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渝凝视着他道:你认为呢?
杨浩沉吟道:我觉得,未必不是因祸得福。你想,就连种大学士和我大哥,甚至杨继业那个厚道人,都气得怒发冲冠,直斥我为君之非,赵光义又会怎么想?我在汴梁时,就有强拆杨、愣头青之称,这绰号可不是白来的,赵光义说不定会因此轻忽了我,谁会担心一个冲动起来不计后果的人,一个ap;hellip;ap;hellip;呵呵,视女色重于江山的人呢?
子渝的眸光柔和起来,她往杨浩怀里贴了贴。
折子渝轻轻移开双唇,红着脸嗔道:看什么看!
杨浩看着她那性感娇艳的双唇,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佳人投怀送抱,为夫怎不喜欢?
折子渝:ap;hellip;ap;hellip;
怎么?
折子渝瞪他一眼,嗔道:如今看来,果然像个昏君。
杨浩呵呵地笑起来,折子渝咳嗽两声,说道:还是说正事吧,你方才说的不无道理,那日我劝你既已张扬,何妨更加张狂,也是出于这种考虑。不过我这两天来又仔细地想过,仅凭这些,我们就得完全寄望于赵光义会按照我们的想法去想。或许他真会这样看你,或许不会,不管怎么样,主动都操之人手,一国之前程,何等重大,我们不能寄望于赵光义的误判,必须主动营造有利于我们的环境。
杨浩精神一振,问道:娘子有何高见?
折子渝道:萧关原在尚波千手中,如今易手,到了你的手中,这对河西陇右两边的实力影响不大,唯一的区别只是攻于守的主动权易手,尚波千虽不甘心,可萧关易守难攻,不管对哪一边来说都是如此,有柯镇恶在此,当保无虞。
最叫人担心的,是尚波千是否会向宋廷借力,虽说你说出了玉玺来历,赵光义心中对他不无芥蒂,可是你与他之间,赵光义险然对你猜忌更重,如果尚波千向宋廷妥协,引来宋廷施压,你现在名义上仍是宋臣,宋若出面调解,总是一桩麻烦。
杨浩道:不错,现在有两个难处,一是凭我河西之力,不能与宋久战,而辽国只能适当借用,以作牵制,绝不可倚重之,否则便是前门拒狼,后门进虎。二是仅凭河西一地,如与宋久战,则战事连绵,久而不止,一个不好,便是绵延百年的战祸。除非我能拥有足够的力量,像辽国那样的力量,足以抗衡宋国的能力,方能与宋辽鼎足而立,它或者仍会同我打上一打,但是鉴于我强大的实力,却一定不会无休止地把战争继续下去。
折子渝道:既然如此,就得想办法祸水东引。
往哪里引?
辽国。
如何引?
折子渝俯首低声,对他说出一番话来,窃窃私语良久,杨浩微微颔首:嗯,或可一试,不过此中难度不小,还得好生计较一番。
折子渝若有深意地望他一眼道:好,永庆公主还在兴州等你,我想ap;hellip;ap;hellip;她应该对你也有甚大的助力。
她?杨浩一笑:我救她,确是出于一片赤诚,她如今一个见不得光的公主,能帮我甚么,哦,对了,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
折子渝一见他神情严肃,不由紧张起来,微微坐直了身子,问道:什么事?
杨浩郑重地道:子渝,我要让竹韵入宫,纳她为妃。.
嗯?
我欠她的,而且ap;hellip;ap;hellip;她ap;hellip;ap;hellip;也确实让人喜欢ap;hellip;ap;hellip;
喔ap;hellip;ap;hellip;,这事儿ap;hellip;ap;hellip;你该跟冬儿姐姐说啊,为什么要对我讲?
ap;hellip;ap;hellip;
折子渝笑了:缘起缘灭,缘浓缘淡,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有缘的时候,好好的珍惜它,把握它。竹韵与我在汴梁相处那么久,早已情同姐妹了。嗯,很好啊,宫里多个帮手,也免得受唐大姑娘的气。
杨浩如释重负:你同意了?
折子渝恨恨地瞪他一眼:看你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不同意你就不娶了?
她嘟了嘟嘴儿,幽怨地道:才刚刚要了人家ap;hellip;ap;hellip;,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杨浩咳嗽两声道:话说,前两天我怒冲萧关的时候,冬儿和焰焰她们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折子渝忍不住扑嗤一笑,抓起他的手来,张开一口小白牙,咬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儿,一口咬下去,又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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