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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的他却是不同,竟似多了一点怜惜之情,手势甚至是带着几分温柔地轻抚她。

最终,他的手停留在她心口处,指尖碰触着她那颗小小的红痣,流连片刻,游转到一旁丰盈的顶端,温柔摩挲。

乔安双腿蜷缩起来,下意识地推拒他。

萧旬悬身看着她,目光焦灼,语声愈发沙哑:“乔安,我不是以前那个混账萧旬了。”

乔安又陷入了是矫情还是坦诚相对的挣扎之中若是拒绝,便是屈指可数,也曾与他同床共枕;若是坦诚相对,便是真的要与他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这是个令她憧憬的字眼。是以,片刻后,她就选择了后者,她环住他身形,平静的目光中隐有一丝笑意,“那么,就试一试”

萧旬眼睛亮了起来,真有一种自牢笼中挣脱的感觉。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她肯坦诚地告诉他:试着重新接受他。

他的手沿着她膝盖向上滑去,贴着大腿里侧,缓缓分开她身形,却不急于欺身进占,亲吻着她的唇,撩拨着她敏感之处。

动情时,乔安目光迷离,手脚并用地帮他除去身下束缚,纤长的双腿环上他腰杆。

萧旬用最后一点自制力,随着轻缓的动作,昂长一点点没入,直到那销魂之处完全接纳自己,全部含入,才缓缓加快动作。

他不时地俯首吻一吻她的唇,目光渐渐迷离,透着满足、贪恋。

他上身中衣还未褪去,衣袂随着身形起落在她肌肤上滑来滑去。

她觉得痒痒的,抬手扯开他衣襟,帮他除去,丢在一边。

发烫的两具身体,毫无障碍地贴合在一起。

萧旬给予她焦灼绵长的亲吻,合着身下的感触,不厌其烦地撩拨着她舌尖。

乔安觉得整个人都变得燥热酥软,觉得周身发肤血液都在因为他渐渐强悍的索取而叫嚣起来,让她变成了失去主张的一夜扁舟,将她淹没,将她吞噬。

她身下已是湿滑一片,她为之很有些难为情。心里想过太久,要远离这男人,可是身体,原来一直记得他,且愿意接受他。

身躯相撞、无缝交错的每个瞬间,都会发出暧昧的声响。

乔安更难为情了,抱紧了他,将脸埋入他胸膛。

这一向或是端庄或是冷淡或是像只刺猬似的女人,现出这般羞涩的小女儿情态时,竟是这般勾人。

萧旬笑着托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眼睑,“明明喜欢,明明像我一般喜欢。”

乔安睁开眼睛,语声含着不自觉的慵懒妩媚,“喜欢什么”

“哪儿都喜欢。”

“”乔安不说话的时候,通常意味着怀疑。

“又不信”萧旬大起大落的动作倏然停顿,抽身退出。

她毫无预料之下,陷入空虚。

他又一记猛刺,贯穿而入,之后缓慢碾磨着核心处。

不消多时,那种不能言语的发麻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乔安忍不住大声的喘息起来。

萧旬俯首抵着她额头,“信不信”

千变万变,本性不变有这么混账的人么他就不知道,人在意乱情迷时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萧旬知道,所以他没让她回答,他以吻封唇,恶劣的加速碾磨的动作。他感觉到她身形一下子僵硬起来,之后便将他缠得更紧,那里也忽然间紧致得似要将他咬断一般,之后便是一阵急促的收阖,绵密的吞咽着他。

他由此丧失自制力,闷哼一声,以蛮横的采撷给予回应,借此缓解体内涌动的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情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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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沐浴之后,准备歇下之际,芷兰在帘子外通禀:“夫人,小姐过来了,说是有事与您说。”

叶昔昭披衣下地之际,询问虞绍衡:“府中人只是称芳菲小姐,要不要更正”

虞绍衡想了想,“芳菲是侯府的二小姐。”

“明白了。”这就意味着,他完全认可了芳菲在府中的身份。叶昔昭由此也对芳菲更加放心。

虞绍衡又拿起手边的书,叮嘱她:“长话短说。”

“嗯。”叶昔昭笑着应下,又吩咐芷兰,“请二小姐到西次间先坐,我稍后就到。”

芷兰心念转动,明白了话中深意,恭声称是。将芳菲请到西次间落座,奉上茶点之后,叶昔昭已略略梳妆,走进门来。

见礼之后,叶昔昭柔声询问芳菲:“天色也不早了,找我是为何事”

“是关乎三嫂的事。”芳菲说完,瞥了一眼芷兰。

芷兰也就退出,站在门外。之后,她听到芳菲低声与叶昔昭说了几句话,末了,便听到叶昔昭的语声:

“这是真的么”

似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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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望着芳菲,还没从惊讶之中缓过神来。

方才,芳菲告诉她,红柳的确是几次三番提及丁香日后出路,也曾言辞含糊地提及,若是三夫人无心给她寻一门好亲事,那么她除了等着被打发出府,就只能自谋出路了。

这一点,叶昔昭能理解。丁香是三夫人的陪嫁丫鬟,陪嫁丫鬟成为通房、妾室的例子在一些门第中的例子是不少的这样的前提之下,丁香能想到的自己谋取的出路,也只有这一条了。

让叶昔昭惊讶不已的是,芳菲还告诉她,此事是三爷的主意。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虞绍桓为何如此。一个男人,这样的做派,不就是在算计枕边妻么

芳菲走到叶昔昭近前,将茶盏送到她手里,又低声解释道:“前些日子,我白日里去陪着母亲说话,告辞后到了院门外,遇到了三哥。三哥问我,三夫人与丁香是不是还想接近我,我说是。三哥便告诉我,说若是丁香再去,便让身边的丫鬟点拨丁香,让丁香想一想她年纪也不小了,该为日后打算了。又说知道我年纪小,兴许听不懂,但是这话丫鬟们不会不懂。我就应下了。”

叶昔昭啜了口茶,脑子飞快转动的同时,指了指身侧,示意芳菲坐下。

芳菲落座后,又道:“昨日红柳听说了三哥房里的事,一直忐忑不安,怕大嫂会寻了她责罚。可这件事是我吩咐她做的,今日便来告知大嫂。”

叶昔昭沉吟片刻,柔声笑问:“其实从你第一次与三夫人相见,我就觉得你待她不同于旁人,之后种种,甚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