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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之一,要么军事法庭的裁决官都是黑白不分的糊涂蛋,要么是因为裁决官受人指使而另有所图。无论是那种情况,像拉万说的那样委曲求全都是没有作用的。可以说,解决问题的渠道不在於军事法庭,而在於军事法庭之外的东西。

所以无论费路西明天有什么表现其实都不会对结果有实质性的影响,既然如此,那索性让拉万大闹一番。

次日,三位帝国最高军事法庭的裁决官大人早早就来到一号室,这是一间不特别大的屋子。边上一排裁决官使用的桌子,对面放一把给费路西坐的椅子。但是左等右等,椅子的主人始终不来,直到十点多费路西方才姗姗来迟。

那令人可气的费路西在门口对屋裏的三个人点头示意,可他却站在那裏不进来,与旁边的一个随从开始了聊天,这分明是不把几位裁决官放在眼裏。

一个文书走到费路西身边说:三位裁决官请大人进去接受质询。

费路西一指屋子内说:质询为什么那座位尊卑有别,分明是审问的架势

文书为难的说:请大人将就点,没有空余的房间了。

那我请三位裁决官将就点站著行不行我也站著接受质询。

费路西的随从走进去,把给费路西准备的椅子搬到裁决官桌案的侧面,然後拍著椅背说:大人,这样就可以了。三个裁决官是并排而坐的,东边的那个顿时就要发作,但被中间的人拉住了。

费路西睑上挂著嘲讽的笑容,坐到一排裁决官的侧面。

咳中间的裁决官就要发言。

慢著费路西的随从打断了裁决官的话:我们大人不认识你们三个,请你们自我介绍一下。

这与本次质询无关。坐在西边,也就是离费路西最近的那个裁决官说。

随从仿佛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回答,我们大人不是犯人,论等级你们也不比我们大人高。总不能让我们大人也像我一样叫你们裁决官大人吧。既然你们心裏有鬼,担心被报复,不愿意透露姓名,那就算了。中间的这个老头大人,还有东边的那个歪嘴大人,你说是不是

费路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中间的裁决官强忍怒气自我介绍说:我是帝国最高军事法庭裁决官泰利茨,这两位是与我职衔一样的萨希里尔大人、威特大人。

那么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是帝国都城街头小民拉万,无职无衔,现担任撒多费路西大人的法庭代言人。本人今年四十五岁,已婚,育有子女一人。。。

行了行了你先闭嘴吧。东边的萨希里尔挥挥手。

下面开始本次质询泰利茨开始发言说。 慢著又是拉万打断了泰利茨的话:其实不用质询了嘛,几位裁决官大人心裏早就有结果了吧,把别人告诉给你们的结果直接宣布不就行了,我们都省事啊。拉万冶嘲热讽的暗暗攻击裁决官受人指使。

放肆萨希里尔终於忍耐不下去而拍案而起。

费路西看自己不张嘴是不行了,对萨希里尔说道:你是萨希里尔吧,瞧你吹胡子瞪眼的。你是个朝廷大臣,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我这个代言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卑贱小人物,他没什么水准修养,而你做大人要有大人的风度嘛,怎么能跟著他学小心失了朝廷的体面被检察官参一本,我的随从我自己会教训的。又转头假意训斥拉万说:你别那么多废话让这几位裁决官大人把话说完了。

泰利茨阴沈著睑说:撒多大人,我问你:蒙托斯战役中,你的任务是什么

费路西似乎是不屑於和裁决官说话,对拉万耳语几句,虽然是耳语,但声音大的整个屋子裏的人都能听见:我的任务有三个,一是打前锋冲击敌阵,二是交战胜利後追杀败退敌军;三是万一交战失败就负责断後。

这几句话裁决官听的明明白白,可是代言人拉万尽职尽责的听完後又冲著三位裁决官大声的重覆一遍说:我们大人说,他的任务有三个,一是打前锋冲击敌阵,二是

泰利茨厌烦的抠抠耳朵,听完拉万又罗嗦的一遍後问道:撒多大人,我问你:後来你是不是下令中央第一军团两个万骑队进入吉兰诺斯城

费路西对拉万耳语说:是。

拉万重覆一遍说:是

那你认为自己是否违反了军令

这次费路西没有耳语,拉万抢先说:裁决官大人何必这么多废话,我们大人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违反了军令,似乎除了你们和那个原告外,没有人认为我们大人违反了军令。

撒多大人,我问你:你进入吉兰诺斯的行为和军令有矛盾之处,你作何解释

费路西无视裁决官的存在悠然闭上了眼养神,他的对手根本就不是眼前的这几个人,他懒得多看他们一眼。几位裁决官大人自然是很没面子,但是这不是审问,费路西也不是犯人,他们也不能把费路西怎么样。他们这些裁决官也只能吓唬吓唬普通民众,遇到权势人物就矮了三分。如果质询进行不了,那案子就算中断了,对於费路西当然无所谓,可是他们必须要把案子按照程序进行下去。

撒多大人,你要自重你这是藐视法庭威特喝道。

拉万说:下面由我这个代言人发言。我认为几位裁决官大人的立场并不公正泰利茨大人刚才说:你进入吉兰诺斯的行为和军令有矛盾之处

这句话充分体现了你们已经先人为主的认为我家大人的行为和军令是有矛盾的,只要我们大人一回答就无异於承认了自己的行为和军令有矛盾。因为我们大人的行为和军令并无矛盾之处,所以我们大人拒绝回答你们这个诱导性的问题。我不得不提醒几位裁决官大人,请注意自己的立场。

三位裁决官一时间面面相觑,对於拉万死咬字眼他们也没什么办法,虽然他们的本意并不是拉万说的那样,只是无心一问罢了。

泰利茨又斟酌著字眼重新问道:撒多大人,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