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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着嘴巴的血,沈默眼中带着贪婪的目光,还有些复杂之色,他知道面前的男人身上一滴血就能够让整个血族疯狂,刚才对方却主动让他吸饮。

摸摸男人苍白的脸,沈默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塞尔特先生,我想邀请你去玫瑰园里做爱。”

塞尔特眯起眼眸,低沉磁性的语调缓慢,仿佛最为醇美的葡萄酒,“亲爱的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么”

“如你所愿。”

黑暗的王者许诺自己的孩子,今夜,玫瑰园注定百花绽放。

庄园一片寂静,几只黑蝙蝠接到命令,以最快的速度从玫瑰园离去,下一刻黑光消失,伴随着一片黑色羽毛而落的是已经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与少年。

沈默看着漫天的玫瑰花瓣飘起来凝聚在一起,铺满了脚下的路,他只见过魔术师,还是隔着电视,这一刻带来的震感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苍白而有力的手指慢慢解开少年的衣扣,塞尔特冰冷的唇蹭着他的脖子,舌头从他的耳朵往下舔,“维,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走神”

沈默轻微抿唇,他配合的抬起手,让塞尔特更方便将他的繁琐礼服脱掉。

当夜风拂过赤裸在外的皮肤,沈默打了个寒颤,他微睁双眸,手摸摸自己的胸口,温度虽然不够明显,但却不是极致的冷。

似乎知道少年所想,塞尔特舔着他的肩膀,牙齿啃咬着,“还需要点时间,维,很快,你就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沈默脊背放松了些,这么说,他明天还是可以见到太阳的。

玫瑰花的香气充斥着鼻息,身下的花瓣被碾压出红色的花汁,又很快被风吹干,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尽显几丝鬼魅之色。

塞尔特将沈默禁锢在怀中,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湿滑的吻从脖子,胸口,再到腿间,这一切都做的暧昧。

“痒”沈默曲着双腿,被风吹起的花瓣落在他的胸口,凉凉的痒意蔓延,又被一击疼痛取代,他低头看去。

男人正叼着一颗红润的小豆子细细的品味,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忽地抬眸,嗜血的眸子里翻滚着令人胆颤的情欲。

只对着一个人。

吸啜的水流声音透着色情的味道,塞尔特把玩着另一颗被冷落的小豆子,手中的动作漫不经心的优雅,跟他眼中的迫切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怕自己贸然进去会撕裂了身下的少年,这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对方放松。

“嗯”沈默脊背离开玫瑰花瓣,蹭着身上的人,口中带有细微的呢喃,“塞尔特”

塞尔特用力吸了一口,才将那颗被蹂躏的有些深红发肿的小豆子松开,舌头一直往下舔,含住他的脚趾,舌头绕着转圈,又描摹着来回舔舐。

沈默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此刻的情绪,他挣扎着,垂下的眼角看着一声尊贵的男人跪在那里,

黑色的发丝散落,衬托着苍白的脸,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肩后的黑蝙蝠印记,那是一种致命的蛊惑。

当双腿被抬起,没有温度的冷硬之物打开隐秘的地方,沈默听到自己喉间颤抖着发出欢愉的声音。

或许是血液交融的原因,他不再寒冷,被从未有过的刺激取代,连浑身血液都不受控制的流动起来。

没有空隙的霸占,塞尔特轻舔着少年的眼睛,“维,看着我。”

沈默紧闭的双眼睁开,看着那张宛如雕塑的脸庞靠近,而后在那双血红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两人一直对视着,看着彼此在欲望中慢慢沉沦,直到被彻底淹没进去。

城堡里的所有血族都知道有个新成员的加入,神色木然的仆人依旧忙着手里的活,几个跟沈默有过交际的血族会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

他们期待少年的加入,却又不安少年对大人的忠诚。

昏暗的房间,塞尔特坐在棺材里面,一只手抚摸着怀中陷入沉睡的少年,另一只手中端着一杯颜色极为鲜艳的东西。

赫纳双手紧紧交握,注视着自己深爱的大人喝着低劣的动物身上的血,她的心情复杂。

仰头将最后一点血液饮尽,塞尔特微阖起眼眸,试图让自己忽略掉那种令他厌恶的涩感。

“他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伴侣,赫纳,记住,我的所有东西只有他能够分享。”

“大人,我不该愤怒,不该嫉妒,我应该会试着感激他。”赫纳弯身蹲下来跪在地上,虔诚的亲吻塞尔特的手背,“是他让您完整,大人,您懂了什么是爱,这是值得庆祝的事。”

那天,城堡的血族们看到一向古板严肃的管家脸上有尚未干去的血痕,从眼角往下,一落两行。

漆黑封闭的空间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沈默猛地睁开眼,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汗水,涣散的瞳孔渐渐恢复。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塞尔特变成丑陋狰狞的怪物,被钉在木桩上,嘶吼着向他伸出手,而他却拿起施了圣力的十字架冷漠的刺进塞尔特的心脏。

梦里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这点他很清楚,但是为什么会不安。

片刻后,他平静的呼出一口气,推开棺材盖子,拿起煤油灯,打开房门照着长长的廊道,他赤着脚边走边唤,“塞尔特,你在哪”

湿冷空寂的廊道随着他的每次呼唤带起的回音格外渗人,好在他已经习惯。

廊道另一头传来脚步声,借着煤油灯的光芒,沈默看着向他走来的吸血鬼,整齐的精致黑色礼服,慵懒优雅的笑容,以及熟悉的死亡气息。

“维,你又忘了穿袜子。”将静静注视着他的少年抱起来带回屋里,塞尔特拍掉他脚上的一点灰尘,拿袜子给他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这卷完结,下一卷主仆一噜啦啦

第56章 卷七

沈默仰头,踮起脚尖伸手摸着男人没有温度的嘴唇,“塞尔特,斯洛法克说每个血族都有单独的一副棺材,我为什么没有”

周遭的气氛刹那间起了变化,男人抬眸,血样的色彩逼近,锁住他,“维,别试图想离开我。”

无法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沈默不自主的缩了一下肩膀,他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对于血族来说,日出的那一刻,他们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