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用的话,没必要弄那么麻烦,他就给木槿办了一张普通的至尊房卡,与其余工作人员安排在一层楼里。
低头看着房卡,找着自己的房间号时,碰巧对面的房间门打开,木槿回头,看着打开了房门的喜娘一愣,点头致意的同时,也打开自己的房门,刚打算进入自己的房间,喜娘便伸了伸脖子,叫住了木槿,道:
“槿娘,我想问问,冷枭是不是和你一个房间”
她的表情很怪异,教木槿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中动作,仔细而奇怪的看着喜娘,不明白喜娘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看着木槿脸上的不明所以,喜娘脸上的表情更怪,玲珑小巧的身子干脆全部走出了房门,白se的宽袖t恤映衬着乌木se的厚重大门,这画面显得有种唯美的文艺感,她解释道:
“刚才我被带上来的时候,听到那些八旗子弟们拿着你来调笑,说今天晚上会会让冷枭成了好事”
这话已经是被喜娘美化了好几倍的,其实原话是那些八旗子弟带着一脸的猥琐,说让他们枭哥今晚就破了童子身,又说要准备点儿药膏,免得嫂子明儿早上被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哈
当然这样粗俗的话喜娘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她修饰过后,便将大致意思翻译给了木槿听,又是看着木槿脸上那副冷淡的表情,yu言又止的咬了咬嘴,最后还是带着一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心思,规劝道:
“槿娘,不如你来我房间一起休息吧,我,我觉得你们还没有结婚,就这么,这么在一起了,不太好,显得太不自重了”
喜娘说这些话的时候,木槿一直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淡淡的看着对面房间门边的槿娘,眉宇中清冷依旧,教人看不出一点心中所想,一直到被盯着的喜娘秀气的面容上出现一丝慌乱,木槿才是缓缓眨了下鸦羽般的眼睫毛,轻声问道:
“你今年几岁”
“28岁。”
面对木槿这寡淡如水的姿态,面容看起来只有18岁的喜娘,又是忐忑的咬了咬下,不知道木槿问她的年龄是什么意思。现代人类寿命可以无限延长,28岁的年级不算很大,木槿不也几十岁的年龄,看起来才18岁嘛。
“哦,我55岁了,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给,他便拿去,我不想给,就是死,他也拿不去。”
轻轻吐出口中的话,看着喜娘骤然惨白的脸,木槿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烦,何时她做什么事,需要被一个阅历寿命都不如自己的同事管束了特别是还摆出这么一副世风日下的姿态,是给谁看呢
当然,她也能看出喜娘没有坏心,可是当真不要以为与她在月神庙下过几盘棋,喜娘与她彼此就是朋友了,即便是朋友,也不可以随意指点她的感情生活。
惨白着脸的喜娘,压下心中莫名翻滚出的不适感,其实木槿话说到这个份上,喜娘也知道自己似乎管得太宽了,原本也是退去的时候,却是低头间,看到木槿手指中漫不经心勾着的那几个纸袋子,宛若打了一支强心针般,抬起头,鼓起勇气直视木槿,脸上带着一抹正义,道:
“可,可我觉得冷枭这种人一点都不适合你,我不想你后悔,他太太”太有钱了,你不该这么物质,不该接受冷枭的衣服,不该让冷枭在你的同事面前炫富,不该,不该,不该,你最好还是像以前一样虽然有点儿能力,但是掩饰不住浑身的穷酸最好了
后面这些话,喜娘自然不会对木槿说出口,她不明白自己现在是种什么心理,那眉宇间的渴望却无法躲藏的教木槿捕捉到。
璀璨的照明灯下,木槿了然的冲喜娘淡笑一声,伸手握住花纹繁复的金se把手,轻轻往下一压,“嚓”细微一声,打开了乌木se的房间门,挑衅一般的姿态,清澈得眼眸还是看着对面的喜娘,双眸犀利的捕捉出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惶然,轻飘飘道:
“你不是我什么人。”
所以没有权利也没有身份在她的面前说这样大义凌然的话,太逾越了。
纹路细腻的乌木se门,在木槿进门后,缓缓关上,喜娘文艺感十足的唯美阻隔在阖成一线的门外。木槿踩着厚软的高档地毯,将手中装着衣服的纸袋子随意丢在套房客厅沙发上,四处看了眼,便打开液晶电视,坐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拿着遥控器找新闻看。
套房内有两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浴室一个厨房,装修很精美,配套设施也很齐全,像是为了印证八旗子弟说的话,这套房里的随处可见线条优美,极其令人遐思的装饰品,有的像女人身体的线条,有的像男人女人身上的某种可疑器官,总之气氛被渲染的很有情ye彩。
但木槿很淡定,不停的换着台,心思都放在游戏中,直至套房的门被“呯”的一声打开,她依旧bo澜不惊的坐在厚软的大沙发中,略侧了下头,看着醉成一滩烂泥的冷枭,粗犷的脸上满是红晕,被一名八旗子弟扶着,站在门边。
199一塌糊涂
冷枭依旧那么魁梧粗壮,穿着黑色的衬衣,在明黄的温馨灯光下,闪着繁复的银色光泽,因为斜斜的站姿,瘫软在扶着他的八旗子弟身上,衬衫往上拉了一些,不雅的露出银色搭扣的皮带,以及皮带上方的肚脐眼。
他挂在八旗子弟身上,左手提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购物袋,右手提着个保温饭盒,冲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木槿嘿嘿一笑,拿着保温饭盒指着她,侧头,对着身边的八旗子弟含糊不清的说道:
“兄弟,看到没,都说了让这娘们儿早些睡,硬,硬是不听,嗝非,非得等老子回来,唉自从有了媳妇儿就没了自由啊。”
他仿佛很无奈的拍拍兄弟的肩,像是很苦,实则透着一股炫耀,那八旗子弟看起来也喝得不是那么清明了,但还是点点头,大着舌头奉承道:
“那是,那是,枭哥有福气啊,这么晚了嫂子还等着您呐,哪儿像咱,回头就只能一个人滚被窝了。”
“嘿嘿嘿,老子又没让她等,她自己要等,嘿嘿嘿,不枉老子疼她,这娘们儿”
枭爷笑得可得意了,还挂在兄弟身上,脚步虚浮的就要往门内走,性格暴躁,脾气很大的冲坐在沙发上的木槿吼道:
“没看见老子醉了快来扶一把,还得劳烦弟兄几个送门口,你好意思啊三天不打你,你就敢上房揭瓦,等着啊,一会儿揍不死你”
吼完,提着一堆购物袋的那只手捏起拳,就冲端坐在沙发上不动的木槿晃晃砂锅那么大的拳头,也没等木槿说话起身,冷枭自个儿往门边一歪,把那堆购物袋“哗啦啦”全扔门内,一只手轻轻松松就把扶着自己的兄弟往门外一推,嫌弃的吼道: