力军进入了临战状态,等候着神英大军的到来。
费路西午睡了一会,起来后巡逻一圈,身后跟了几个卫兵。真是多余,费路西想,要是有事,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
大街上空空荡荡,如果不是还有街边的建筑提醒这里不是野外,就可以用人烟稀少来形容了。费路西走了半天,除了兵团的士兵,只见到几个活的生物,包括四个人类,两条狗。哦,还有天上的鸟儿。三个人年龄高矮胖瘦性别都不一样,但一样的是看见费路西后的反应,每个人都是吓得扭头就跑。尤其是那位大婶,更是夸张的有如少女般尖叫了一声,捂着胸脯躲进门里,生怕惨遭侵略者凌辱的样子,费路西身后的一个卫兵义愤填膺的对着门口大声说:“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丑样,我们大人看得上你才怪”
“不用这么怕我吧。”费路西自言自语的说:“我不是无恶不作的人。”
费路西百无聊赖,又回到了住处。
笃笃笃,有人敲门。一个参军领着一位猥琐的老头走进来,说:“大人,这位是临时代理城首,他来求见您。”说完参军就出去了。
费路西看了看,那老头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腰弯弯的好像永远挺不直的样子。“只有这种人才会面对我吗”费路西悲哀的想。
“兵团长大人安好。”老头点头哈腰的说:“在下拉布里,很荣幸能为大人效劳。”
“哦。”费路西漫不经心的一声。拉布里突然笑的很淫荡,说:“在下知道大人寂寞,特地送个人陪大人解闷。”
“嗯”
拉布里从门外领进一个少女。这少女年约十六七,面貌水灵清秀,身材纤细娇弱,腰肢盈盈,胸前微凸。
长发扎成两根辫子,额头前几缕刘海。少女眼睑下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阴影。她双手紧攥着衣角,贝齿轻咬下唇,畏畏缩缩的走进来了。
费路西惊异的看着少女,一时没说话。
拉布里仔细注意着费路西的神情,心里想着,如果大人不喜欢,那就赶紧换一种类型的。
“在下告退了。”观察完毕的拉布里生怕费路西拒绝似的,急匆匆的不等费路西说什么就走出门去。
屋里气氛变得很尴尬。
费路西无奈的笑笑,和气的对少女说:“你自便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少女并没有离去,她轻移脚步朝着费路西走过来,两手解开一个衣扣,费路西看清了她内衣的颜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