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喷出的滚烫气息,能让木槿的头皮发麻。她轻“嗯”一声,抗拒着两人这种亲昵的姿态,道:
“我不知道,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放开我再谈。”
“不放,骚儿,爷爷想”
这四下无人里,冷枭沙哑着嗓子,彻底激荡了,他将槿娘的小身子往自己怀里压得更紧一些,双手连自个儿都没法控制的想要在这具身子上到处摸一摸,他低头,正打算啵儿下去,却是赫然一愣,看着槿娘肩头那汩汩朝外涌着鲜血的伤口,瞬时,热情完全熄灭,心脏受不了的深吸口气,抱着她转了个身,扬手,气得恨不得扇这小蹄子一耳光,骂道:
“你就这么爱惜你自己的臭婆娘,你要真想死,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他真的很生气,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婆娘,自顾城戳她那一下到现在为止,都过了大几个小时,作为一个nc,未必连一瓶伤药都不备,非得拖着重伤来来去去到底只是数据,性子已经冷淡到了什么都不在乎,连自己都不在乎的地步了
骂着骂着,冷枭便松开了槿娘,一边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一瓶新的生生造化散,这是迄今为止市面上出来的最高级的疗伤药,一边粗暴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就着瓶口,将一整瓶生生造化散灌进她的嘴里,骂骂咧咧道:
“给老子全吞干净了,剩一颗都弄死你。顾城这狗东西,真他妈不是男人,等着,看爷削不死他,妈的,连老子的人都敢伤”
“咳冷”
木槿使劲儿挣扎着,伸手,一只手去掰冷枭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另一只手去推那灌进自己嘴里的白瓷大肚药瓶子,心里又气又恼,却偏生拿这两只手没办法。哪里有人这么瞎喂药的一颗生生造化散兑换成联邦币价值1000,半颗就能起死人肉白骨,这一整瓶整20颗,全给她灌下去,她吃了不消化不良才怪。
而枭爷,一边骂,一边看着小骚儿肩胛上的血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他这才住了嘴,满意的随手丢掉空空如也的白瓷大肚瓶,伸手,将胀的满脸通红的小人儿拖过来,替她轻拍着脊背,顺气儿。
木槿终于得空,一边努力平稳呼吸,一边抬眸,怒瞪一眼近在咫尺的冷枭,看着他那张俊脸上不明所以的神情,挥手,宽袖一扫,甩开他在背后替她顺气的大掌,转身,青色的裙裾拖曳着冰冷的湖面,她毫不留恋的往雪山之巅走,存了心思再不想和这粗鲁野蛮人说一句话了。
“哪儿去”
身后,疑惑的粗音响起,木槿不搭理,继续往前走,因为服用疗伤药的关系,身上的伤全都好了,感觉轻盈了许多,但是她气啊,给人喂药,不能好好说非得掐着她的下巴给她灌她跟冷枭有仇啊那凶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在给她灌砒霜呢
“哟,小骚儿脾气儿大了,生谁的气儿呢”
身后,如影随形的粗音,带着一丝恼,一丝不明所以,还有一丝无辜。教木槿忍不住深吸口气,他还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这人长情商了吗
风雪中,松树林里,冷枭将霸气威武的蛇矛扛在肩上,跟在木槿身后走,他就不明白了,刚刚还好好的,一副清冷疏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都说婆娘的心就是海底针,今儿他总算明白了,果然深不可测。
“骚儿,你是不是气爷呢爷这么着你了不就想啵儿你一口嘛,这不还未遂呢,你要气,等遂了再气”
木槿停步,豁然转身,站在雪地里,冷眼瞪着身形魁梧高大的冷枭,一言不发。她能说什么她能说气的不是因为冷枭想亲她,而是不是,她应该为了冷枭想亲她而生气,但是冷枭还没亲着她不是为了冷枭没亲着她而生气有点儿乱
“行了,爷想啵儿你,还不是因为爷稀罕你,别气了,雅儿发信息来说刷副本的是顾城,爷去弄死他,给你报仇去。”
站在槿娘对面,低头看她的冷枭,俊脸上浮出一抹宠溺的笑,伸手,捏了一把这骚娘们儿的脸,低声骂了句,“净勾引爷,早晚弄死你”,尔后松手,挥挥蛇矛,拽过槿娘的手腕,踩着白雪,嚣张狂肆至极的往雪山之巅行去。
她是第一次被人拽着手腕往前走,各种的不习惯,于是挣扎两下,冷枭头也没回,穿着一身的黑甲继续前行,大手却是使了几分力,不教槿娘那么轻易的挣脱。于是木槿便使了几分内力去震他的手,冷枭便又用了几分力,她又加了几分内力,冷枭便又使了几分力,狗皮膏药般,总之死不撒手。
两人就这么纠纠缠缠拉拉扯扯,你来我往的拼着内力到达了雪山之巅,那姿态,若说两人间没点儿什么猫腻,打死都不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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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古诗武
雪包之后,雅皮坐在左染的桌子上,盘着一条腿儿,手上抓着左染的假发,冲身边的擎三金挤挤眼,又暧昧的朝着雪道上拉拉扯扯的两人呶呶嘴,道:
“三儿,看见没,咱哥就是爷们儿雄风,连槿娘这么高难度的娘们儿都能弄上手,学着点儿,啊,这追娘们儿,可不能像老家儿们那个年代,直接打晕了扛回家,那多有失斯文,咱得打不怕骂不走,脸皮还得比城墙转角厚”
擎三金披着左染的被子,可怜兮兮的蜷缩在桌角边,听着雅哥的恋爱经,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把被子卷的更紧了些,颇崇拜的看着远处正拉着槿娘的手走过来的枭哥,又挺难受的对雅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