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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上,哪儿能呢老子最不待见的就是主动送上门儿的。”

枭爷得意洋洋,众人夸张的怪叫,让他的面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为童子鸡的枭爷,在八旗被整整嘲笑了几十年不是个男人,今儿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于是继续天花乱坠的吹牛,一会儿说槿娘要跟他好,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一会儿说槿娘扒着他的手,问他什么时候再去她房里,最后,烦躁至极的做了个总结,没经验还偏生要给众兄弟上课,道:

“这女人呐,就不能惯,知道吧,你越把她当女神般供着,她对你姿态就越高,你要拿她不当回事儿,她反倒过来黏着你,唉没劲儿”

他说的煞有其事,众人也听着挺像那么回事儿,嘻嘻哈哈的,真真假假谁也没去追究,反正男人嘛,浴血奋战可以,吃喝玩乐可以,潜心修炼可以,但女人这话题,却是永恒不变的。

正当众人骑在马上,边地毯式搜索左染的魂魄,边扯谈般兴致勃勃的聊着女人时,有眼尖的,看见前方一片林子里,忽现一身穿灰布长衫的男人,头上顶着一排白色的小楷字,“神秘的杂货商”,脸上干干净净的看着挺清隽,背上背着个走街串巷的货架,站在一株遮天蔽日的树冠下,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喂,你谁啊”雅皮见这nc有些面熟,拉了马,停下来,冲那nc又是问道:“看见左染的魂魄了没”

“神秘的杂货商”背着货架,慢悠悠的自黑色树荫下走出来,站在银色的月华中,略抬头,冲着马上的雅皮颇具深意的笑了,又见冷枭等人都拉了马停下来朝他看,才是指着自己头顶上的小楷字,说道:

“问我是谁我是一个周游地图的杂货商,问我左染的魂魄在哪里喏前面,绕过这片树林,一片瀑布的水幕里面”

他的手指,指着身后的这片黑压压的白桦林,脸上的表情总让人觉得怪异,特别是看着雅皮的时候,那眼底深深的笑意,就像看着情人般,充满了兴奋感。

众玩家觉得奇怪,只待那“神秘的杂货商”的转身离去后,才是心怀警惕的纷纷看向领头的冷枭,雅皮咽了口口水,头盖骨发麻的问道:“枭子,咱去吗”

冷枭抬眸,漆黑如墨的眼睛,深邃的看着“神秘的杂货商”离去的方向,想了想,迅速果敢的做出部署,“原地休息,天亮再去。”

夜色,是所有罪恶的保护色,一切威胁在夜晚的成功率都会大大增加。女人的安危重要,但兄弟的性命也重要,枭爷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色令智昏的让兄弟们白白去送命。尽管这个女人是一团数据,尽管这是在游戏中不会真正的死去。

于是众人原地下马,将马栓在树杆上,又寻了块空地,烧了堆篝火,嘻嘻哈哈的拿出储物袋中的烈酒,又是叫来几个小妞助兴,荒郊野外的,开启了纨绔浪荡的夜生活。

他们对于这种就地寻欢的把戏驾轻就熟,八旗的爷,哪个不是这么玩儿过来的,要收心,那也是千帆过尽,寻得那在灯火阑珊处的女人之后,但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旧男人收心回家抱老婆,另一代新男人出来花天酒地,于是经年累月下来,八旗玩儿女人的名声,同他们的纨绔一样出名。

围坐在篝火边的那群人,或者喝着小酒,或者狎玩着怀里的小妞,或者盘坐在地上赌博,嘻嘻哈哈,畅快恣意的笑闹着,真真是活得比神仙还快活般。

木槿远远的就听见了这边的热闹,仿佛只要有这帮八旗子弟在的地方,永远都是繁华而喧嚣的,她站在黑夜中,执着灯笼听了好一会儿,隔得太远,听不太清他们都是在笑闹些什么,正要走,却见远处火光中冲出来一个男人,身后跟着又冲出来一个人,大喊着:

“枭子,你干嘛去”

“别管我,玩儿你们的”

冷枭跌跌撞撞的闷头往前走,又是回头冲身后的雅皮挥手,一不小心,就看见了来不及躲藏的木槿,于是手指着她,眼瞪着她,仿佛与她有着什么深仇大恨般,好半响,才是醉醺醺的开口骂道:

“小骚儿,爷告儿你,别勾引爷,不然现在就办了你”

046副本

木槿一愣,执着白色宫灯,有些欲哭无泪之感。她保证只是乖乖的站在这里,没有勾引任何人而这种状态下的冷枭,根本容不得她说半个字,说什么都是错的。于是她聪明的不发一语,银辉遍地的夜风中,安静的站在花径上,冷冷清清。

从后面追上来的雅皮,看着冷枭对面的是木槿,便暧昧的冲她眨眨眼睛,正当她有些莫名其妙时,雅皮转身,拍拍冷枭的肩,充满了鼓励道:“哥,加油,人一女的都出来找你了,你就别摆谱了,我瞧着你也挺中意人家的,虽说是个nc,可总比你片花不沾的强,哥们儿是为你考虑,怕你憋出啥毛病来。”

然后,雅皮又是回头,在银色月华下,冲木槿挤眉弄眼的,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叮嘱道:“嫂子,枭子就交给你照顾了,我走了”

是嫂子还是枭子木槿没太听清,想来是雅皮喝得有些高,所以舌头大了她静静的站在花海里,看着雅皮颠颠的跑了回去,思附着要把这个脚都站不稳的冷枭丢下,还是扶他去什么地方坐下

“不说话不说话你以为爷就不打你了敢拿钱来侮辱爷,早晚抽死你”

枭爷脚步虚浮的走过来,晃了晃身子,瞪着她打了个嗝儿,全是酒气,伸手,一巴掌抢过木槿手中的灯笼,白色透着光亮的精致宫灯剧烈摇晃着,只听冷枭粗声问道:

“干嘛去身子不好还往外跑想跟爷道歉知道错了”

“嗯顺便去看看左染。”

木槿本来就没想过要来道歉,她压根儿把下午发生的那场不愉快给忘了,但是既然冷枭非要这么想,她就顺着他的脾气往下说,醉酒的男人惹不起,她也不想惹。

说完,她就伸手去拿自己的灯笼,打算继续前行。岂知冷枭将执着灯笼的手一让,不让她拿着,晃着身子,嘴里喷着酒气,转身,迷迷糊糊道:

“既然这样,那之前的事就算了,爷知道那个左染在哪里,爷带你去快说谢谢。”

“谢谢。”

木槿从善如流,面无表情的跟在脚步打滑的冷枭后面走,他自己醉得一塌糊涂,路都看不清,却不时的回头想看她跟上没,见她安静的跟在自个儿后面,才是咧嘴呵呵的傻笑,此时的智商趋近为0

两人走了一段山路,冷风一吹,枭爷打了个哆嗦,终于酒醒了不少,此时山路开始上行崎岖起来,他稳了稳身子,吐出肺里的一口浊气,将灯笼往后举,给木槿照着脚下的路,自己则借着月光一边爬坡,一边开口奇怪的问道:

“你去找左染干什么担心他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