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啊,明明是他做不到的事,非要说成是不敢胡作非为,简直是恶心,但是你别说,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就吃他一套,在普通人的眼中,伊云现在就是个纨绔二世祖,钱大人就是个不畏强权的清官啧啧其实这都是仇富心理啊,其实二世祖中也有好人,清官中也多坏蛋,不能一杆子全扫翻的。
“擦,神经病,懒得理你。”伊云挥了挥手道:“不理你了,金陵王表妹我也接到船上了,接下来要继续行军,请不要来妨碍我。”
“什么你要把金陵王拐到哪里去”钱谦益大惊。
“哦,我就友情透露一点消息给你吧”伊云嘻嘻笑道:“本王这次调兵,是要去西北剿灭李自成,听说你们东林党主和派与阉党主战派正在扯皮,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嘛本王不喜欢扯皮,你们也用不着扯了,本王一到西北,就把李自成打个烂巴烂,等不到你们扯完成,事情就已经办完。”
“什么”钱谦益再次大惊:“喂,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主战主和,应该由大朝会百官商议,再由皇上拍板决定,岂有私自带兵剿匪的道理,你置国法于何地”
“国法国你妹啊,国家都要被你们玩灭了”伊云不爽。
钱谦益看说不动伊云,只好改去说赵芸萱:“金陵王爷,请您不要跟着沪王爷走,他是私自调兵胡作非为,您要是跟了他去,也成了叛国之贼啊,请金陵王爷出手阻止沪王爷,将他擒下。”
“啊”赵芸萱啃了两口包子:“去打西北的叛军是属于叛国行为吗我好像不太懂也。明明是对国家有利吧,为什么反而是错的”
“这个总之没有经过皇上同意的事,就是叛国行为”钱谦益大汗。
“可是”赵芸萱突然笑了:“究竟是要获得皇上表姐的同意,还是要获得你们东林党的同意啊若是前者,我就乖乖听话罗,若是后者嘿嘿嘿我就跟着表哥一起去西北。”
赵芸萱此话一出,钱谦益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金陵王不糊涂啊别看她只是一个小萝i,而且天天拿着包子啃来啃去,看起来不知世事,但是这一句话说出来,就可见到她的心思没那简单,东林党那点小huhu肠子,在人家赵芸萱的心里明白着呢。
伊云早在胡忠宪开抗倭大会时就知道了,赵芸萱表面天真,其实心思非常玲珑,哪有这么好骗的所以他这次路过南京,故意闹事就是想把金陵王也带走的,他提声笑道:“钱谦益,这下你没话说了吧哈哈哈,想糊弄金陵王表妹,你还嫩了点。”
钱谦益心里凉凉的,他也有点豁出去了,扯开嗓子大声道:“南京水师听令,金陵王与沪王不向朝廷报备,私自出兵,是为叛乱之举,各地驻军有权将他们立即拿下”
他这一声吼过,按理说水师应该表态给他扎场子的,但无奈的是金陵王一脉坐镇南京千年,未尝一败,天下无双,南京驻军哪敢在赵芸萱的面前撒野,一听说金陵王也要去西北,居然有些水师的士兵也叫道:“我们也要去西北剿灭李自成”
“我们也去”
“都去”
这一下连围观群众也不帮钱谦益了,金陵王在南京那是绝对的说一不二,她这一开口,莫名地又浮现出一堆围观群众叫道:“金陵王说的都是对的。”
“原来东林党是坏人啊”
“我还以为东林党是好人呢,既然和金陵王作对,那东林党一定是坏的。”
钱谦益听了这些话,顿时吐血,东林党最重名声,要是让不好的名声在民间传开,那简直是灭顶之灾,他只好声撕力竭地叫道:“不要胡说国家总是有章法的,就算你去剿匪是对的,但是不按国家的安排调兵,终究是错的要是每一只军队都不按国家调派乱窜,这天下成何体统”
不得不说,钱谦益的这番说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士兵们虽然爱戴金陵王,但是军队不能乱窜的道理还是略知一二,就算目的是好的,但军队私自行动这个事情的确不对。
一些士兵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那就是说,只要符合国家的规定就行了嘛”赵芸萱嘻嘻地笑了,她突然伸手入怀,摸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来,大声道:“这是大萌国太祖皇帝传与我金陵王赵氏的令牌。”
伊云定睛一看,只见这块金牌上刻了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自〗由”。
赵芸萱大声道:“太祖皇帝信任我赵家一脉的忠勇,特颁发自〗由令”我赵家子孙,持此令即可不受皇命,自行选择对任何有害国家的敌人出兵,不受一切约束钱谦益,你们东林党大,还是太祖皇帝的令牌大”
钱谦益一看,顿时大呼坑爹,无可奈何地跪了。
692、初见襄阳王
钱谦益大呼坑爹,无可奈何地跪了。
伊云看着赵芸萱手里的令牌,两眼放光,尼玛,这东西好像很厉害啊金陵王一脉在开国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太祖皇帝居然发给她这么不要脸的令牌,完全可以挑战国家法令啊咦等等,我好像闻到了很大的包子香味。
伊云定睛仔细一看,赵芸萱手上拿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金光闪闪的令牌,而是一团用金箔纸包起来的圆滚滚的东西。
“汗,表妹,你拿这个究竟是个神马东西”
“嘘表哥别揭穿我啊。”赵芸萱小声道:“这是城东的ziyou牌包子,用金箔纸包着,金箔纸上面刻着的ziyou二字是人家的老招牌咳,这个包子很贵的,我犹豫了好久才买了一个在身上放着,打算留到最饿的时候再吃。”
伊云:“”
“太祖皇帝怎么可能乱发这种令牌嘛”赵芸萱嘻嘻笑道。
“好吧,你赢了连我都差点被骗过了,还好我隔得近。”伊云大汗。
赵芸萱拿了个包子出来冒充令牌,就是欺负钱谦益站在远处的船头上,跟本看不清楚她手上拿的是什么,再厉害轰轰地来一句“太祖赐的令牌”,隔了一千多年前赐的东西,哪有人搞得清楚是不是真的有再加上她金陵王的身份,说出来的话别人还真不敢怀疑
钱谦益这家伙虽然人品很烂,但是饱读史书,他知道金陵王的祖先是太祖皇帝当初收下的第一个家臣,随太祖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为大萌国的建立付出无数心血,还曾力敌百万敌军,斩五十几员敌将,救出少主,若论功绩,天下无人能及,说不定有会有这么一块令牌啊
总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太祖不敬是很可怕
钱谦益乖乖地跪在船头,大呼:“太祖万岁万万岁”
得了吧,哪有人真的万岁若是真有人万岁,现在的皇上就还是太祖皇上,怎么轮得到朱清清清清伊云哼哼了一句道:“钱谦益,我和表妹要走人了,你没意见了吧”
“微臣不敢”钱谦益变得像只鹌鹑一样乖巧了。
赵芸萱得意洋洋地拿着“ziyou”牌包了,向着钱谦益又挥舞了一下,手指头稍稍用力过度,不小心在上面按了个凹坑下去,伊云一看,汗水狂流:“喂,表妹小心,你把包子捏凹下去了”
赵芸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