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炮击里,法军火炮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当4月16ri黎明的黑暗被驱散,本威豪的进攻终于拉开了帷幕
还是那个曾经再三溃败过的第79步兵旅,但这一次的战斗风貌和过去相比却有了完全的不同
少校以上的军官,已经全部被本威豪将军撤换,他需要的是一支完全能有自己掌控,具备了强烈牺牲jg神的部队。
只有这样,才能够和德军jg锐骷髅突击队相抗衡
当对面哨子升不断传来的那一刻,次诺希阵地上的每个德军士兵都知道最大的挑战已经到来
久未尝到鲜血的迫击炮做好了准备,几天没有闻到死亡味道的轻重机枪做好了准备,寂寞了有段时候的毛瑟步枪也做好了准备
他们,是骷髅突击队他们,是死神的前锋
“准备准备准备”
法军越靠越近,军官们的呼声也越拖越悠长
已经完全进入了shè击范围
凄厉的哨子声划破了阵地的天空,死神前锋的士兵们张开了他们锋利的爪牙
马克沁和麦德森开始了一曲完美的合作,毛瑟步枪奏响了安魂曲。
火蛇在空中乱舞,子弹如同战神阿瑞斯扔下的愤怒之矛,呼啸着掠过敌人的胸膛,穿过敌人的心脏
颤抖吧,敌人
一挺麦德森机枪co持在王维屹的手中,枪口不断的跳跃着,王维屹的身子也跟着有节奏的摆动起来,乍一看去,似乎在那跳着一首战场之舞
趁着换弹匣的功夫,王维屹朝阵地上看了下,马克沁和麦德森在那恐怖的嘶吼,毛瑟步枪在那充满了韵律的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鸣叫。
一辆坦克在法国人的炮击中因为没有隐藏好而遭到了损坏,现在还在抢修之中,但其余的三辆坦克从始至终都在给予着战场最大限度的支援
每个人都在专心致志的投入到这场战斗,每个士兵都在忘我的工作着。
战争,对于他们中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项“工作”和在工厂里不同的是,这项工作考核的唯一标准只是:
你在战场上杀了多少敌人
这里不需要偷懒的人,更加不需要怯弱者,它需要的是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和敌人一样一钱不值的勇敢者。
死神就在次诺希的阵地上督战着,他得亲眼看着自己的前锋部队是多么的勇猛,这样,在地狱里自己便可以多上无数的被驱使者
战场,属于死神的专属领地,没有人可以从他的手里夺走
可怕的咆哮,在死神的嘴里发出,血雾,在战场上又重新升腾起来,偶尔抬头的人,往往可以看到一种幻象:
一个挥舞着镰刀的影子,正在发出狰狞的笑声,在血雾里不断的穿行着
条生命在这里幻灭,他们上不了天堂,天堂的大门已经对他们彻底的关闭了。他们的灵魂只能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游荡,最后一个个的被拖下地狱。
法国人如此,德国人同样如此。
在这里最值钱的是炮弹、是子弹,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在血泊里的伤兵悲哀的伸出手来,渴望自己身边的同伴能够拉上自己一把,但那些匆匆冲过去的士兵们,谁都不愿意停下哪怕一秒钟来挽救他的生命
于是,他死了可是在死前,他却看到那些放弃了自己生命的同伴,同样的也在敌人子弹的呼啸中结束了生命所以,在死前他的嘴角留下了一丝古怪到了极点的笑意。
是讥讽、是嘲笑、是无奈
前进的道路几乎被尸体塞得满满的,血雾弥漫,哀号遍野,生和死的界限,只有一颗子弹的距离。
再冷静的人在这里也都会变得疯狂,再怯懦的人在这里也都会变得麻木。对敌人生命的麻木,对自己生命的麻木
敌人一次次的冲上来,却又被一次的击退。
参加过凡尔登战役的“刚胆将军”本威豪,再一次感受到了战场的残酷和无奈。每一次的胜利都是用人命堆彻起来的,没有任何可以投机取巧的地方。
失败的一方永远的失败了,可是胜利的一方也没有什么值得欣喜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战斗的时候自己还会不会活着。
当第二次冲锋也失败后,本威豪不得不暂时停止了今天的进攻。战斗才刚刚开始,胜负的关系还没有决定。
阵地上,又是一层层一叠叠的尸体,一阵寒风吹来,让人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天空,那条挥舞着镰刀的影子还在仔细的检查着这片战场有没有幸存者。
一百九十六希特勒日记之权利
“4月17ri,敌人调换指挥官后进攻的第二天”
阿道夫希特勒在那想了一下,然后继续在ri记上写道:
“从昨天到今天,我们大约杀死了有一千或者更多的敌人,敌人的第79步兵旅完了残酷的战斗让我中饭和晚饭都没有吃很可怕,但却同样令人兴奋的战斗恩斯特中校在次诺希同样展示了他无可匹敌的才华听说敌人的指挥官叫本威豪,有着刚胆将军的外号,但任何人在中校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我们的人数远远的少于敌人,但倒在我们枪口下的敌人却几倍、十几倍于我们,一个德意志就足以打败整个欧洲了,现在我确定这一可能”
希特勒把笔叼在嘴里,又在那想了一会:
“德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我们可以打到比利时,可以打到罗马尼亚,可以打到一切我们能够到达的地方,但是取得胜利的前提是需要全体德国人民团结一心,并且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领袖关于领袖,我想说的是皇帝陛下尽管是位英明的君主,但主要的权利却在兴登堡元帅和鲁登道夫一级上将的手中,他们一样能干,充满了才华,但却总缺乏了一些什么兴登堡元帅是位和蔼的老人,但缺乏了一些铁血意志鲁登道夫一级上将果断、勇敢,但却又缺乏了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是狂热吗狂热的人才能指挥一个国家,起码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嘿,阿道夫,你不过来吃点吗”
“啊,不,我不饿。”希特勒摆了一下手,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ri记上:
“我心中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只有恩斯特中校才能指挥这个国家。铁血、果决、意志,这些东西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同时。在战争中他所表现出来的狂热是让人惊叹的在俄罗斯的时候,只有我和中校两个人,但中校却依然驾驶着卡车带着我冲了出来,无论前面有多少的困难,也都难不倒恩斯特中校,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