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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领头的不正是太子殿下么。

小竹子猛的上前:“殿下。”声音大得都盖过了雨声。

慕阳寻急急的收马,正想讯问黎续的下落。

“殿下,快,慕大哥。”小竹子急得说不出话,只得焦急的指着后方。

幸亏慕阳寻反应快,不然慕一还真会成为刀下亡魂。

而慕一被救之后,由于伤势太过于严重,开始便高烧不止,然后又是晕迷不醒,好不容易伤势稳定了下来的时候,这都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这期间,小竹子也挂念着自家少爷,但又想着慕一的伤。

因此迟迟没进宫。

前两天,慕一伤好不容易恢复了七八分。

正准备进宫,突然别院被侍卫给围得个水泄不通。

此时小竹子才惊觉,怕是宫里出什么事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有很大的进展,已经发展到偶尔拉拉手,亲亲嘴什么的。

房间里,慕一正坐在床前,有些委屈得望着不远处正双手叉腰的小竹子。

只见对方双眼睁得圆圆的,怒瞪着床上委屈得如小媳妇的某人,脸上满是恨铁不成刚。

慕一双手一摊:“你不让我亲两下,我脑袋笨反应不过来。”说完还用手戳了戳额头,满脸的无奈。

“你让你想个办法你怎么这么多事,不想算了,我自己闯出去。”小竹子说着便要转身,此时的他心如焚烧,这宫里的情况未知,自家少爷也不知什么情况。

现在那还有什么心情在这里浪费时间。

慕一瞧着对方还真打算硬闯,心下一收。

“小竹子,你别急,我又没说不想。”慕一起身,急忙的将小竹子拉住。

满脸讨好,傻笑了两声。

小竹子转过头:“你能想了”

慕一点头。

“不用亲了”

慕一再点头,又摇动:“你要是能亲一下,脑袋会更灵光的。”

小竹子一恼:“休想。”说完便狠狠的甩开慕一的手,傲娇的奔出了房门。

身后是慕一连忙讨好的声音,也急忙的跟了上去:“小竹子,等等我,亲一下,哦,摸一下也行啊”

前面的小竹子望天,怎么有这样无耻的人。

皇宫里,杜皇后因着盛元帝的牵怒,大权旁落,连每日的行程也被下令要严格禁止。

圣元宫里,这些日子,因为盛元帝将黎续关在了圣元宫,因为宫外加了一批又一批的侍卫。

“皇上,你将草民关在这到底是何意”黎续的伤基本上已好全

连脸上的疤痕也已消失。

此时黎续烦闷的看着盛元帝。

“瑾竹,如今,你还不知朕心意么”盛元帝开口。

心里有一丝疼痛。

自己做得如此明显,可为何对方却如此不在意。

“皇上,恕草民不敢当,如今草民伤势已痊愈,还请皇上能放草民离宫。”

“你放你离开,是放你与太子双宿双飞朕告诉你,休想。”见黎续云淡风轻,盛元帝本能的有些气愤,自己堂堂大凌天子,天下之人,无论男女。那个不是做梦都在期盼自己的恩宠,就连后宫那些妃子与男宠也不例外。

凭什么他能不屑一顾。

“皇上,草民与殿下心意相通,还望成人之美。”黎续一咬牙。事到如今,黎续也不想在错过什么,相爱,就要大声的说出来。

即使是同性之爱又如何,断袖之情又如何。

盛元帝一听,震惊得后退了两步。

气得嘴直哆嗦,但对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又说不出什么重的话。

只得强压着心里的气愤,心痛:“瑾竹,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说完,盛元帝便匆匆的转身离开。太急,以至于还都没搞清楚时辰,此时还是刚过午时一刻。

剩下一脸烦躁的黎续。

屋里顿时又恢复了寂静,黎续无力的抓了抓头,颓废的转身坐在椅子上。

望着周围熟悉的设置,心里更是郁闷。

为什么情况会变成如此模样。

慕阳寻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了,自己被无故抓来。

这时,一个宫如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走到黎续面前:“公子,奴婢端了些热水,让奴婢帮公子换上一杯可好。”

黎续也没在意:“换吧”

随后宫女提起茶壶,下面正放着一张小纸条。

宫女手快的放在黎续的茶杯下面,轻音道:“公子,殿下让奴婢转告您,别急。”

随后又大声道:“公子,奴婢换好了。如若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唤一声紫苑便好。”

“有劳了,退下吧”黎续原本浮躁的心,在听到慕阳寻传来的话,顿时便安稳了下来。

有他,心便安。

黎续轻轻端起茶杯,小心的四下仔细瞧了瞧,手快的将纸条放在了衣袖里。

用过午膳,黎续便早早的午休去了,这一觉便睡到了申时几分了,但也因着是夏天,这个时候都还是热得厉。

黎续起身,坐在床前,想起纸条上的内容,也只有几个字:“我很好,勿念,安心养身子,一切有我。”

没错,纸条上的字正是慕阳寻的笔迹。

连日来的不安与担忧,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

御书房里,盛元帝正皱着眉随意的靠在扶椅上。南方的灾情终于得到了控制,现在也正处于恢复阶段。

怕过些日子慕阳亭便能回京了,这一次,慕阳亭的差事办得也只是差强人意,很一般。

此时。盛元帝心里的打算可谓是十益浓浓了起来。

先不说太子是不是嫡亲血脉,现在也因为过往的种种两人行同水火,而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黎续。

盛元帝很清楚,要自己放弃黎续,就算对方是自己儿子的心上人,也不可能。

其放,锦华未死,这是个意外,而云翠之死,让太子对自己更是多了一种冷漠。

这好似自己疼了他这么多年,也都不如一个下人在他心里的地位,说不心寒,也是假的。

另一方,前太子慕容绝近日活云频繁,而他与锦华怕是早已也许锦华未死,也是慕容绝一手操作的。

对于这个大哥,盛元帝是打心眼里有些惧意的。

现下的情况,太子本就亲锦华,以后怕也是对慕阳绝,如若两人合谋,那后果不堪设想。

盛元帝用手揉了揉眉心,多福海站在一旁小心的打着扇,但仅仅这样还是消不了盛元帝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