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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干巴巴的笑了笑,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暗觉不妙,这娘们儿连兄弟都叫上了,难道她想拉我入伙老子堂堂一朝廷二品大员,京城守备将军,独掌特务机构和都察院,更兼皇帝女婿,公主驸马,世袭一等忠勇侯,华朝首富独子这一大串的头衔都不要了,跟着你们上山当土匪想得美除非我脑袋进水了

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罗月娘,方铮干笑道:“哎,女大王,一是一,二是二,咱们还不太熟,兄弟什么的就免了吧,记着你答应我的话啊,明儿一早派人送我下山”

罗月娘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干嘛呀叫你兄弟不行吗嫌我们高攀不起”

方铮赶紧陪笑道:“哪能呢,是我高攀了才对,可是,呵呵,鼠有鼠道,蛇有蛇道,很明显,像我这样脆弱而容易受伤的男人,跟你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像女大王这样胳膊上能跑马,胸脯上能立人”

说起胸脯,方铮色眼便情不自禁的朝罗月娘高耸的胸部望去,哇果然能立人,能立两个人

罗月娘许是习惯了男人看她的眼神,对方铮色眯眯的目光视而不见,大大咧咧的一拍方铮的肩膀,大声道:“兄弟们,今晚好好招待这位方兄弟,肉管饱,酒管够痛痛快快大吃大喝”

土匪们一听,兴奋得嗷嗷直叫。

罗月娘对方铮笑道:“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尽管说,山上没有的,老娘派人去山下买,对了,要女人吗老娘叫人去窑子里给你请两个粉头上来,你他娘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哈哈”

妈的这土匪头子到底是女人吗方铮郁闷的朝罗月娘咧了咧嘴,干笑道:“谢谢,您太客气了,这多不好意思呀”

罗月娘满不在乎的一挥手:“没事,反正花的也是你的银子。”

方铮一阵肉疼,赶紧道:“那我要喝三十年陈的女儿红,外加京城万花楼的花魁莺莺小姐,还有,邀月楼的八珍宴也给我来上一桌”

“你怎么不去死”

“”

瞧,女人果然是善变的,不论她是大家闺秀,还是土匪头子。

晚上的群匪宴席很热闹,当罗月娘将方铮提出的挖断官道,引客商路人走青龙山老路的主意一说,众土匪群情激动,大呼小叫。

方铮摸着下巴冷眼旁观,心中感慨不已,这帮土匪穷得太久了,所以说,武力有时候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两百多号人困在山上,楞没一个人想到这条妙计,看来他们与本少爷的智商没在一个档次上。

随即方铮又一惊,我是爱民如子的朝廷命官啊,怎么能教土匪去抢劫呢有这么不着调儿的朝廷命官吗这事儿若被朝中言官知道了唉,别说言官了,就是让皇上知道了,估计他也饶不了自己吧

方铮思忖间,宴席已经开始,不少土匪已拿他当了自己人,端着酒碗纷纷朝他敬酒,方铮苦着脸,一碗一碗的喝着,最后实在受不了,只好偷奸耍滑,能赖就赖,这才堪堪没有当场醉倒。

胡子脸醉醺醺的勾着方铮的肩膀,笑道:“方兄弟,我早就说你不是一般人,大伙儿瞧瞧,果然不是一般人”

众土匪闻言哈哈大笑,纷纷道:“不错,这是个好兄弟咱们下回干了买卖,分了银子,请你下山逛窑子,给你叫最漂亮的粉头”

方铮心里直哼哼,明儿一早少爷我就闪人了,哥儿几个,这辈子,咱们相见不如怀念吧

方铮板着脸道:“你们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的人吗色是刮骨刀啊兄弟们古往今来,因为女人而倒下的英雄豪杰还少吗兄弟们,咱们要吸取教训呐不然咱们没死在敌人的战刀下,却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这话说出去,你们下辈子还好意思做人吗分了银子,你们请我喝酒就行,别搞那花里胡哨的玩意儿败咱们的兴”

众人一楞,方铮又补充道:“当然,喝完酒,逛窑子的事儿咱们可以另说,话说回来,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第二百零五章 青龙山二当家

当晚,众土匪狂欢至深夜,这才各自散了。方铮喝了不少酒,一时也抵不住睡意来袭,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方铮酒醒了,觉得头很痛,而且想喝水,于是他起身在屋子里找水喝。

这里不像京城,随时有小绿等着侍侯他,找遍整个屋子,半滴水也没找到。

方铮叹了口气,这帮土匪太不好客了,朋友来了有美酒这没错,可美酒喝完你得再备点水让客人喝呀。

披上衣裳,方铮摇摇晃晃出了门,往空地中的水井走去,一瓢冷冽入骨的井水下肚,方铮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太爽了再来一瓢

肚子灌了个饱,方铮被冰凉的井水刺激得头脑异常清醒,他知道,这一晚估计又得失眠了。

想到天一亮自己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回京城了,方铮不觉有些兴奋。家人现在肯定很担心吧如今朝中局势如何太子是否趁他离京,大肆拉拢官员,扩大势力胖子在吏部能不能顶得住太子的节节进攻京城里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回去,若非实在害怕这山路上布置的机关陷阱,方铮真恨不得现在就动身才好,归心似箭呐

站起身,方铮伸了个懒腰,打算回房躺着,睡不着咱就数星星,或者数绵羊真纯洁啊,多少年没做过这么纯洁的事儿了嗯,不妥,还是数女人的咪咪吧,一个咪咪,两个咪咪,三个咪咪

拉开房门,方铮正待进去,却发现晚上摆宴席的大屋子还亮着灯,宴席都散了,莫非还有人在喝酒

左右睡不着,干脆也去凑个热闹,再喝几杯吧,喝到天亮,少爷我就下山闪人啦。

打定主意,方铮走了过去。

木屋里点着几支火把,斜斜的插在墙壁上的铁架子里,屋内灯火通明。

前厅里杯盘狼藉,屋内只有一个人,面朝前厅正中挂着的一幅画坐着,桌上摆着一壶酒。柔弱的背影,在偌大的空屋中显得那么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想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方铮没胆子抱她,他现在已经知道,女人的外表是很具有欺骗性的,她对你笑时,心里没准想杀了你,她对你生气时,没准她心里却很爱你,而她楚楚可怜的在一个空屋子里喝闷酒时,没准正在等着哪个冤大头送上门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