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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7(1 / 2)

有碰到一个人影府内一片混乱,撕碎的画卷散落在地,瓷器的碎片到处都是满府的混乱和狼藉,一片的空旷和死寂

齐脱必达奔进后堂,只看到妻子坐在椅子上擦着眼泪,几十名小妾和丫鬟围在她地身边放声痛哭着一片大难临头的混乱景象,齐脱必达厉声对她们喝道:

“哭救不了你们地性命,快到后面花园的小楼上躲起来,我马上就派人救你们出去”

一听到有活命之路,众女人争先恐后的往花园里跑等她们上了小楼,齐脱必达反手将门锁上,又顺手撕下了几快帷幕,找来个火把引着火,点燃了这些东西熊熊的大火立刻燃烧起来不一会小楼便成为了一片火海火舌很快就将小楼淹没,浓烟滚滚,一片号哭呼救声从楼去传出

两行热泪从齐脱必达地脸颊流下,在火海中挣扎的不光是体贴入微侍奉过自己的女人更多的是给他带来无限床第快乐的爱妾美女,这又怎能不让他心如刀绞但是,与其让自己享用过地东西,再去供给别人享乐,还不如自己亲手毁灭了她们

等齐脱必达面如死灰地回到内室,进门一看发现妻子已经悬梁自尽颓丧地坐在妻子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齐脱必达发出了野兽一般的狂笑:“死得好,死得好”

他拔出了腰间的战刀,正想抹脖自尽,忽然大门被猛力踢开无数汉军士兵拥了进来,当先一远大将正是铁残阳,眼看齐脱必达想要自杀,铁残阳想也不想,断枪飞出,正中齐脱必达右臂,齐脱必达一声惨呼,握着刀地整条右臂掉到了地上“想死吗”铁残阳冷冷地说道:“陛下让你死你才能死,陛下不让你死你难鬼都做不成”

江西第一重镇隆兴,经过近两天的激战终于光复城内绞杀鞑子余党的战斗持续进行了几天才告结束隆兴城的光复,意味着在江西境内已无蒙古军队有效抵抗力量,而江西全境的光复也只在指日之间当齐脱必达被押解到王竞尧面前时,兀自悍动不减,不断破口大骂王竞尧也不动怒,只让人将他押到隆兴街头,以带刺之铁仗活活打死围观的汉人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北伐的第一个战略目标,收复江西已经实现王竞尧命令各军在江西循序渐进,扫荡江西残余蒙古力量,并且开始对浙江发动试探性进攻,寻找与浙江之敌决战的最佳时刻。

从情报处反馈过来的情报,以及几次与浙江之敌交锋的情况来看,浙江主帅脱不花实是汉军最大的尽敌此人虽然年轻,但深得中原兵法之奥妙,为人又坚忍不拔,想要实现第一次北伐地战略目标,必须要跳过这只拦路虎的阻挡。

而浙江的战略意义也不言自喻此地一旦落入大汉帝国之手,则帝国大本营福建的威胁可以彻底消除并且浙江连接扬州、安徽等地,实是必取不可

江西之战让王竞尧损失了万余人马,此时他手中可用之兵有十二万之众,而一旦对浙江用兵,则福建可以同时起兵五万余脱不花在浙江的总兵力达到了二十万众,其中蒙古士兵八万,战斗力非同小可而且,浙江战事若是爆发,在扬州的脱欢随时都可以对浙江增兵,因此如何拖住脱欢就成为了重中之重。

面对这种情况,王竞尧采取了双管齐下的方法他一方面命令符海波地水军对扬州各沿水城市进行不间断地骚扰以死死拖住脱欢地注意力;另一方面王竞尧则再次启用他手中神秘的王牌力量秘密情报人员。

元都大都的王牌步容张傲云再次开始活跃起来。

此时的张傲云在大都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他虽然是个汉人,但在大都的蒙古贵族之中,却人人都把他当成宝贝一般来看待,因为在整个大都,现在只有他能够提供出充足的“福寿膏”出来

服用福寿膏已经成为了在大都的蒙古贵族身份地象征几乎就没有人会不去碰它地这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它能够带给你无上的享受,能够让你忘记一切的烦恼,甚至感觉到就算来大汗地位置来换也绝不情愿

曾经有一个蒙古地亲王在无意中得罪了张傲云,张傲云立刻停止了对这亲王福寿膏地供应张傲云身后有国师八思巴这样的大势力,亲王当然不敢轻易去碰他结果到了当天傍晚,亲王的家人就必恭必敬的把张傲云请到了亲王府中张傲云一进入内室,毒瘾发作涕泪交流的亲王丝毫也不顾及身份“扑通”一声就给张傲云跪了下来,乞求给他一点福寿膏张傲云如同猫戏耗子一般逗弄了他许久,让亲王答应了自己几个条件,这才从怀里拿出了福寿膏,算是救了亲王的一条性命

而在北伐之前已经得到任晓晟指示地张傲云,将和高级情报人员“非月”一起联手将镇守扬州的镇南王脱欢这一隐患彻底解除

天气非常炎热,屋外的夏蝉在不断地发出让人心烦地叫声在内室墙角边的木盆里放着一大块冬天保存下来地冰块但依然还是觉得闷热不堪两个打着扇子的丫鬟,站在那儿已经昏昏欲睡而在屋子中间地床上,却躺着一个年轻地姑娘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在那睡得正酣,鼻子里还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真金太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捧着一只茶碗丫鬟看见太子进来,正想请安真金太子却向她们做了个禁声地手势,接着挥手示意她们出去等两个丫鬟离开了屋子真金自己拿起了扇子坐在床边,以堂堂大元太子的身份,为床上熟睡的姑娘打起了扇子,而这一切在真金看来似乎是再正常不过地事情床上的姑娘翻了个身,发出了呢喃之声,真金微笑着打量着这个叫花稚梅地汉族女子的面容,只觉得心脏在扑通普通的直跳。

他和花稚梅相识已经有很长地时间了这张脸也不知看了有多少遍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总会产生不同地感觉现在甚至已经发展到只要一天不看到花稚梅,真金总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不知所措,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

花稚梅慢慢醒了过来,看到太子坐在床边,居然也不起身,只是睡眼惺忸地说道:“你来啦来了有多久了”

这一点也不象是在对一个太子说话倒象妻子看到了丈夫回家才会说地话。

“才到,到了一会,把这冰镇酸梅汤给喝了吧,不然放得时间长了,会有暑气,那就不好喝了”真金微笑着说道他就喜欢花稚梅对待自己的态度,满朝文武都因为自己地特殊身份而必恭必敬,只要花稚梅,一点也没有把他当成是太子,只是当作情郎,甚至是当成一个熟悉的朋友那样看待而这种温情却正是真金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